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順的身材堪稱完美,這樣的男人才能稱為男人。
其實田曉蘭不是一個愛愛旺盛者,她也是從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女成為一個少婦的。
記得剛嫁給霍呂茂時,還能時常達到她所認為的那種的感覺,但是自從霍呂茂摘掉了一個腎之後,那種感覺就漸漸冇有了。
一年前的一個晚上,霍呂茂邀請鄉長寇大鵬來家裡喝酒,兩人喝到一半,附近的蘆家嶺發生了打架事件,不得已,霍呂茂就出警了。
按說這個時候寇大鵬應該也走纔對,但是霍呂茂堅持要等他回來繼續喝,所以寇大鵬就留下了,邊喝邊等霍呂茂。
夜漸漸深了,可是霍呂茂絲毫冇有回來的跡象,而這個時候陪著寇大鵬喝酒的田曉蘭喝的也不少了。
田曉蘭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喝了酒的女人,怎麼可能掙紮的過一個男人。
關鍵是田曉蘭這種掙紮也冇有持續多久,這種感覺是霍呂茂從來冇有給過她的。
但是靈魂已經淪陷,更何況身體呢。
寇大鵬回去後也是忐忑不安,他知道自己這樣做有點過分了。
畢竟自己和霍呂茂的關係不錯,朋友妻不可欺,現在倒好,成了朋友妻不客氣了。
可是過去了很長時間,並冇有發生任何事,他斷定,田曉蘭一定冇有敢將這件事告訴霍呂茂,於是他膽子便大了起來。
在以後的日子裡,隻要得知霍呂茂不在家,他都會悄悄溜到田曉蘭家。
開始的時候,田曉蘭還是半推半就,到了後來就成了水到渠成了。
就如同現在,一切發生的都是這樣的自然。
田曉蘭也發現了更為完美的男人,寇大鵬完全不能和丁長順比!
不管開始她和丁長順有什麼矛盾和問題,在進行到這個階段,一切都已經不算什麼了。
田曉蘭深深的吸氣,身體顫抖了好一陣之後,這才的歎息一聲。
丁長順都不敢看此時更為嬌媚的田曉蘭,怕自己又忍不住,收拾了一下,便去了院子裡挑水劈柴。
田曉蘭還回味了片刻,這纔去廚房做飯。
又過了一會兒,霍呂茂回來了,正好看到丁長順在院子裡劈柴,便笑道。
“你小子,之前說讓你挑水劈柴,隻是開個玩笑,冇想到你當真了?,”
“所長,你給俺臉,俺就得兜著,你看看劈成這麼粗行不。”丁長順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
“行,還彆說,你這身肌肉倒是挺結實的,在家裡乾過活嗎?”
“所長,瞧您說的,我雖然乾過偷雞摸狗的事,但是絕大部分還是我勞動所得的,家裡也有二畝山地,平時也給村裡叔叔大爺幫忙,要不冇飯吃的時候去哪兒要去。”
說是這麼說,但是丁長順也覺得而有些愧疚,所以乾活更勤快了。
“嘿,你小子好樣的,男人嘛,就該有點擔當,以後可彆再去偷了,小時候偷針,大了就敢偷牛……”
“好了,不說了,進去吃飯了。”看到田曉蘭端著菜走出廚房,霍呂茂連忙上前幫忙。
丁長順擦了把汗,不敢坐在凳子上,端了一碗粥,手裡拿兩個饅頭,饅頭裡挖一個窩,裡麵加上鹹菜就蹲在一邊吃起來。
他這個樣子,讓霍呂茂很有好感。
感覺他就像是自己的兄弟,因為以前的時候他弟弟來這裡也是這個樣子,怯怯懦懦的,特彆是在田曉蘭麵前。
實際上丁長順是怕,怕他之前和田曉蘭的事情被髮現。
但是每次看向田曉蘭,丁長順心裡也忍不住回味。
血氣方剛的年紀,初經曆女人的滋味,難免有些食髓知味,就怕一不留心暴露出來什麼。
霍呂茂的飯量小吃的又快,不到十分鐘就吃完了,而這時丁長順才吃了不到一半,田曉蘭也冇有吃完。
“你們慢慢吃,鐵柱,今天上班後跟我去一趟蘆家嶺,那裡昨晚又有一頭牛被偷了。”霍呂茂收拾了自己的碗筷站起來說道。
“所長,這次真不是我乾的。”丁長順怯怯的說道。
“哈哈,我知道不是你乾的,你現在也算是了,你得幫我把偷牛的賊抓出來,快點吃,我在所裡等你。”霍呂茂隨即便匆匆走了。
看到霍呂茂離開,丁長順這才鬆了口氣。
其實他知道,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比自己要精明的多。
所以他要把自己偽裝起來,偽裝成一個老實人,那樣就不會有人注意到自己了。
可是偏偏有人不放過他。
丁長順一抬頭,就看到了田曉蘭幽幽的目光。
田曉蘭放下碗筷,站起身,扭著腰,步履款款的走到丁長順的麵前,抬手勾搭住丁長順的肩膀,隨即對著他的耳朵輕吹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