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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泊推文 > 交換人生後,夫人隻想種田 > 第三章新婚之夜

第三章新婚之夜

徐秋月端坐在婚房裡打坐調息,她在想,她這輩子一定好生習武,她所修煉的是空間裡的一本無名心法,剛剛開始因為不識字,她隻能跟著圖畫修煉。

因為上輩子修煉過一次,這一世修煉起來更是得心應手。

徐秋月唯一感謝的是玄九傾教了她識字,寫字,不然也看不懂這心法,兩人感情最好的時候,玄九傾還教了她其他的武功招式。

因為無名心法實在是太難修煉了。

練成了,也不過一口內氣,要想和人交手,實在是太難了。

徐秋月在婚房裡等了許久,纔等到了一陣氣急敗壞的腳步聲。

徐秋月想起上輩子徐春花和她哭訴陸遠是個摳門鬼,新婚之夜就她的嫁妝全部都拿走了,後麵更是一文錢都不給她花。

但是陸遠此人對待玄九傾那是十分大方的,要多少錢就給多少錢,從來都冇有摳門過的,對她也是,孝敬了不少的奇珍物件。

忽然,一雙紅色喜靴出現在徐秋月的眼前。

紅蓋頭擋著,徐秋月隻能看到一個黑影,身姿挺拔。

空氣之中充滿了壓迫感。

哪怕是徐秋月蓋著蓋頭,看不見陸遠的臉,她也能夠感覺到陸遠的麵沉如水。

兩人隔著紅蓋頭,相對無言,誰都冇有說話。

徐秋月也冇有催他。

屋裡並冇有其他的呼吸聲,看來喜娘和丫鬟都被打發出去了。

按照尋常場景,應該要讓喜娘主持接下來的揭蓋頭和交杯酒的儀式的。

但是陸遠是個荒唐的,從來都不講究任何儀式。

“我這還有幾個鋪子的賬本要看,今天我去書房睡。”

陸遠並冇揭蓋頭。

而是沉聲對著徐秋月說道。

他要冇有拿走徐秋月的嫁妝,顯然看不上這些便宜貨色。

徐秋月以為陸遠會大發雷霆。

但是陸遠冇有,隻是冷聲說道。

“等等。”

徐秋月叫住了陸遠。

此時也顧不得利益,自己掀開了紅蓋頭。

她從衣袖之中掏出了一根用手帕包著的人蔘,上麵還帶著土。

這是她用靈泉水精心培養出來的人蔘。

看起來足足有幾百年大了。

這樣的人蔘應該能夠價值幾千兩銀子。

徐秋月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手帕,露出了裡麵的人蔘,對著陸遠說道:“夫君,我孃家父母不易,妾身亦也知他們做的不合理,然,畢竟他們曾養育妾身多年。

妾身自幼便喜在山間玩耍,僥倖找到了這麼一株人蔘,一直都在小心照看著,直至大婚前期,纔去山上挖了出來。

妾身想用此物獻給夫君。”

徐秋月知道,今夜是新婚之夜,若是陸遠冇有在她這裡過夜,她以後的日子定然不好過。

因此她獻出了這根人蔘。

不管怎麼樣,至少在新婚之夜留住陸遠,這樣府中的丫鬟婆子也不至於輕視徐秋月。

畢竟徐秋月是孤身一人嫁入陸府,身邊連一個丫鬟都不曾有的。

要是下人苛責,到時候油鹽醬醋這些都不給。

徐秋月又嫁到這陸府了,不能隨便出府,自然也不好去挖山貨養活自己。

後麵她大不了就和徐春花上輩子一樣,一直在後院種菜,自給自足,也算是一種悠閒生活。

陸遠的眸子一瞬間就亮了。

整個人一瞬間由麵沉如水變得春暖花開。

徐秋月也是冇有想到。

陸遠居然愛財愛到如此地步。

陸遠的動作很快,一瞬間就拿走了徐秋月手中的人蔘,麻利的塞到了衣袖裡,整個過程行雲流水,無比自然。

“娘子客氣了!聘禮既然給了娘子,就是娘子的,娘子不必介懷。”

陸遠生的人模狗樣,討好人的時候,這笑容看起來無比燦爛。

上輩子陸遠就是這麼討好徐秋月的。

導致徐秋月一度懷疑徐春花所說的話可能是假的。

因為陸遠真的很大方,在玄九傾成為王爺之後。

玄九傾冇有成為王爺前,兩家之前是冇有來往的。

徐秋月自然也見不到陸遠。

徐秋月抬著眼眸,定定看著陸遠,對著陸遠小聲道:“夫君,夜深了,何不在這裡歇息一晚。”

徐秋月斷定,陸遠是個風流浪蕩的人。

對於送上門的,還是他的名正言順的夫人,他是不會拒絕的。

徐秋月的容顏秀麗,雖然長得和徐春花完全不一樣,也不像徐父和徐母,但是也是個美人胚子。

徐秋月曾經懷疑過她可能不是徐家的孩子。

但是仔細想想,以徐父重男親女且摳門的性格,是絕對不會給彆人養孩子,還是養一個女娃的。

徐家村雖然都還算富裕,但是這裡也是有不少陋習的。

比如生女兒生多了,有些人家會選擇溺嬰。

因為女兒都是潑出去的水,是彆人家裡的人。

陸遠聽到了徐秋月的話,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徐秋月,並未說話。

徐秋月見陸遠不說話,主動靠近了陸遠,對著陸遠柔聲道:“妾身為夫君更衣。”

“娘子這手法倒是有些熟練啊!”

徐秋月心中一驚,麵上不顯,她上輩子為玄九傾更衣多次,早就很熟練了。

但是她如今隻是一個鄉下的農家女,對於這麼繁瑣的服飾,當是不知道怎麼解開的。

徐秋月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說道:“妾身不知夫君為何為此言語?”

徐秋月已經幫陸遠脫到隻剩中衣了,再脫,就能夠看見陸遠白皙的皮膚了。

陸遠養尊處優,所以生的很白,一身皮膚比起女子也不差分毫。

就在徐秋月繼續的時候,陸遠一把握住了徐秋月的手。

徐秋月手背的肌膚出乎意料的好,一點也不像農家女的肌膚,像極了絲綢的質感。

“夫人既然已經急不可耐了,那為夫怎能讓夫人再如此操勞···”

陸遠的聲音低沉,他低著頭,摟住了徐秋月,呼吸灑在了徐秋月的臉上。

徐秋月終是冇有忍住,伸出了手指在陸遠的眉間輕輕一點。

陸遠便沉沉的睡了下去,倒在了床上。

“你昨夜與新婚妻子行魚水之歡,與平常尋樂無異,隻是**已起,隻能湊合行房,索然無味,沉沉睡去,醒來後打算去外麵玩樂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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