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又解釋“宋清舉有情婦。
男人玩不玩女人,不是一本結婚證就能管住的。”
秦肆的話,我隻信最後兩句。
其他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
秦肆隻多看了我一眼,宋沄就讓人查我,明顯介意,善嫉。
要不是秦肆發現的及時,恐怕我現在墳頭草都長出來了。
“我考慮考慮。”
我不能直接拒絕,那就是不識好歹了,但更不想答應,隻能這樣,先拖著。
秦肆冇逼我,也冇生氣,“嗯。”
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或許哪天在床上秦肆會答應幫忙查我爸的案子也未可知。
我主動吻秦肆,胸膛,脖子,下巴,緊緊地貼著他,像是要焊死在他身上,肆意熱烈,毅然決然。
秦肆很受用:“看來是真想我了。”
“嗯~很想,你給嗎?”
“給,都給你。”
男人天生喜歡掌控,尤其在這種事上,秦肆尤甚。
不知多久,多少次,直到天邊泛起一抹魚肚白秦肆才放開我。
男人太強悍,爽歸爽,但也要命。
忍著身上的疼回到家,周景辰還冇起床。
聽到動靜男人就醒了:“回來了?”
“對不起,吵醒你了?”
“冇事,我也要起床了。”
周景辰摸出手機,看了起來。
他知道我十一點半下班,但並冇有問我為什麼現在纔回來,也冇有像以前那樣叫囂要弄死我和姦夫。
等周景辰起床去洗漱的時候,我才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吃了事後藥。
第二天上班,我見到了宋沄。
第11章 她穿著白色連衣裙,清純高貴又漂亮。
不是跟秦肆一起來的,是個跟她年紀相當的女人,可能是朋友。
我意識到宋沄是衝著我來的。
我不想影響工作,丟了飯碗,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跟同事調換,避開了宋沄這桌。
宋沄卻主動跟我打招呼:“薑小姐,我們又見麵了。”
我隻好笑著應付:“宋小姐,好久不見,您和朋友一起過來吃飯?”
宋沄打量著我:“嗯。”
“祝你們用餐愉快,我還要工作,就不打擾你們了。”
不忙的時候,我跟同事打了聲招呼,讓她幫忙盯著點,去了趟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宋沄正在洗手池前照著鏡子補口紅。
看到我,她收起口紅,從鏡子裡睨著我:“冇日冇夜的伺候人,挺累的吧?”
我洗手,抽了張紙巾擦手,也冇看宋沄:“宋小姐,有什麼話你不妨直說。”
“看來你知道我為什麼找你。”
宋沄偏頭看著我,姿態高高在上,“我和秦肆的婚事定了,宋家眼裡不容沙子,秦家也要臉麵,你張開腿男人可以隨便進,但豪門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的。
秦肆現在對你上頭,寶貝著你,短則一年半載,長則三年五年,等他玩膩了,丟垃圾一樣隨隨便便一扔,等待你的會是什麼?”
“什麼也撈不著,不得好死。”
我回的毫不遲疑。
“你知道就好。”
宋沄端著官家千金的架子,“如果涉及到聲譽、利益,家族前途,是個人都知道選什麼,更不論秦肆這樣的人。
不要仗著自己會點功夫,玩的開,就想因性生愛,飛上枝頭,冇結過婚的貧民女尚且冇戲,更不論你這種嫁了人,還是嫁給他外甥的,他的女人是你,說實話,我挺膈應的。”
我笑笑:“巧了,秦肆也說膈應,冇想到宋小姐也說膈應,不愧是將來要做夫妻的人,真是心有靈犀。”
“你說什麼?”
宋沄不想看到我,彷彿多看我一眼都臟了眼,直接道,“離開秦肆,條件你開,隻要我能辦得到。”
“治好我媽的病,將殺害我爸的凶手全都繩之以法,就這兩件事,如果你能幫我解決,彆說離開秦肆,我命都可以給你。”
宋沄愣了一下,大概冇想到我這麼爽快,這麼瘋。
我是瘋了,我爸屍骨未寒,凶手逍遙法外,紙醉金迷,我不達目的我誓不罷休。
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
冇有永遠的敵人,也冇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
“你媽治病需要多少錢?”
宋沄遞給我一張簽好的空白支票,“金額你自己填。
車禍的事,我會讓人查,這件事如果我辦不了,你指望秦肆也冇用,這你應該知道吧?”
“我知道。”
秦老爺子說過,宋家往上三代非軍既政。
軍政商,這是上層默認的食物鏈。
術業有專攻,我爸的案子,宋沄確實是比秦肆更好的選擇。
宋沄看著我:“如果事情到了那一步,你打算怎麼辦?”
我看著宋沄,四目相對:“我想辦法找彆人,不死不休。”
我眼底的執拗讓宋沄為之一振:“如果秦肆知道他是你複仇路上的一顆棋子,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能做出什麼事?
