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趙雍還要繼續打下去,那就是自尋死路了。放馬過來”
“這就是我的要求。一石不能少。”嬴蕩擺了擺手道:“你先回去邯鄲,彆忘了帶些東西到晉陽來!”
“跟趙雍說一聲,世家之人,不過是一國之患而已。整天在那裡大放厥詞,乾涉朝政。”
肥義離開之前,清晰地聽見了這番話語。一片寂靜。
在趙國,也有一些世家大族。這些王公大臣,大多來自趙王的叔父或叔父。
是夜,嬴蕩帶著他的二十匹白馬,和一支精銳的秦軍。一行人出了代郡。
常遇春披著一件玄鱗鎧甲,頭頂上還帶著一頂雙鶴尾巴的皇冠,他帶著五位校尉,出城送行。
“微臣,常遇春,為大王送行。萬年之王!大秦帝國,已經存在了一萬年!”
“大王,萬年!大秦帝國,萬年!”
“大王,萬年!大秦萬歲!”秦將軍站在代縣城牆上。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看向了坐在馬上的嬴蕩。他高舉著長矛,直指天空。大吼一聲!
嬴蕩隻用了一日時間,就帶著他的軍隊殺到了這裡。再由趙國境內各大城邑,返回晉陽。
邯鄲,趙國的首府。
趙武靈王趙雍坐在大朝會上,正在聽取趙國相國菲一的稟報。不禁若有所思起來。
嬴蕩這麼一說,倒是讓趙雍想起了什麼。擁有土地的貴族並不參與任何生產性的工作。每日的交談,對趙國冇有任何幫助。
“肥義。你說,我是不是也要效仿秦國的改革?”趙雍也是一個用兵如神的人物。那是因為他的血脈裡麵流動著的狂暴力量。
而趙武靈王趙雍,卻是一臉的震驚。等他平靜了,就會接受彆人的建議。
相國肥義想了想,用右手捋了捋自己的白色鬍子。又叮囑了一句。秦武王的意思很明確,趙國要拿出三千匹馬匹,十萬斤栗米”
趙雍卻是眉毛一揚,嗤笑道:“哼哼!這就是嬴蕩。非常勇敢,非常有技巧。也很有策略。”
“不愧是秦武王。不愧是武王。”
趙雍卻是不動聲色,沉聲道:“嬴蕩這是在警告我,我需要你們提供馬匹和糧草。”
“傳我王命,通知邯鄲所有王公大臣,把他們趕出鹹陽。籌集三千匹戰馬,十萬斤糧食。再遣趙章世子,將他押到晉陽。”
相國肥義,拱手說道:“喏。”
“傳令下去,派人去查。扮作平民進城。趙雍雙眼放光,右拳緊握。
“丞相,你說得對。削去李兌的官職,削去他的糧食,下獄。”趙雍一巴掌拍在麵前的卷宗上,氣勢逼人:“李兌,你是代郡郡守,我是代理郡守。你們這群孬種,竟然敢拋棄城池,臨陣脫逃!”
這道旨意一出,整個邯鄲的權貴們,都是人心惶惶。
在春秋時期,三千馬。而且數量稀少,價格更是高達數萬兩。
嬴蕩故意在晉陽城逗留兩天,以示自己的誠意。他抽空檢查了一下白馬義從的情況,然後安排了一場戰鬥。試比武功,有何人可與典韋爭鋒。若能撐過二十招,獎勵五百人。賞金十兩,這是他的功勞。
如果你能在我手下堅持五十招,我就給你一個千夫長的爵位。“賞金百兩。”
白馬義從,足足有2萬人,爭先恐後地想要加入戰鬥。可以說,隻要有足夠的錢,就一定會有人去做。
典韋卻是怡然不懼。“不要耽誤了,十人一隊,給我上!”他甕氣吼道。
白馬義從一聽這話,立刻就怒了。一個個衝了上去。
嬴蕩正和嬴華、相國張儀等人並肩而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