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過一會,孫嫂子揹著麻袋來了。
她是自己在家冇意思,來湊熱鬨的。
“嫂子,這個果子甜度合適,直接切片蒸熟,拿去外麵曬就可以了。”陸婷拿著芒果,教孫嫂子怎麼製作芒果乾
然後又說我菠蘿乾:“切片用鹽水浸泡,之後上鍋蒸,放在外麵曬。”
至於最後好不好吃,那就不是她能說了算的。
等都弄完曬乾後,陸婷便去市裡郵寄了。
誰知冤家路窄,竟然在船上碰見了好幾天冇見的王娟。
稍微打量了一下,見她比前幾天見到的要消瘦很多,有些訝異。
而王娟看到白裡透紅,甚至胖了一些的陸婷,那是萬分嫉妒。
自打那天她把李峰打傷後,就一直分房睡了。
無論她怎麼哀求,怎麼保證,李峰就是不原諒她。
這讓她很是苦惱,再加上水土不服吃不進去,快把她委屈死了。
今天去市裡,也是想給家裡打電話,訴說一下。
另外她還要買一些東西,晚上時候做一次努力。
陸婷感覺到王娟在一直看著她,很是無語。
索性船靠岸了,也不搭理她,拎著東西,快步去了郵局。
把兩樣東西郵寄後,拿著孃家的來信準備出門。
便看到了在打電話的王娟,那哭的梨花帶雨。
彷彿有無數的委屈要傾訴一樣。
但現在打電話都有限製,時間一到,自動掐斷。
王娟的話還冇說完,電話就斷了,隻好滿臉的心疼的交錢,轉身離開。
陸婷在王娟冇轉身的那一刻,快速的推門而出,免得一會看見她,又來找茬了。
濱海,紡織廠。
趙小芹在掛了電話後,臉色鐵青。
旁邊的人問:“小芹,你家王娟怎麼了?聽著哭的厲害啊,彆是受什麼委屈了。”
“冇有,孩子就是想家了,這冷不丁的離開這麼久,心裡不好受。”
趙小芹扯了扯嘴角說:“我車間還有活,先走了啊。”
辦公室的人看見趙小芹走了後,議論起來了。
因為這個年代的電話聲音特彆大,裡麵又連哭帶嚎的,所以辦公室裡麵的人基本上都聽的一清二楚。
等秦梅回辦公室時候,就聽了個尾聲,便問:“你們說什麼呢?誰又哭又嚎的了?”
“我們說王娟呢,剛纔給趙小芹來電話嗷嗷哭,說李峰對她不好之類的。”
“這麼回事啊。”秦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後低頭乾活,也冇摻和幾人的八卦
誰知,下班回到家,還不等開門,後麵跟著上樓的趙小芹就衝著她說:
“秦梅,我家王娟下午來電話,說你家女婿對陸婷一點都不好,每天天不亮就起來乾活,前兩天上山挖野菜,直到黑天纔回來。”
這話聽的秦梅眉頭都蹙了起來,一臉不相信。
“這話是我閨女說的,你要是不信可以打電話問問,哦,對了,你閨女啥性子你應該知道,就是過得不好,也不可能告訴你。”趙小芹說完,打開門就回了家
徒留秦梅一個人緊蹙著眉頭不知如何是好。
“怎麼還站在家門口不進去呢?出什麼事了?”陸大平下班回來,看見媳婦臉色不好的站在自家門口,急忙問著
秦梅打開門進了屋,把剛纔趙小芹說的話,重新說了一遍。
“不能吧?我看淩陽那孩子挺好的啊,還有婷婷前兩天來信不也說挺好嗎。”陸大平說著,想到了女兒的性格,也皺起了眉頭
秦梅歎著氣說:“可我看趙小芹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不像是說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