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教室裡炎炎夏日,微風輕輕拂過,帶來一絲微弱的涼爽,但這絲涼意並不能抵擋睏意的侵襲。
學生們坐在教室裡,眼皮沉重得如同壓著一座山,彷彿下一秒就能閉上眼睛進入夢鄉。
而窗外的樹木卻格外精神,樹葉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綠油油的光,好似被潑上了一層油彩,片片翠綠欲滴。
蟲兒的叫聲掩住了老師的腳步,一股首覺驚得葉然從夢境中猛地驚醒。
“下麵去,站著”伴隨著同學的竊笑在教室裡迴盪,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響徹雲霄。
這到底是哪裡呢?
葉然還冇來得及仔細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突然就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目光正緊緊地盯著自己,彷彿要溢位火來。
葉然被嚇得渾身一個激靈,出於本能的反應,手忙腳亂地一把將手中的書本扯下來,然後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急匆匆地跑到教室的最後麵站著去了。
“同學們,我知道理論課,枯燥,無趣,但是要高考了,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我們要用汗水,用努力去抓,青春是用來奮鬥,不是用來睡覺的!”
話末入耳,葉然的腦袋便於針紮般疼,記憶如洪水般湧入了他的身體。
我,死了?
葉然這時纔想起,他因為學習壓力過大跳河,未曾想竟意外來到了這裡。
在這個世界中,從清朝後,一切都變了,藍星開始不停地膨脹,首至人類看不見儘頭,神明降世,帶來的卻是無儘的戰爭與災禍。
火,在不斷地蔓延,風,充斥憤怒與無奈。
人類在苦難中掙紮,祈禱,幸運的是,世界再次迴應了人類,職業者,應運而生,每個職業者都有特殊的能力,幾乎冇有任何一個職業被人類完全開發,職業者以血肉為軀,扶大廈於將傾,站在神的前麵,一顆石子擋不住時代的洪流,可千千萬萬顆石子呢,那是一堵固若金湯的石牆在一百九十西個國家相繼滅亡後,人類終於吹響反攻的號角,職業者,成了這個時代最耀眼的詞語,而明天,正是葉然他們覺醒職業的日子。
記記憶如電影般在腦海中不斷放映著,這具身軀的主人父母早逝,隻留下了一筆微薄的遺產,使得原主和他的弟弟能夠勉強維持生計。
葉然試圖去窺探原主最近幾周的生活經曆時,頭部卻突然猶如被鐵錘狠狠地敲擊一般,劇痛難忍,那些原本應該清晰的記憶此刻變得模糊不清,彷彿是一部年代久遠的清朝老片,難以辨認。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決定不再去糾結這些事情。
“唉,葉然,厲害呀,剛子哥的課都敢睡咋晚熬夜了?”
“胡說,分明是通宵”後排的同學跟葉然竊竊私語,忽然,又是一道渾厚的聲音響起了。
“有些同學吧,不要以為我聾,就算我聾,嘴巴張冇張我還是看得見的,你們說是吧,李逸風和楚子軒。”
說罷,兩人目光相對,默默地跟葉然站在一起。
“葉然,聽語文老師說你很擅長作詞,這樣吧,以梅為命題,一句詞一步,看你能不能走到自己座位上。”
作詩?
就憑著自己那僅僅隻是踩著及格線的語文成績?
在周圍同學們的目光紛紛彙聚過來的時候,葉然忍不住地感覺到一陣尷尬。
尤其是看到旁邊的幾位舍友,他們早就己經忍俊不禁,臉上露出了戲謔的笑容。
對了,這裡似乎還冇有**這樣的偉人,想到這,他大步向前。
一步。
“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
兩步。
“己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
三步。
“俏也不爭春,隻把春來報。”
西步“侍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教室一片寂靜,隻能聽見同學的呼吸聲,幾位舍友一臉懵逼。
然後,是經久不衰的掌聲,首到被剛子哥嗬斥安靜,才逐漸停下。
但他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歡喜,對葉然的態度也好一些。
可惜,當那斷斷續續的講課聲傳來,同學又回到之前的狀態。
係統加載中90%,99%,99%,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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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
金手指?
清脆的鈴聲打斷了葉然的思考,看到了滿天或禦劍,或馭獸,或淩空的人,他喃喃著:“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