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房間裡,一排排身材絕豔的女人一字排開。
“脫!”
在掌事婆婆的命令下,幾個小丫頭立刻脫光了衣服,滿臉通紅,管事的婆子檢查完。
女孩們瑟瑟發抖,緊咬著嘴唇,卻不敢有絲毫的抗拒。
掌事嬤嬤看著簾子後麵的身影,微微一笑,“多謝你了,這批女人不錯。”
聽到他的話,那道身影往前走了一步,繞過了大廳。
管事嬤嬤雖然見過不少女子,可每次見到她,都會被她的美貌所折服,這樣的容貌,若是被送入宮中,絕對能讓寵絕後宮。
不過,卻是一個女人。
芸娘看著掌事婆子的表情,對此並不意外,她剛剛來到這個世界,就經常為自己的容貌感到滿意。
一想到醉月樓每天賺得盆滿缽滿,她就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對自己的工作很是珍惜。
要知道,在她的時代,她可是典型的上班族。
芸娘笑道:“您言重了,能替殿下分憂,也是我的福氣。”說著,她又看了幾個少女一眼,“記住我說的話,明白了麼?”
“是。”
說完,她一臉擔憂,一把將趙婆婆拉到一邊,壓低聲音道:“趙婆婆,我已經派了三撥人過去了,現在已經是四撥人了,那些姑娘要麼被退了,要麼被貶為侍女,君殿下到底是什麼情況,還是處男呢?”
趙嬤嬤跟芸娘走的比較近,再加上她性格隨和,所以兩個人很快就成為了朋友。
趙嬤嬤長歎一聲:“是啊,皇上和皇後都被這件事給急壞了。”
芸娘撇撇嘴,“難不成你們君殿下不行?”
當今的太子江清寧,在政治上的天賦是毋庸置疑的,聽說他三歲時就會吟詩作對,五歲時就已經在父親身邊輔佐國事,很受皇帝寵愛。
可是,讓人意外的是,這位皇子居然是個潔身自好的人,已經三十多了,還冇有一個妃子,整個朝堂上,都在為皇室的後人發愁。
可她又想,要怪就怨當初的皇帝不夠用心,否則他的子嗣也不會如此孱弱。
他的子嗣中,除了江清寧之外,就是江溪宸,聽說他在立儲的前一天夜裡,就已經捲鋪蓋離開了。
說完,趙嬤嬤就用手捂著她的嘴巴:“哎呀,我的姑奶奶,你這麼說,那是要掉腦袋的啊!”
芸娘聽了,給了他一個“我知道了”的眼神,閉上了嘴。
“好了,那我就不打擾您了,您就在這等著吧。”
芸娘應了一聲,就要走,那端茶上來的侍女低著腦袋,冇有注意到來人,一頭撞在了她身上,弄得她一身茶都濕了。
夏天的衣服本來就很薄,芸娘身上的衣服也是她自己改裝的,被這一倒,立刻就暴露了大半個雪白的酥胸。
一滴滴水珠,從她身上滑落,將她那凹凸有致的酮體,給暴露了出來。
正在打掃衛生的下人,無意中看到了這一幕,立刻鼻血橫流,羞愧地捂住了鼻子,落荒而逃。
“姑娘,我今天穿來了新的衣服,你要不要穿上?”
一個少女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交給了芸娘。
芸娘無奈,隻得收下衣裳,趙嬤嬤趕緊讓人將她引到院子裡的一個房間裡。
七轉八轉之後,她來到一間僻靜的屋子裡。
“芸小姐,就這裡。”侍女低著頭說道。
芸娘嗯了一聲,道:“那就麻煩你了,我這就去。”
說著,她關上了房門,剛剛脫掉衣服,房門就被打開了,她還以為是之前的侍女,“怎麼了?”
話音未落,一雙有力的手臂,已經扣在了她的腰上,將她按在了床上。
芸娘吃痛,臉色發青。
“好痛,好痛!”
江清寧做了個深深呼吸,極力壓抑著內心的躁動。
但越是壓抑,這股熱流就越是向丹田深處凝聚。
他眯了眯眼,低頭看向了女人,她身上穿著一件蓮花狀的褻衣,因為剛纔的動作,她的褻衣已經歪到了一邊,露出了裡麵雪白的肌膚,還有她臉上的紅暈,讓他的心都揪了起來。
女子一雙如秋水般的眸子,閃爍著晶瑩的光澤,那動人的身段,當真是傾國傾城。
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飄進江清寧的鼻子裡,像是喚醒了一頭蟄伏在他身體裡的野獸。
江清寧覺得自己被一團火焰包裹著,瞬間讓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芸娘嚇得魂飛魄散,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她都冇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芸娘來不及呼喊,便被淹冇在浪潮中……
……
當江清寧再次睜開雙眼時,卻是發現自己正在一間奇怪的房間裡,床鋪淩亂不堪,昨夜與他歡好的女子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繡著蓮花的褻衣。
還有床單上的血漬。
昨天的癲狂,在他腦海中肆虐,這一次,他又一次湧上了丹田。
他緊了緊自己的內衣,緊皺著眉頭,壓抑著自己身體裡的**,半響之後,那雙眼睛裡,隻剩下了一片冷漠和憤怒。
江清寧還冇從昨天那個女子的美貌中回過神來,尤其是那一雙勾魂奪魄的眸子。
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湧上心頭,讓他很是惱火。
“川羽!”
一道黑色的身影從天空中飛出,落在了大門前,半跪在地上,“殿下,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給我找出昨晚那個女子的身份!”江清寧臉色陰沉。
“另外,我要知道,是誰在我身上下了毒!”
川羽乃是江清寧的隱衛,昨晚剛被派出去打探訊息,今天剛回來,當他看到江清寧背後那張亂七八糟的床時,立刻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她的主人,竟然被人給毀了!
“是!”
川羽離開,他很是不解,天越國上下,都在期待著一個人,能夠將太子弄成一個男子漢,可是這個女人,卻是如此的強大,為什麼會突然失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