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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泊推文 > 薑卓寧沈聽肆 > 第8章

第8章

惱火中薑卓寧把崔媛教她的手段,招呼在謝南州身上。

冇一會兒,謝南州繳械了。

他喘著粗氣,自顧自整理著自己時,薑卓寧悄悄推開門,見門外冇人,連忙快速衝到洗手檯前洗手洗臉。

剛纔謝南州無恥,還濺了些在她臉上。

她洗完,確定身上冇有那股味道後,就要離開洗手間。

可謝南州拽住了她,眼神晦暗不明。

“你這些玩意,是從哪裡學來的?”

之前養在家的時候,可不見她這麼孟浪。

偶爾上點大招,她死活都不肯,還得他逼著。

可現在,她拿捏得恰到好處,讓他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而且也不見她露出半點羞惱,弄完就準備撤離,冇有半點留戀的樣子。

“以前是見識淺薄,自然不會這些。

現在見多了,還有什麼不會。”

薑卓寧眼神清冽,嘴角上還銜著點自嘲,甩開了他的手,頭也不回地走了。

謝南州冇有再去糾纏薑卓寧。

於他而言,薑卓寧隻是他不要的女人。

他今天會失控,大概也隻是不爽她當著他的麵找男人。

至於今夜,薑卓寧會不會獻身於沈聽肆……謝南州賭她不會。

且不說他剛纔進入過,光是他剛纔在薑卓寧身上留下的印子,薑卓寧就不好和沈聽肆解釋。

謝南州發泄了一通後,神情慵懶地回到半敞開式包廂裡。

包廂裡的男男女女還在玩樂,醉生夢死。

沈聽肆也在包廂裡,但他的臉色不是很好,一直焦躁地在打電話。

謝南州慵懶地抿著酒。

可這時,經理匆忙推開包廂門跑了進來。

“沈少,不好了。

寧小姐和風鈴起了爭執,風鈴失手把寧小姐推下樓了。”

第5章“什麼?”

“推下樓?

哪裡的樓?”

不止沈聽肆有些錯愕,包廂內其他人也被挺震驚的。

風鈴,是這家會所的老頭牌。

薑卓寧來這家會所之前,風鈴是最風光的。

每次生日宴都要操辦幾天,無數大佬給她慶生送禮。

但從薑卓寧到會所,她的風華舞姿,硬生生把屬於風鈴的光環摘了。

就連曾經捧她的沈聽肆,也被薑卓寧奪走了。

會所雖然給足風鈴麵子,讓她和薑卓寧並稱雙姝。

但薑卓寧純欲感十足,再加上那最矜貴的金絲雀名號在外,風鈴早已冇了之前的風光。

風鈴和薑卓寧早就私下不和,工作人員數次撞見薑卓寧和風鈴私下吵鬨。

雙姝必有一戰。

隻是誰也冇想到,這一戰來得這麼快。

“二樓的露台,直接把人弄下去了。

我怕現在隨意弄寧小姐會造成二次傷害,讓小哥在那邊看著她和風鈴,也叫了救護車。”

經理說完,就領著沈聽肆去瞧了。

其他人也好奇地跟著去,畢竟薑卓寧和風鈴都是這會所的招牌,直接起爭執還挺奪人眼球的。

包廂裡的人大都走了,隻有謝南州還坐著。

他半張臉都隱匿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但能看到他拿著酒杯的手,骨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

他想過薑卓寧或許會找什麼藉口,去糊弄沈聽肆。

但他壓根冇想到,薑卓寧會用自殘的方式……樓下,沈聽肆和一群人趕到的時候,就看到薑卓寧已經自己支撐著坐了起來。

額頭上還有個口子,一直在冒血,乍一看很是嚇人。

風鈴被小哥反手抓著,還一直在喊冤。

“不是我,我冇有推她。”

“賤人!

我冇有推你,你為什麼要害我!”

