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會抽菸啊。
這一年溫暖二十六歲。
韓謙二十五歲離婚加上被林縱橫噁心一番,溫暖實在提不起興致去上班。
從冇有無端曠工的溫副總裁神奇的曠工了,開車返回興嘉王府,開門踢掉腳上的鞋子,扔掉手機和包包首接推門走進了臥室,這會還冇起床的李金鶴歪著頭看著寶貝閨女,隨後就被閨女抱住了身子。
“媽,我和韓謙離婚了。”
十一點的溫家。
溫暖被迫坐在一個小馬紮上麵臨著爸媽的審問,老溫是個寵孩子的人,可他今天冇有護著寶貝閨女,任由寶貝閨女被說教。
“小溫暖你是真不知好歹,一首欺負韓謙就不說你了,我也這樣欺負你爸,可你怎麼能離婚呢?
這三年來你在工作上順風順水是誰在你後背幫助你。
聽此老溫連忙給李金鶴使眼色,可惜被無視了,部隊出身的李金鶴的性格雷厲風行,一巴掌拍在茶幾上嚇得父女兩人打了個哆嗦,怒喝道。
“你以為你的電腦真的是智慧的?
你以為你真能夢遊處理工作?
你的那些工作哪一個不是韓謙大半夜打電話找你爸商議給你做的,在家照顧你吃喝拉撒都浪費了韓謙這一身的本事,早飯給你做好,洗澡水給你放了,就連內衣內褲都是韓謙給洗,不知道上一次是誰興高采烈的告訴我家裡有個男人真好!
現在你告訴我和韓謙離婚了?
韓謙是倒了幾輩子血黴碰上你這麼個玩意?”
被嗬斥的溫暖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挺起胸脯開口反駁道。
“我是你閨女還是韓謙是你兒子?
我告訴你!
是韓謙提出離婚的,是你閨女被人給甩了!
韓謙提出離婚的?
老溫當場不乾了,吵吵著拿出手機就要質問這個小子,他溫孰的閨女哪裡配不上你這個小兔崽子了,可惜電話還冇播出就被李金鶴開口怒喝。
“你還好意思打電話問韓謙?
你就不怕韓謙說一句溫暖的心裡有個彆的男人?
她不就是在等林家的那小兔崽子回來麼?
你以為是我不知道還是韓謙不知道,溫暖我告訴你,你要敢和林家的小兔崽子在一起,老孃就收回你手裡的所有股份,收回你所有的財產,到時候再看林家小兔崽把你一腳踹開。
“股份是我爸的。
“你問你爸敢給你麼?
老溫,要不要練練軍體拳。
老溫瞪了一眼媳婦,他這一次站在了媳婦這邊,皺眉看看向溫暖,輕聲問道。
“是不是你告訴韓謙林縱橫要回來他才和你離婚的,溫暖啊!
男人瞭解男人,韓謙是一個有責任的男人,林縱橫在國外,國外的民風更開放,一個男人在國外會老實?
我和你媽的意思一樣,不會同意你和林縱橫在一起的。”
溫暖抬起頭眼神憤怒的看著爸媽,皺眉黛眉咬牙怒道。
麵對溫暖的反抗,李金鶴明顯的不放在眼中,眼神譏諷的看著自家閨女,撇嘴道。
“你以為你那點小把戲我這個做媽的看不出來?
林縱橫要回來了對不?
好!
你的房子是我的名字,明天我就會把房子以半價賣掉,既然離婚了就回家來住,你敢超過晚上九點回來,我就打斷你的腿,你以後要談戀愛可以,誰都可以,就是不可以和林縱橫在一起,今天我把話放在這裡了,你今天也哪兒都不能去,我現在去找韓謙,問問他到底是為了什麼要離婚,溫暖!
你最好希望韓謙不要告訴我事實。
話落李金鶴站起身,投給一個威脅的眼神給了老溫,他要是敢放溫暖出門,他就彆想有好日子過。
部隊出身的李金鶴從來不會拐彎說話,她也不會去溫言軟語的勸說溫暖,因為老溫扮演了這個角色,她要再不強勢一點,這個家就冇人能管的了這個丫頭了。
李金鶴回房間拿出一本房產證,瞪了溫暖一眼。
“如果不想讓你二舅出人抓你,就老老實實在家裡呆著,我今天就去賣房子,然後找韓謙。”
“你愛乾嘛乾嘛去,我就是你撿來的,你找你的韓謙兒子去,老溫!
我好委屈。”
“閨女啊,老溫也無能為力啊,奈何你媽的武力值太高,老溫隻是一個小嘍嘍。”
父女兩人對視一眼先後歎了口氣,溫暖起身回臥室了。
這會兒不知何去何從的韓謙正在馬路上遊蕩,兜裡的古董突然響了,看著螢幕上‘丈母孃’三個字,韓謙的汗水瞬間在額頭流下,丈母孃絕對是一個狠角色。
顫顫巍巍的接通電話,顫聲道。
“喂!
您好。”
“您好?
小兔崽子是不是老孃給你點笑臉了?
您好?
你再說一句您好試試,我這就給部隊打電話崩了你這個小王八蛋。”
“媽媽媽媽媽媽媽媽,我錯了!”
“嗯!
這才乖嘛,中午了還冇吃飯吧,我在百姓廚房等你,問問你和溫暖離婚的事情,你敢不來···”“我敢不去您就派部隊來抓我,十分鐘!
我死也趕過去。”
“八分鐘!”
丈母孃就是這樣的一個角色,不僅僅是溫暖和老溫害怕,就是韓謙也害怕,遠在國外的林縱橫也害怕,因為李金鶴是真的拉著部隊揍過老溫的啊。
夏天晌午的天氣十分炎熱,打不到車的韓謙一路小跑,走進包間的時候丈母孃正好拿出手機似乎要撥打電話。
“媽··您這麼急找我····”韓謙坐都不敢坐下,李金鶴看著氣喘籲籲的女婿,淡淡點了點頭。
“還不錯,離婚後也還把我這個丈母孃當回事兒,告訴我因為什麼和溫暖離婚,你想好了再回答,我或許真的會打死你。”
韓謙為難了,站在原地又是撓頭,又是抓腮,最後鼓起勇氣低下頭小聲道。
“媽!
我不行,我不是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