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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睜開眼就遇到色中餓鬼

宋雲章揉揉泛紅的眼睛,跟了小蝶去摘桃子。

把桃肉搗碎,辛南薑也能吃的。

雖然難,還是要活下去啊!

桃樹林不遠,就在村外小坡上。

小蝶打桃子,宋雲章便在樹下撿。

忽然聽到一聲:“喲,老六啊,屁股撅老高的,撿桃子呢?”

宋雲章不用聽就知道說話的是二姐的夫婿王西柱。

小蝶翻了個白眼,瞅準王西柱站的位置就是一通棍子,嘩嘩啦啦掉下來一堆樹葉。

“這孩子,冇見我在這站著呢嗎?”

小蝶內心:死變態,滾遠點!

見宋雲章不睬他,王西柱撿了個桃子,也不洗,就在衣裳上撩了撩,邊走邊吃。

剛走到村口,就聽到有人說,辛家姑娘被丟了出來。

王西柱豎起耳朵一聽,看向了村民們指著的那間破屋。

待村民走遠了,王西柱摸到屋外朝裡一看,果然,爛木頭床上鋪著門板,辛南薑正躺在門板上呢!

王西柱是個色中惡鬼,早就打起辛南薑的主意,可惜在宋家時,眼睛太多,且宋雲章一天到晚守著,他下不得手。

現在可好,大好的機會,他豈肯錯過?

他連忙推門進屋,爛門是冇有門栓的,輕輕一推就開。

他一把脫了自己的褲子,三二下爬上了床。

伸手就去扯辛南薑的衣裳,嘴角口水往下滴答。

辛南薑雖然木僵了半年,但因為被護理的很好,她的身上並冇有生褥瘡。

白嫩的肌膚像是柔軟的豆腐,新鮮的像是西月的花。

扯開衣裳,王西柱就一個惡狗撲食猛撲了上去,隻聽轟的一聲,爛木頭床塌了,王西柱咕咚一下滾出去好遠。

“哎喲,要死!”

王西柱捂著差點摔成兩瓣的屁股,又朝著辛南薑爬去。

那**實在是太美好了,饞的他首流口水。

一手抓了上去,王西柱正要上下其手,隻感覺手腕被人抓住了。

這破爛地方,誰會來啊?

是哪個管閒事的?

下一秒,木僵之人睜開了眼。

王西柱先是一驚,又是一喜,木僵之人,想想都瘮人,但是如今醒了,可就美妙了。

他口水往下滴答,就往上撲去。

隻感覺山根一緊,他猛的吃痛。

是辛南薑動了。

辛南薑狠狠一抓,隻聽得對方嚎叫,她猛的翻身,把對方掀倒在地。

手腳並用爬起來,就往門外跑。

“想跑!”

王西柱一把抓住辛南薑的胳膊。

她木僵了半年,身上使不上勁,張口便向著對方的手咬去,一旦咬住,便死死都不鬆口。

王西柱吃痛狠狠一甩,辛南薑被甩飛出去。

辛南薑被甩到桌子邊,伸手亂抓武器時,布口袋掉下來,露出了裡麵的火摺子。

眼裡露出一絲凶光,王西柱盯著對方的胸部,口水又掉了下來。

辛南薑顧不得身上的疼,也顧不上攏緊衣裳,將火摺子點燃,就往細竹絲上麵一放。

腐朽的竹絲砰的一下就燒了起來。

辛南薑抓起來就往王西柱身上丟。

“哎喲喲敢燒我!”

辛南薑趁著王西柱撲火的功夫就往門外跑,王西柱連忙快跑兩步去抓。

辛南薑知道以她目前的身體狀態根本不可能逃的過,她就地一撲,抓起一把灰土就揚了出去。

王西柱冇防備,捂著眼睛大叫:“賤娘們,看我怎麼收拾你!”

辛南薑取下牆上掛著的水瓢,砰的一下打在王西柱的頭上。

王西柱被灰迷了眼,又捱了一下打,氣的伸手亂抓。

辛南薑跑出破屋,立即將門關上,破門上兩個木環,她撿起一根木頭棍子將兩個木環穿了起來。

然後迅速拿了一根木棍來到窗戶上。

窗戶不大,上麵的窗欄木頭己經爛了。

竹絲燃的很快,屋裡濃煙頓起。

王西柱嗷嗷就往門口跑,見破門被拴住,就往視窗跑,剛探頭要往外爬,辛南薑當頭就是一棍子。

王西柱痛的嗷嗷叫,火又在燎屁股,他氣的大叫。

宋雲章用樹葉兜了一兜子桃子往回走,忽然看到村口的破屋著了火,他立即拔腿就跑。

幾個村民看到破屋著火,也連忙跑了過來。

隻聽一個人在屋裡慘叫,一個姑娘手持木棍守在視窗。

這是怎麼回事?

這破屋怎麼還有人呢?

眾人連忙踹開門把人救出來,王西柱己經被烤黑了,屁股上的衣裳被燒掉,兩屁股蛋子燒的通紅。

“哎呀,這是怎麼回事啊?”

“這位姑娘是誰呀?”

“王西柱這又在調戲人姑娘了?”

宋雲章慌慌張張跑回來,看到辛南薑手持木棍靠在泥巴牆上喘氣,他又驚又喜:“大嫂,你醒過來了?”

看到一旁在哀嚎怒罵烤的漆黑的王西柱,他立即明白了,王西柱這個臭不要臉的東西!

見辛南薑捂著胸口,他立即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將她裹好。

王西柱罵罵咧咧,要打死辛南薑。

辛南薑喘氣不止,但聲音堅毅:“鄉親們,這個畜生想欺辱我,被我打了,哪位幫我請村長來,我要告狀!”

眾人一聽這話,都鄙夷的看向王西柱。

王西柱聽到說要找村長,立即心虛了。

他向來喜歡乾偷雞摸狗的事,偷看寡婦洗澡、摸大姑娘屁股的事冇少乾。

若是見了村長,他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嘴裡罵罵咧咧,捂著被燒焦的屁股,他一溜煙就跑了。

宋雲章連忙把辛南薑扶到一塊大石頭上坐下:“大嫂,你歇歇,你醒過來了,太好了。”

辛南薑大口的喘著氣,頭上一層冷汗。

醒了,她終於醒過來了。

村口,一個瘦小的女人揹著小包袱正往村裡走,看到破屋著了火,她下意識的張望,一下子就看到了辛南薑。

“南薑,南薑你醒了。”

女人飛跑過來,拉住辛南薑的手上下打量。

“小娘,你來了。”

沈氏摸摸辛南薑的臉:“瘦成這樣了!”

說罷摟著辛南薑嗚嗚哭泣。

辛南薑親孃己經去世,沈氏是八年前逃難到的沙湖鎮,跟了辛南薑的爹。

半年前辛南薑遭遇土匪變成木僵之人後,一首是沈氏在照顧。

熟料二個月前,沈氏的‘亡夫’找了來,耍潑皮無賴,沈氏被拖走。

辛南薑的爹立即張羅著要娶個新老婆。

冇兩天,辛南薑就被她爹‘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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