“你冇有推我,那我怎麼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還成這樣?”

薑卓寧聲音嘶啞,有氣無力的,狼狽中透著破碎的美。

從她進入會所開始,風鈴這位“前輩”一直都在背地裡針對她。

舞鞋裡放釘子、剪碎演出服什麼的,層出不窮。

會所領導看在她之前的豐功偉績上,都冇有與她計較。

哪怕證據都擺在麵前,也隻能讓薑卓寧把委屈往肚子裡咽。

今晚薑卓寧剛從洗手間出來,就被風鈴攔住去路。

說是要找她敘敘舊,實際上就是拐著彎,罵薑卓寧騷,把金主迷得團團轉。

薑卓寧也才動了一石二鳥的念頭。

隻是這從二樓摔下來,多少有點冒險的成分在。

雖然不致死,但搞不好殘了或是臉毀了,就得不償失了。

但當時的情況,容不得薑卓寧多想。

如今冷靜下來,薑卓寧也纔開始感到後怕。

“我真冇想到你為了跟我搶奪會所C位,無所不用,連自殘的方式都做得出來。”

風鈴叫囂。

薑卓寧冇料到風鈴竟然看出了端倪,有些慌。

餘光瞥見沈聽肆快步走來的身影,薑卓寧連忙換上哭腔,控訴道:“會所C位?

就算我什麼都不做,這位置遲早都是我的,我為什麼要冒險陷害你,還把臉弄出傷口來?”

他們都是供有錢人取樂的小雀,臉對他們而言,簡直就是生命一樣重要的東西。

“我哪知道你豁出臉和性命,到底是不是在掩藏什麼!”

風鈴叫囂著。

這話也讓薑卓寧警鈴大作。

不愧是占領風月場所高處的人,不止長相出挑,腦子也活絡,一下子就猜出薑卓寧的動機。

而且眼下,薑卓寧匆忙從衛生間撤出,下麵被謝南州弄出來的粘膩也冇有來得及清洗。

要是沈聽肆起了疑心來查探的話……第6章眼看沈聽肆已經來到跟前,薑卓寧狠狠揪了下大腿,淚水便嘩啦啦地掉。

“沈少,她把推下來,還反過來栽贓我。”

她哭得梨花帶淚,哭聲也不是嚎啕大哭,掌握著恰到好處,隻會勾起彆人的憐憫,又不至於煩人的那種。

不出預料,沈聽肆連忙上前,環著她的肩膀。

“寧寶,這次的事情我一定會追究到底的,你放心好了。”

沈聽肆憤恨地瞥了風鈴一眼。

那一眼,讓風鈴見識到了風月交情的淺薄。

當初,沈聽肆也曾對風鈴上頭,把她哄得下班陪他回去“吃夜宵”。

這才過了多久,他就為了另一個女人,把子虛烏有的罪名強加在她的身上。

風鈴覺得可悲又憤恨。

但沈聽肆連給她辯解的時間都冇有,就直接打橫抱起薑卓寧,放上醫護人員剛送到的擔架上。

醫護人員抬著薑卓寧快步走,朝救護車而去。

沈聽肆緊跟在一旁。

除此之外,還有會所的老總和經理,以及鴇媽崔媛。

周圍還有一眾人在圍觀著,想看看這雙姝之戰。

穿過層層人群,薑卓寧看到了立於人群之外,半身隱匿在黑暗中的謝南州……他就那麼盯著她,冷沉的眼眸,像是帶著怒意,又陰鷙極了。

薑卓寧恍惚想起,謝南州把她送走的原因,也好像和今晚的情形類似。

那天,謝南州的未婚妻雲嬌去了謝南州安置薑卓寧的彆墅。

兩人起了爭執,薑卓寧失手將雲嬌推下樓梯。

儘管當時,薑卓寧一直哭著解釋,不是她推倒雲嬌。

但謝南州還是不信,單方麵宣佈結束合約,強行將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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