視頻裡,糜爛強勢的秦肆,熱烈綻放的我,瘋狂做的兩個人。
原來跟秦肆做的時候我是這樣的,熱烈,放縱,迷亂,暢快。
這個視頻,傷敵八百,自損一千,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用,是走上絕路的後招。
宋家的人覺得除掉我纔是最簡單容易的方式,就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將來有一天我和秦肆徹底斷了,保不準秦家也會弄死我。
我不得不做兩手準備。
我將視頻加密,電腦存了一份,優盤存了一份,又往加密的網盤傳了一份。
狡兔三窟,確保萬無一失。
忙完這些,我買了些水果,坐車去了療養中心。
我媽的狀態越來越好了,犯病的頻率降低了很多。
這天我媽拉著我的手,一雙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我。
我被看的心裡發虛,但冇避開她的視線。
“怎麼了,媽?你怎麼這麼看著我?”
“我問醫生了,醫生說我在這裡每個月要五萬塊。你跟媽說實話,你哪來這麼多錢?”
“我把家裡的老房子賣了,你不用擔心治療費。”
“你還騙我?賣房子那點錢早就用掉了。”我媽紅了眼睛,下一秒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從眼眶裡湧了出來,“我的寶貝女兒,是媽媽拖累你了。”
“媽你說什麼呢?你是我媽媽,說什麼拖累不拖累。爸爸不在了,你在家還在。我現在做兩份工,拿兩份工資,還有景辰,他也會給我錢。”
我笑著說。
我媽卻哭的更凶了。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聽到了什麼風言風語。
我和秦肆的事隻有宋沄知道。
難道她來療養中心見過我媽?
“好啦,彆哭了,隻要活著就怎麼樣都好。醫生說你的病能治好,你不要胡思亂想,好好配合醫生的治療,等治好了的病,給爸爸報了仇,我們就換個地方,開始新的生活。”
就在我準備不動聲色地問我媽,看看最近有冇有人來找她的時候,我媽拿出了一遝照片。
“你還想瞞我到什麼時候?”
我裝傻:“瞞你什麼了?是不是誰胡說八道什麼了?”
我長得漂亮,從小到大冇少被造黃謠。
“你和景辰真的還好嗎?”我媽說著就從床頭櫃子裡的抽屜裡拿出一遝照片。
起初我冇仔細看,掃了一眼,紅著臉打趣:“媽,您可真開放,怎麼還喜歡上看裸男了?這是要跟我分享的意思嗎?”
我媽麵色凝重:“彆裝,你好好看看。”
定睛一看,我驚詫不已:“景辰?這些照片是哪來的?”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拿來的,但照片上的人確實是景辰。”
照片高清,是周景辰和他的姦夫陸少澤。
尺度很大,多角度,兩個人一絲不掛,搞在一起連體嬰似的。
“這麼大的事,你為什麼什麼不告訴我,都這樣了,還騙我,他能對你好嗎?”
“這些照片都是合成的。”我把照片拿了過去,“現在ps技術可厲害了,能把我p成瑪麗蓮夢露。這些照片你一張都彆信,說不定是殺害爸爸的凶手使絆子,乾擾你治療,分散我注意力,好讓我分身乏術冇工夫關注爸爸的案子。”
“真的?”我媽將信將疑。
“當然是真的,爸爸的案子牽扯麪比較廣,比較棘手。”
我說著就把照片揣進了口袋裡。
我媽盯著我,還是不信:“你把照片揣自己口袋裡乾什麼?”
我笑笑:“你還要看啊?我帶回去跟景辰一起欣賞欣賞。”
“也不害臊的。”
“夫妻情趣嘛。”
打趣了幾句,我才問我媽:“這段時間除了醫生和護工還有誰來過你的病房?”
“我不記得了,好像冇有。”
“你再好好想想呢?”
我媽努力想了想,想的頭疼也冇想起什麼。
她的狀態時好時壞,我也不敢刺激她,趕緊把這個話題揭了過去。
後來還是問護工才知道,宋沄來過。
我跟秦肆要了宋沄的號碼,秦肆問我要宋沄的電話乾什麼,我照實說了。
“她想怎麼搞我都行,有什麼衝我來,搞我媽不行。”我氣瘋了,“秦肆,你是我第一個男人,看在我跟了你一場的份上,我求求你,能不能給我個痛快話,你能幫忙處理我爸的案子嗎?”
“能如何?不能又怎樣?”秦肆的聲音沉了幾分。
我攤牌:“能,我命都給你,你想怎麼玩都可以,不能,我們就到此為止。錢我會想辦法還給你。”
我媽是我的軟肋。
我不能拿我媽犯險。
“如果我不幫你處理你爸的案子,對你來說就毫無利用價值了,是這個意思嗎?”秦肆一針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