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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寧曦一見洛淩淵立刻委屈上湧,踉蹌著撲進他懷裡,淚如泉湧:“王爺,麻瓜偷拿我的披風孝敬她。我知道麻瓜剛回到姐姐身邊想受些青眼,跟姐姐無關。可是王爺,那是我孃親親自縫的,您能讓姐姐還我麼?其他的,她想要什麼都可以。”
沈寧煙眯著眼眸看她:“麻瓜一個小孩子怎麼敢偷你的東西?”
“因為我們將她晾在院中,他怕是不小心撿走的。”
洛淩淵覺得沈寧曦十分懂事,竟將偷說成撿。他耐著性子用和事佬般地語氣對沈寧煙說道:“既是你家小廝拿錯了便還回來,下次仔細些。”
沈寧煙不接受:“她說拿錯就拿錯?她說偷就是偷?她是誰啊?法官啊?我是有件狐狸皮的披風,但不是她的。我還很好奇呢,為什麼我剛得一件狐狸皮披風,她就丟一件呢?彆是來碰瓷的吧。”
洛淩淵見她給台階不走,頓時也來了火氣:“怎麼這麼巧,偏偏就是阿曦丟了東西,你又得了一模一樣的東西。”
沈寧煙雙手懷抱,屁股搭著圓桌靠著,漫不經心地說:“你為什麼要學我說話?說點自己創新的話不好嗎?”
“放肆!”
洛淩淵出手如電,一把掐住沈寧煙的脖子,手指猛地用力,眼底的怒意如狂風暴雨般湧動,“你彆以為外祖母護著你本王就不敢動你。今天本王就讓你知道,阿曦是本王護著的人,誰都不能動!”
脖子受到外力的擠壓,喉骨發出滲人的摩擦聲。
沈寧煙的臉色從白變紫又變成青紫色,舌頭隱隱有些不受控製地往外吐。
洛淩淵盯著她神色變化,知道她快要受不住的時候,冷聲道:“若你發誓從今往後不與阿曦為難,本王便饒你一命!”
沈寧煙充血的眼眸裡突然閃過一絲笑意,她嘴唇費力地勾起了一個弧度,喉嚨裡艱難地吐出兩個字:“做夢!”
話音一落,洛淩淵手臂突然一麻,無法控製地鬆了手。
沈寧煙立刻捂著脖子退開一步,猛烈地咳嗽起來。
洛淩淵捂著右手齜目欲裂:“你敢對本王下毒?”
“下什麼毒,神經病!銀針點穴,懂不懂?文盲!”
沈寧煙捂著脖子連吸了好幾口新鮮空氣,手心一翻,手術刀橫握在胸前,冷眼看著他,眼底的殺氣比他隻多不少。
“不好意思,我不是坐以待斃的人。今天不是你喪妻就是我守寡,來啊!”
他咬牙冷聲道:“今日之事是你先欺負阿曦在先。”
“我欺人?”
沈寧煙冷笑,“你哪個眼睛看我欺負她了?你好好回憶一下,你過來的時候是不是你的阿曦就跪地上了?你再好好想想,我是不是跟你說過我的披風是剛得的?你聽過我解釋麼?你上來就說我偷了彆人的東西!”
“你根本冇錢買!”
沈寧煙本來覺得他不配知道真相,但見他不想打個你死我活的樣子,便道,“不是買的,彆人送的。”
畢竟真的跟洛淩淵打起來,自己死的可能性還是要大點。
“誰送的?”
“魏楓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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