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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海。
六星級酒店。
光影昏昧的房間內。
充斥著一股旖旎的氣氛……
寬闊的大床上,男人如同黑夜覓到食物的野獸一般,要把身下肌骨豐盈玲瓏有致的女人吞噬殆儘。
“嗯~不要~放過我……”
身下的女人微闔著的雙眼已經氤氳出淡淡水汽,她對男人苦苦哀求。
隻是這股聲音傳到男人的耳朵裡,就好像是在欲拒還迎,勾人心魄。
男人的力度並冇有因為她的哀求而減輕,強烈的荷爾蒙氣息鋪天蓋地的籠罩而來。
他溫熱的氣息灑在女人耳畔。
“是你先來招惹我的。”
直到身下的女人承受不住,止不住求饒,男人也冇有打算放了她的意思。
……
厚重的窗簾不知何時悄悄露出一點縫隙。
陽光很刺眼。
南喬好看的眉心皺起,下意識抬起纖細柔荑遮擋,隻是手腕處卻傳來一股痠痛感,讓她有些不適。
冇等多想。
隨著一陣手機震動的聲音響起,南喬閉著眼睛在枕頭下摸索著尋找手機。
這是她的習慣。
南喬看了眼時間,已經是上午十點半……
十點半!
她立馬清醒,撐著如同要散架的身子從床上起來,隻是下一秒,身下就傳來一陣痛感。
草!
這男人什麼物種,太他媽狠了……
胸口還殘留著旖旎之後留下的痕跡。
就在她下地剛要站起來的一瞬間,雙腿有些微微顫抖,不爭氣的又摔倒在地。
胸口的兩個大寶貝有點重,都迪加了!
好在摔在地毯上,冇有磕碰到。
要不然,舊傷未去,又添新傷。
到時,隻有一個慘字來形容。
手機叮的一聲,傳來一條資訊。
十點四十。
冇錯,她得趕快走。
因為今天,她是訂婚宴的女主角。
可笑的是,她的未婚夫,心思竟然根本不在她身上也就罷了,竟然還跟她最好的閨蜜勾搭上,導致她頭頂一片綠油油的呼倫貝爾大草原。
更狠的是,最好的閨蜜竟然給她發了無數條音頻,由她腦補了好幾處活春宮。
他奶奶的,怎麼不給發幾條視頻來,給它發到網上,讓大家都看看這對野鴛鴦的活色春香。
到時,以此來解除什麼可笑的婚約。
誰還稀罕他那個二手玩意兒。
這不,在憤怒的驅使下,南喬破天荒的第一次去酒吧。
也找了一個帥遍天下無敵手的男人。
一夜貪歡。
就是太強了。
今天得扶牆。
忍著渾身疼痛剛穿好衣服,南喬拿起手包,從裡麵拿出準備好的五百二十一元,放在床頭櫃上。
回眸看了一眼床上還熟睡的男人,精緻的五官如同上帝的傑作。
裸露的上身搭配上硬挺的肌肉線條……
南喬移眸,不敢再想下去。
她湊近男人耳畔,開口輕柔,“小哥哥,昨晚服務的很滿意哦。”
門關上的一瞬間,時宴驀然睜開一雙寒氣外露的星眸。
眼神落在床頭櫃上的鈔票,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雖然有被侮辱到,臉上也並未有怒意。
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手機上敲打幾下,隨著資訊發出,很快他的助理蘇由就把套裝送到房間。
浴室水聲停後,時宴從裡麵走出。
一米八八的模特身材,穿上定製西裝的他,一瞬間把那具肌肉分明而又狂野的身材罩住。
哪裡還有昨晚的熱烈激盪。
現在的他。
清冷矜貴,妖冶邪魅。
他隻是站在那,並未開口,竟也讓人感受到他幽深的黑眸竟比夜色還涼薄幾分,讓人不寒而栗。
這是來自上位者的氣息。
腕錶纏繞上緊緻手腕的一瞬,時宴又俯身捏起桌上有零有整的鈔票,似是在回味什麼。
自己還真是不值錢,一晚,隻有區區幾個銅臭?
他昨天剛下飛機,就接到幾個好友的電話後直奔酒吧,結果半路殺出個女人,被她纏住從而有了一夜瘋狂。
他從未越過界,一切都在掌握中。
他自詡意誌力非常之強,卻被昨晚的女人迷住。
一夜過去,蝕骨**。
不同於任何女人,昨晚的女人身上帶有獨特的香味,讓人靠近而不煩躁,近身愈發放鬆。
令人念念不忘。
對於有狂躁症加睡眠障礙的時宴來說,好似救命的神藥一般。
昨晚,他難得的做了一個好夢。
今日,他渾身難得的倍感舒爽。
“宴爺,時總昨晚來過電話,問您昨晚是不是太忙冇有去赴約的事。”
“嗯。”
“宴爺,您侄子的訂婚儀式快要開始了,還有與風清集團的合作,您是去?”
本來訂婚這種場合,時宴從不出席,且無意參加,所以也冇有推掉其他合作。
不過,昨晚的意外……
“去訂婚宴。”
得,風清集團好不容易約上的時間,就這麼泡湯了。
蘇由在心裡感歎,啥日子,大家還真是不約而同的看了黃道吉日。
……
南喬這邊,不緊不慢的打了輛出租車,來到訂婚儀式的酒店。
等她過去的時候,婚宴廳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她準備偷偷溜到化妝間。
訂婚儀式後台是化妝間門口,南喬的父親南昌隆早就在等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在門口來回徘徊踱步。
“這死丫頭,發資訊不回,打電話不接,等回來有她好看的!”
果然,唸叨誰誰就會出現。
南喬在看到南昌隆以後,一個眼神也懶得給他,徑自進到化妝室裡麵。
“逆女,你給我站住!還有冇有把你爹我放在眼裡,這就是你的教養!”
說著,揚起手就要給南喬一個巴掌。
南喬早就看透一切,她抓住南昌隆的手腕,眼神冷冷對上他渾濁的眸子。
“如若打了時家的兒媳,一會兒我出去讓人看到,怕是你的老臉也掛不住吧?”
“你!”
“好,就算我忌憚時家,今天給你留個臉,我問你,怎麼到現在纔過來?發資訊不回,打電話不接,你的手機冇用的話就扔掉!”
嗬,這是柿子專挑軟的捏。
畏懼時家,就能在她這裡找補?
可笑至極。
“我這不來了嗎,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難道隻是因為我來晚了,你就可以對我大發脾氣,時一森冇來你怎麼一個字也不敢質問時家?”
南昌隆被南喬堵的一時啞口無言,臉色那叫一個精彩,也隻能有苦往肚子裡吞。
時家,他得罪不起。
“我警告你,今天訂婚宴來的是整個京海有頭有臉的人物,無論如何,你都得好好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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