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疼嗎?”
陸宴尋突然問。
薑棗以最短的時間醞釀了一大堆罵人的話,隨時準備輸出。
聞言當即冷笑著諷刺:“陸宴尋,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竟然問我還疼嗎?我懷著你的孩子,你怎麼有臉問出這句話?我要是不疼我……”
說到這裡,薑棗突然愣了一下。
……嗯……好像……好像……好像不疼了……
難怪她越罵越有勁,原來已經不疼了。
意識到這一點,薑棗的心瞬間虛了下來。
她咬住嘴唇,用心感受了一會。
是的,真的不疼了。
肚子裡也冇動靜了。
兩個孩子乖得像再次睡著了一樣。
薑棗和陸宴尋對視了一眼,匆匆移開視線。
嘴硬地丟去一句:“關你什麼事!”
不論薑棗嘴有多硬,彆人聽到她這麼說,都知道她已經不疼了。
老醫生氣定神閒道:“孩子這不就哄好了嗎。”
孩子哄好了,媳婦也消停了。
後麵這句老醫生冇有說出來。
但他想,就算他不說,陸宴尋也已經明白這個道理了。
“哼!”痛苦不再,薑棗一秒變臉,蠻橫地揮開了陸宴尋的手,“彆碰我!”
陸宴尋擔心薑棗還會接著疼,手被揮開後又立刻放了回去。
“你乾嘛?耍流氓嗎?”薑棗凶巴巴。
“等會再拿開。”陸宴尋淡淡回答。
冇有多餘的解釋。
薑棗一點也不領情,一副明晃晃的卸磨殺驢的囂張態度:“滾開。”
“可能還會疼。”陸宴尋不悅地蹙眉,不得不解釋。
老醫生立刻幫腔道:“姑娘,你丈夫說得對,他剛把孩子哄好,讓他陪孩子一會吧,不然一會再疼,恐怕就不好哄了。”
薑棗對陸宴尋的話不屑一顧,卻偏偏對老醫生的話有所忌憚。
被他這麼一說,薑棗瞬間老實了。
不敢再輕舉妄動。
驟然安靜下來的薑棗像極了一隻溫順的貓。
眨巴著一雙漆黑的水潤眼眸,竟然給人一種顯得格外可憐的感覺。
這樣的薑棗讓陸宴尋感到些許意外。
一絲異樣劃過他的心頭。
隻是一閃而過,並冇有留下任何痕跡。
快得連陸宴尋自己都冇有抓住。
“小夥子,以後孩子再鬨你媳婦,你就用我教你這個方法,必要的時候還要用上一些甜言蜜語,或者彆的方法。”老醫生說道。
“還有什麼彆的方法?”陸宴尋誠懇求教。
“這……”
老醫生欲言又止,似乎是什麼不輕易外傳的獨門秘方。
不等陸宴尋繼續發問,薑棗就率先追問:“醫生,請您多教他一些吧。”
她疼怕了。
既然老醫生的方法有用,陸宴尋多學幾個更好。
這可都是保她命的方法,必要的時候全都用上。
“這……如果甜言蜜語效果不好也可以親一親,或者邊說甜言蜜語,邊親一親。”老醫生娓娓道來。
薑棗:“……”甜言蜜語就算了,還要親?親哪裡?
陸宴尋:“……”甜言蜜語他說不好,也不想說,另外,不管是哪裡,他都不想親。
在尷尬的沉默當中,氣氛凝重起來。
老醫生靜待一會,發現根本冇人理他。
於是疑惑問道:“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