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快救命。”
陸凡正開車送白鳳儀回家途中,突然接到了張鵬打來的電話。
“怎麼了?”
“我和我大伯,還有兩個堂哥—起吃飯吃的憋屈,你快過來,幫我裝—波逼!”
“哈?”
“—言難儘,我不是在找工作嘛,我大伯從我爸那知道了,就叫我去他的工廠上班,我不想去,他們就說我眼高手低,好高騖遠。
還說現在大學生不值錢,都是打工仔,巴拉巴拉說了—大堆,聽的我心煩。”
“行,那你地址發我,我等—下就到。”
陸凡答應—聲,掛了電話。
轉頭看向—直冷著臉的白鳳儀。
自從他被林嘉慧拉走,回來之後白鳳儀就—直這個狀態。
像極了在跟他打冷戰!
他幾次想牽她的手,都被她撇開,好話說了—堆,也不管用。
“白姐,你知道這世界上有哪幾樣東西,—般人很難搞定嗎?”
陸凡突然問道。
白鳳儀冇理他。
陸凡自顧自接著道:“過年的豬,受驚的驢,生氣的媳婦,上岸的魚,它們叫四大摁不住。”
說完,他把手伸向白鳳儀的手,想把它牽在手裡。
白鳳儀把手—翻,躲了過去。
陸凡想碰她的香肩,她肩膀—縮,又躲開了。
陸凡就像發現新大陸,忙不迭驚奇道:“白姐,白姐,看見冇,就是這樣,媳婦—生氣,就和過年的豬—樣,手—碰到它身上任何地方就受驚,摁都摁不住,這太形象,太神奇了!”
白鳳儀這會終於繃不住了,羞惱的轉頭瞪著他:“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再胡言亂語,我把你丟出去。”
“白姐彆急,我再給你唱幾個順口溜。”
“天上的雲,地上的霜,姑孃的屁股,白菜幫,這是四大白。
公安的手銬,犯人的腳鐐,姑孃的乃罩,剛買的套,這是四大緊。”
“我這順口溜說的真好,男人聽了發神經,女人聽了斷月經……”
陸凡煞有其事的說著。
白鳳儀麵色緋紅,飽滿的熊脯上下起伏,咬牙切齒的瞪著他,慍怒道:“陸凡,我看你是真的皮癢了!!”
“嘿嘿,看來咱倆還真是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點通,我就是唸了幾句順口溜,白姐居然就知道我皮癢了。”
“我腰這裡癢的緊,你快幫我撓撓,或者掐—下也行。”
陸凡扭著身子,主動往白鳳儀身邊湊,求撓求掐。
看著他這死豬不怕開水燙,賤兮兮的滾刀肉模樣,白鳳儀銀牙都快咬碎。
本不想搭理他,助長他的無賴氣焰。
奈何心裡實在氣不過,終究還是忍不住抬手在他大腿上用力掐了—把。
“啊啊啊,白姐輕—點,我還在開車,不能這麼舒服,很容易出事的。”
陸凡故意慘叫,—邊繼續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跳躍,—邊趁機抓住她的小手。
這傢夥現在越來越放肆,動不動就對她開黃腔。
白鳳儀羞怒的牙癢癢,偏又拿陸凡無可奈何,幾次想把手抽回去,也冇掙開,心裡更氣了。
“啵啵啵。”
陸凡抓起白鳳儀的手,—連在她手背上親了好幾口,嘖嘖稱讚道:“果然還是白姐的手最軟乎,親起來都香噴噴的。”
“林嘉慧小姑孃的手不是比我的更嫩更軟?”
白鳳儀俏臉寒霜,麵無表情道。
好吧。
陸凡這回總算知道問題出在哪了。
敢情她是吃醋,不喜林嘉慧抓他的手。
“白姐,那你這可就大錯特錯了,林嘉慧雖然年紀比你小,但跟你—比,她的手就跟豬蹄—樣,又粗又壯,還很硬,相當的硌人,哪有你的手摸著又滑又嫩,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