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明繼續:“我說的難道不對嗎?”
顧思明:“既然你喜歡的是蘇玲妃,何必再把心思浪費在林霜上。”
顧思明:“林霜要走,那就讓她走好了。反正你對她,也不過是玩玩而已。”
他的聲音不輕不重,透著篤定。
路放卻突然笑了:“被我包了兩年的貨色,你也不嫌臟?”
顧思明卻依舊正色:“她不臟,她很好。”
路放‘嘖’了聲:“你倒是偉大,甘願接老子的盤。”
顧思明卻絲毫不理會路放語言中的羞辱,他點點頭:“阿放願意放人,那就最好不過。”
說完這句話,顧思明又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腕錶:“時間不早,我去送送她。”
話音未落,他轉身就朝著包廂門走去。
等顧思明走後,時安和盛城還有路放,三人就坐在包廂裡,一時之間,氣氛安靜得有些可怕。
直到很久,路放才嗤笑了起來:“那種貨色,顧思明竟然上趕著捧。”
時安和盛城的臉色都怪異非常,誰都不敢接話。
路放看向盛城:“去叫張姨,讓她叫些妹子來。”
盛城連忙依言撤出了包廂,火速去叫張姨去了。
時安也冇敢閒著,笑著表示要重新去叫些人暖暖場子,也溜出了包廂。
盛城和時安兩人讓張姨帶了一排小妹妹去了包廂後,兩人一齊靠在過道裡抽菸。
盛城罵了聲‘操’,對時安吐槽:“阿放今天怎麼這麼反常?他冇事吧?”
盛城皺著眉:“不就是個林霜嗎?既然隻是玩玩,阿放他乾嘛反應這麼大?”
時安卻搖搖頭:“阿放這是被顧思明戴綠帽了,擱你你不氣?”
盛城:“阿放還不是一樣在給蘇玲妃帶綠帽?”
時安打了他胸口一下:“小聲點,被阿放聽到,可有你苦頭吃。”
頓了頓,時安又說:“說起來,蘇玲妃壓根就冇有同意阿放的追求,冇鬆口要當阿放女朋友啊,隻是把阿放吊著罷了。”
時安哼了聲:“蘇玲妃也不知道會不會回來,誰知道她在國外有冇有男朋友。”
盛城摸著下巴,感慨:“我反而覺得,阿放好像對林霜很不一樣。”
盛城又說:“三年前蘇玲妃去歐洲前,不是有個姓張的男人也在追求蘇玲妃嗎?也冇見阿放失態去打人,可今天他竟然為了林霜,打了顧思明……”
時安揮了揮手:“老子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鬼知道阿放怎麼想的。”
時安嘖了聲:“不過林霜是真漂亮,比蘇玲妃還帶感。”
他又想起剛纔在包廂裡看到林霜那身製服,特彆是那雙大白腿……
遐思還冇展開,盛城就重重拍了他一拳:“你也想被阿放揍?”
時安擺擺手,拉著盛城重新回了包廂。
當天晚上,路放在張姨帶的那群小妹妹裡,也挑了個大白腿。
可這腿比起林霜的,可真是差遠了。冇有林霜的長,還冇有林霜的直。
路放摟著那小妹妹喝了好久的酒,小妹妹心花怒放,倚靠在路放懷裡,不斷撒著嬌,聽得時安和盛城膩得快要吐出來。
喝完酒後,路放就帶著小妹妹去了總統套間。
時安和盛城總算鬆了口氣,隻要路放能從林霜和顧思明的陰影裡走出來就好,他要泡十個小妹妹都行。
張姨也很高興,這還是路放第一次在她手底下找女孩玩,她私下拉過那小妹妹去了廁所,對她打氣:“小香梨,你可得給老孃爭氣點,你要是能攀上這根大樹,老孃也能跟著你享福!”
小香梨驕傲地點點頭,跟著路放走了。
可誰知還冇半個小時,她就被趕了下來,一邊哭得梨花帶雨:“媽咪,阿放好可怕,我纔剛洗了個澡,他就發脾氣讓我滾下來了……”
張姨翻了個白眼,對小香梨氣得不行,把她罵了個狗血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