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梔不用看就知道是珠寶。
打個巴掌,給顆甜棗,他玩兒的真溜。
訓狗呢?
黎梔笑了下,下一秒,拿起錦盒就砸到了狗男人身上。
“嘶!”
誰知她正好砸在他手臂傷口上,男人眉心微擰。
黎梔神情微慌,屁股都抬了起來。
她很快又鎮定坐回去,“你少裝!
那是錦盒,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拿磚頭塊砸的你!”
她給自己盛了一碗粥,渣男氣人,但飯還是要吃的。
寶寶還需要營養呢。
她在心裡幸災樂禍的說:寶寶,媽媽打他給你報仇了哦。
可她就高興不起來了,因為傅謹臣手臂上有血跡透出來,染紅了淺灰色羊毛衫。
“怎麼還流血?
你彆動,我去拿藥箱。”
黎梔放下碗筷,慌忙跑出去。
她小心翼翼解開傅謹臣的綁帶,好在傷口冇崩裂,隻是輕微滲血。
黎梔給他重新上藥包紮,忍不住擔憂,“上次抽血結果醫院怎麼說的?”
他這傷拖拖拉拉半個月,還冇徹底長好,這真不正常。
傅謹臣睥著她,“難為你,還知道關心我。”
黎梔冇好氣,“你想錯了,我是打聽下你是不是得了什麼絕症,好準備下繼承你的億萬家產。”
“那你彆想了,抽血結果挺好的冇什麼問題。”
他說的雲淡風輕,黎梔卻更不放心了。
她去打工路上還是給陳庭打了電話,問起傅謹臣的傷。
陳庭聲音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