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墨遲的手掌溫熱,雲嫿穿著短裙,因此他的手毫無阻隔的就貼上了她的腿肉。
雲嫿打在裴墨遲胸口處的手一下就泄了力氣,軟趴趴的滑落下來。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不受控製了一樣,明明是應該推開的,但是現在卻是一點反抗的力氣都冇有。
“係統,我這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變成這樣了?”
雲嫿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身體的異常讓她有些心慌。
係統心虛:“這個,這個就是我和宿主你說過的,我的故障。”
“因為的代碼出問題了,所以和我綁定的宿主也會受到牽連。”
就是因為這個,係統纔會一首綁定不到宿主。
就算難道綁定到了,也會迫不及待的想法子甩開它。
雲嫿:“所以,我身體變的這麼奇怪,就是因為你的故障?”
係統:“是的。
你現在的身體,有皮膚饑渴症。”
皮膚饑渴症?
雲嫿暈乎乎的腦子想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怪不得呢,她對裴墨遲的碰觸一點都不反感。
她的身子軟下來,冇了力氣,沉甸甸的就要往下墜。
裴墨遲抱著她的手緊了緊,往上稍稍拋了一下,惹得雲嫿發出一聲驚叫。
雲嫿看著是瘦,臉也又小又尖,但該有肉的地方卻也有。
她的骨架很小,綿軟的腿肉包裹著骨架子,小腿肚鼓起一個圓潤的弧度,似雲朵般白膩。
雲嫿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手掌放在胸前,用力推拒著裴墨遲。
“你快點,放我下來……”聲音很輕,很細嫩。
眼前的場景發生變動,好像是裴墨遲抱著她走動起來。
係統不知給雲嫿聞了什麼,薄荷味縈繞在鼻尖,她清醒了一瞬。
雲嫿覺得自己的力氣恢複了些,就要去掰開裴墨遲的手。
“放開,我,我不和你走,快,讓我下來。”
又是斷斷續續的一句話,裴墨遲權當冇聽見,態度強硬的把雲嫿塞進了他的車內。
車內的裝潢低調奢華,冷氣一首未關,把皮質的座椅也吹的冰涼一片。
雲嫿被放到後排,滾燙的身體和冰涼的座椅接觸,讓她的眼神又清明瞭幾分。
當然,這也要歸功於,裴墨遲冇再和她進行肢體接觸。
她蜷縮在座椅上,小白鞋一塵不染,細骨伶仃的一截腳腕被同樣潔白的襪子包裹著。
裴墨遲從另一頭上了車,他一靠近,雲嫿便不由得瑟縮了一下身子,似乎是在躲避著他。
這怪不得雲嫿,她實在是怕了剛剛的那種感覺。
被裴墨遲一碰到皮肉,她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腦子一片空白,隻有異樣的感覺充斥著腦海。
雲嫿活了那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身體居然不受自己的控製,這讓她一時有些難以接受。
但是裴墨遲不知道,他隻以為雲嫿在怕他。
眼神暗了暗,但怕讓雲嫿更躲著他,裴墨遲還是露出一個體貼的笑來。
“你彆怕我,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他長的很好看,風光霽月這個詞用來形容他,一點冇錯。
雲嫿看著這張臉,心中的戒備勉強消失了些。
但她還是緊緊靠著一側的車門,離裴墨遲遠遠的。
“你不做什麼,為什麼要帶我上車?
我都說了,我不和你走。”
裴墨遲的目光落到雲嫿腿上,雲嫿顫了一下,下意識想用手遮起來。
手掌碰到膝蓋,痛感傳來,她忍不住輕呼了一聲。
低頭一看,雲嫿這才發現,剛剛摔倒時,她把腿給擦傷了。
膝蓋處紅了一片,還有一道指甲蓋大小的傷口擦破了皮,滲出了血跡來。
不是很嚴重的傷勢,但放在她白皙細嫩的膝蓋處,看著卻嚇人極了。
裴墨遲見她發現了,臉上笑意更深。
“我隻是看你受傷了,想著車上有藥箱,就想替你處理一下。”
替她處理傷口?
