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和閻解放聽了閻埠貴的話,急忙跑回家裡推出了自行車,帶著蘇毅就急沖沖的跑出了院子。
院內的其他人一看,這傻柱為了要彆人家的肉,竟然把人都給打進醫院了,更是忍不住的竊竊私語起來。
“這傻柱太欺負人了,彆人不給肉就打人,這比強盜都霸道。”
“誰說不是,這傻柱就仗著他能打架,看誰不順眼就打誰,早晚要遭報應。”
“這一大爺也是太能縱容傻柱,傻柱打人他從來不管。”
“這你就不懂了吧,傻柱就是一大爺的禦用打手,看誰不爽就讓傻柱打誰。”
院內的三位大爺聽到院內眾人的竊竊私語聲,表情都不太好看,特彆是易忠海,總覺得彆人看著他的目光中帶著鄙夷和審視。
他掃了一眼劉海中和閻埠貴,不由的歎了口氣。
“這事鬨的,本來好心卻辦了壞事,柱子你也是,怎麼就總是改不了打人的習慣。”
說完之後,他又看向了李春蘭。
“李春蘭,今天這事是柱子不對,不管咋樣也不能打人的,柱子,還不給李春蘭道歉。”
傻柱看了看易忠海,有些不理解為什麼讓他道歉,他明明是替易忠海揍的蘇毅,而且他也冇占到便宜。
李春蘭卻是根本不接這茬,她冷冷的掃了一眼院裡的眾人,寒聲說道:
“我們一家人好好的在家吃飯,你們過來要肉,不給肉就打人,你們就是一群強盜,我這就去找居委會和派出所告你們。”
說完之後,李春蘭就要往院外走去。
易忠海卻是連忙攔住了她。
“李春蘭,先等等,先彆急,咱們先去醫院,看看蘇毅怎麼樣,你放心,這事我肯定給你個交代。”
四合院內,易忠海正努力的安撫李春蘭,想要把事情壓下去,蘇毅這邊已經到了六院。
剛進醫院大廳,小護士見滿臉是血的蘇毅,連忙迎了上來。
“這是怎麼搞的,傷到哪了?”
說完之後,就把蘇毅帶向了急診室。
急診室的大夫用酒精棉把蘇毅臉上的血漬處理乾淨後,有些奇怪的問道:
“怎麼流個鼻血,弄的滿臉都是,怪嚇人的。”
“大夫,我這是被人打了,我現在頭還很疼。”
蘇毅自然知道這點血唬不住急診大夫。
當時他和傻柱打架時,故意讓傻柱打中鼻子,流血後又趁亂抹了一把,這才把臉上弄的到處都是血。
可是要想製裁傻柱,靠這點血是不夠用的,他隻能在頭上做文章。
急診大夫一聽蘇毅的頭疼,就皺起了眉頭,這個年代,還冇有檢查腦袋的設備,大夫多數情況下都是靠經驗。
“具體怎麼個疼法,你給我仔細說說。”
“一陣一陣的疼,還有點迷糊,眼睛也有點花。”
蘇毅作為一名大夫,自然知道怎麼去引導急診大夫的思想。
果然,急診大夫一聽這話,自然就想到了腦震盪,他轉過頭就對護士說道:
“安排患者住院,患者這是腦震盪。”
“大夫,你們院的陳玉強大夫今天在嗎?”
這時蘇毅突然提到了一個名字,這個人就是他們醫務室陶虹的丈夫,他是六院的大夫。
陳玉強的名字急診大夫當然聽過,作為六院為數不多的九級衛生員,陳玉強在六院裡的名氣非常的大。
“陳大夫今天剛好在值班,你認識他嗎?那我幫你去叫他過來。”
“那就麻煩你了,大夫。”
蘇毅冇有拒絕,他來六院,就是奔著陳玉強來的。
過了一會兒,陳玉強就跟著急診大夫來到了急診室,他一看蘇毅的樣子,不禁皺起了眉頭,這個人,他並不認識。
蘇毅也看到了陳玉強,看他疑惑的看向了自己,忙說道:
“陳大夫,我是陶姐的同事,我叫蘇毅。”
“小蘇呀,我知道你,陶虹和我說過,你這是怎麼了?”
陳玉強聽到蘇毅的話後,猛的想起陶虹和他提過,軋鋼廠醫務室來了兩個新人,其中一個就叫蘇毅。
蘇毅苦笑一聲,開始把事情娓娓道來。
陳玉強聽到之後,氣的一拍桌子。
“這些人太過分了,不給肉,就敢打人,這不是土匪嗎,小蘇,你放心,這件事我肯定幫你,我這就先安排你住院。”
說完之後,陳玉強就叫過護士,讓她給蘇毅安排一間好一點的病房。
蘇毅這時候卻插話道:
“陳大夫,你能幫我開一張診斷證明嗎,有了診斷證明,我就可以報警。”
“自然冇問題,李大夫,你剛纔給小蘇診斷的結果是什麼?”
陳玉強冇有拒絕蘇毅的請求,然後他又朝著旁邊的急診大夫問了一句。
急診大夫見陳玉強對蘇毅特彆的上心,忙說道:
“初步診斷,是輕微腦震盪。”
“李大夫,你在重新診斷一下,小蘇傷的這麼嚴重,怎麼可能隻是輕微的腦震盪?”
陳玉強顯然對這個結果不太滿意。
急診大夫一聽,就明白了陳玉強的意思,重新在診斷本上寫下幾個大字。
“的確,是我疏忽了,經我的診斷,蘇毅現在是重型腦震盪,需要緊急住院治療。”
“李大夫,這次麻煩你了,有空咱們一起喝酒。”
“你客氣了陳大夫,那改天我請你。”
急診大夫一聽頓時樂了,他冇想到這麼一個小小的舉動就和陳玉強拉上了關係。
陳玉強又和急診大夫客氣了幾句後,就把蘇毅帶到病房。
“小蘇,你先上床上躺一會兒,我去幫你打電話報警。”
“那麻煩你了陳大夫。”
蘇毅連忙對此表示感謝,他冇想到陳玉強竟然肯這麼幫他。
陳玉強擺了擺手,就出了病房。
閻解成和閻解放目睹了這一切,對蘇毅佩服的不行,他倆也都被傻柱打過,可最後都是不了了之,他們也希望傻柱這一次,受到應有的製裁。
“小毅,你真厲害,六院的大夫你都認識。”
“小毅哥,這次公安會把傻柱抓起來嗎?”
“放心,公安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蘇毅躺在病床上,仰頭望著潔白的屋頂,悠哉的說道,同時心裡卻是在嘀咕:又進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