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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沈姨娘這是打算去哪兒？”

沈映秋此時一句話也說不出。

此時白翠領著幾個年老的女人走了進來。

“看看她行不行，能不能賣。”

沈映秋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不可置信。

“你要乾什麼？我可是主君清清白白帶回來的。你不能這樣就把我賣了！”

我把玩著秀髮。

“這府裡，我說了算。你就算是江行裴清清白白帶回來的又如何，你終究是個妾。”

我撫摸著她的臉，如同我被毒死那日她的做法一般。

“這麼好的一張臉，可惜了。”

青樓裡的媽媽此時吞吞吐吐。

“夫人，若是江主君回來之後來找我們，這……”

“帶回去就是了。她手腳不乾淨偷了東西，我發賣了她理所當然。”

沈映秋的容貌生的極好，有著江南女子特有的嬌軟。

若是賣到了青樓，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會去。

沈映秋被拖走時，嘴裡還咒罵著我不得好死。

可是我已經死過一次了，這次不知是誰不得好死。

10

江行裴回來前，沈宴來找過我一次。

他進入江府如同他的府邸一樣自在。

“是有什麼訊息嗎？”

我輕聲問。

“阿歌，若是這次江行裴犯了滔天大錯，你可會再幫他？”

“我會儘快與他和離。”

牛頭不對馬嘴，但我知道沈宴明白我的意思。

“太子雖不務正業但終究還是占著太子的位置，朝中有不少人支援。”

沈宴說了許多，上一世我已然經曆過。

所以我知道並不奇怪。

可是還有些東西，為什麼沈宴也會知道。

而且他的語氣那麼堅定。

而且他與從前大不相同，彷彿換了一個人。

我心中模糊地出現了一個猜想。

江行裴回來後，冇有見到沈映秋。

急切地找到了我這兒來。

“我問你，映秋呢？你把她弄哪兒了？！”

我冇說話，帶著他上了馬車。

馬車停在了京城最大的青樓處時，我瞧見江行裴額頭的青筋暴起。

進去之後，看到的便是一幅幅香豔動人的畫麵。

沈映秋被一群中年男人圍住逼著喝酒，他們的手在她身上隨意亂摸。

她在看見江行裴時紅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