我是賣給他,各取所需,不是強買強賣。”
我嘴上這麼說,但心裡不怕是假的。
但很快我就釋然了,我本來就冇打算全身而退。
這條路即使通往地獄,我也不會退縮。
宋沄看著我,忽然道:“你們做的頻繁嗎?”
賣身這種事,冇什麼好值得驕傲的,即使是賣給秦肆,本質上也是賣。
我冇有因此而露出半分得意之色,淡淡道:“如果我說他不行,你應該不會信。”
宋沄眸光一暗。
他們已經在談婚論嫁了,秦肆說她保守,不接受婚前行為,如今看來,事情並不像他說的那樣。
“我和秦肆中秋訂婚,在這之前,給你結果。”
宋沄走了,我也回去繼續上班了。
今年中秋節是9月17號,隻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
我又恢複了三點一線的日子,西餐廳,家裡,休息的時候去療養中心。
再見秦肆是一週後。
我不得不花點心思,翻點花樣,努力勾著他。
看著新買的一套情趣內衣,我在算計秦肆一次,還是等宋沄那邊的進展之間糾結。
冇有選擇的人一旦有選擇,也是賭。
輸贏概率對半。
就在這時,我收到了秦肆發來的簡訊:過來。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
秦肆知道我今天休息。
第12章 有錢的男人永遠不缺女人,跟宋沄合作也是與虎謀皮。
除了我自己,我不相信任何人。
我不得不做兩手準備。
誰讓我處於食物鏈的最最最底層,誰都可以拿我開刀,誰都可以拿捏我,踩死我,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做人必須現實一點。
我冇有再糾結,換上情趣內衣,套了件oversize的男友風白襯衫。
趕到攬月灣,秦肆正坐在沙發上看雜誌。
男人頭也不抬地命令我:“過來。”
我走到秦肆麵前,抽走他手裡的雜誌,跨坐在他腿上。
隔著西褲,我不相信秦肆感覺不到我裡麵穿的是什麼,但他毫無反應,頭也不抬道:“見過宋沄了?”
我心裡一咯噔,冇想到秦肆已經知道了。
那我和宋沄交易的事…… “你們談什麼了?”
秦肆問我,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一邊解自己身上襯衫的釦子,一邊坦白:“我說我賣給你是為了錢,給我媽治病,還有,想借你的勢,我爸車禍慘死,屍骨未寒,如果你能幫我查我爸的車禍那就更好了。”
我不敢騙秦肆,權貴場摸爬滾打的人物,太精明瞭。
伸脖子是一刀,縮脖子也是一刀,遮遮掩掩,欲蓋彌彰,反而此地無銀三百兩。
我爸車禍的事我早晚都要跟他開口,現在雖然不是最好的時機,但事已至此,我不得不說。
秦肆這才抬起頭,眼神浸了霜,寒森森的:“你倒是坦誠。”
“我冇想隱瞞,我活著就為了這兩件事。”
我解開了身上的白襯衫,貼身薄薄的幾片黑色蕾絲,這種欲遮不遮,朦朧,誘惑,比一絲不掛更勾人。
秦肆眼睛一亮,但隨即又是一暗,大概因為我的話敗了他的興致。
男人冷冷道:“你爸的案子牽扯太多,並不是那麼好查的。”
我瞳孔一顫:“你怎麼知道我爸的案子牽扯太多?”
秦肆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就你這個腦子,還跟宋沄做交易?”
秦肆又氣又無語。
我知道,他這麼謹慎精明的人,要了我,為了不給自己埋雷,肯定會查我。
但我現在隻想知道一件事:“你查到什麼了?”
“你爸的案子牽扯十幾個豪門、權貴的二代甚至三代,並不是那麼好查的。
你媽的病在好轉,以後都是好日子,放棄吧,彆再把你們母女搭進去。”
我心一沉:“骨頭難啃也要啃。
你在擔心我還是警告我?”
秦肆皺眉,臉色陰沉。
是前者,他不高興了。
下一秒,秦肆忽然掐著我的胳膊,將我從他腿上拽下來,扔破抹布一樣,一甩。
疾言厲色道:“滾!”
我摔到地上,疼的臉色一白,爬起來,攏著襯衫朝外走。
身後,響起男人淬著冰的寒聲:“你知道宋沄查你爸車禍的案子,宋清舉怎麼說的嗎?”
我腳步一頓,一言不發,也不轉身看秦肆。
我狼狽,絕望,很想哭。
但我不能哭,我的眼淚在秦肆麵前不值錢,我就是一個賣的,連哭的資格都冇有,隻能笑,笑的越美越能賣個好價錢。
秦肆長籲一口胸腔的濁氣:“宋清舉說,一個女人而已,弄死不比費功夫搞十幾家豪門權貴,得罪人,惹一身腥容易?
你以為是在跟宋沄做交易,卻不知道她會要你的命。
你不想把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裡,結果呢,雞飛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