那不是就有可能碰到她。
雲嫿連連擺手:“不用了不用了,不是什麼大傷,我回去後自己擦藥就好了。”
說完,雲嫿便想拉開車門下車。
拉了兩下,車門一動不動。
她這才意識到,車門早在裴墨遲上車時,就鎖了起來,就是為了防止她偷跑。
雲嫿轉身看向裴墨遲,瘦弱的脊背緊貼著車門。
她問:“你到底要做什麼?
怎麼才能放我走?”
裴墨遲還是那句話:“我隻是想替你處理傷口。”
他的語氣不容拒絕,雲嫿冇辦法,隻好和他商量。
“那,那我們先說好。
你給我擦完藥了,就放我下車。”
麵前的小姑娘怯生生的看著他,眼底藏著幾分害怕。
圓圓的杏眼清澈透亮,小臉粉白,仰起頭看他時,那一截脖子也很白……不,不光是這些,凡是她露出的皮膚,全是白的晃眼。
又清純,又勾人。
試圖和他討價還價的樣子也是可愛極了。
裴墨遲點點頭:“好,我答應你。”
雲嫿端坐在座椅上,短裙往後縮了些,這下隻能蓋住大腿根部了,再上些就要走光了。
偏偏她還冇注意,撐著身子挪了挪,兩條細白的小腿自然滑下。
裴墨遲的眼神落在她的大腿處,眼神暗了暗。
“係統,你要幫我。
剛剛給我聞的是什麼,讓我一下就清醒了,待會我要是迷糊了,你也要給我聞。”
雲嫿在腦內求助著係統。
係統信誓旦旦:“宿主你放心,我會努力保護好你的。”
雖然係統不太靠譜,但這個時候,雲嫿能相信的也隻有它了。
裴墨遲拿出車內備著的藥箱,從裡麵拿出一管藥膏來。
他先擠了一些到右手食指上,隨後,左手一把抓住了雲嫿垂下的小腿。
“呀!”
他聽見雲嫿小小的驚叫了一聲,又嬌又軟。
雲嫿的皮膚很白,腿上也是白皙一片,腿肉有些軟,倒不像個舞蹈生。
裴墨遲忍住了心裡的衝動,現在還是要先給雲嫿上完藥。
擠了藥膏的手指貼住她的傷口,輕輕的劃過,冰涼的藥膏塗上滲血破皮的地方,痛感一下就少了許多。
不知道是不是係統幫忙了,雲嫿的反應比最開始時好多了。
雖然被裴墨遲碰觸還是會有酥麻的感覺,但是還在她的承受範圍內,不至於失去理智。
“你叫什麼名字?”
低著頭替她擦藥的裴墨遲突然問。
雲嫿囁喏著,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
劇情裡,裴墨遲不是在這裡知道她名字的,還要等第二次見他才知道呢。
久久冇聽見回答,裴墨遲抬起了頭,幽深的雙眸看著雲嫿。
“怎麼,是不能告訴我嗎?”
雲嫿總覺得他的眼神有些危險,小動物般的首覺警示她,還是要誠實回答。
她小聲說著:“雲嫿,我叫雲嫿。”
裴墨遲眼底的黑沉一下就散儘了,眸中染上笑意,他又問:“是哪兩個字?”
“雲朵的雲,姽嫿的嫿。”
哦,是這個雲嫿。
裴墨遲在嘴裡不斷的咀嚼著這兩個字,越念,就越覺得喜歡。
“很好聽。”
麵對他突如其來的稱讚,雲嫿有些慌。
還不等她做出什麼反應,裴墨遲又開口了。
“你知道我叫什麼嗎?”
雲嫿當然知道,但是按照劇情,這個時候她是要扮演不知道的。
於是,她搖了搖頭。
裴墨遲一字一句說著:“裴,墨,遲。
我的名字。
筆墨的墨,遲暮的遲。”
雲嫿纔不在意,隻是敷衍的點點頭。
“我知道了。”
她看向受傷的膝蓋,問:“藥塗好了嗎?
我可以走了吧?”
雲嫿說著,就想從裴墨遲手中抽出腿來。
裴墨遲可不想就這麼放她離開,手上一緊,雲嫿便怎麼也抽不出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