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餘深起身,緩緩地轉過身,兩眼直直地看著餘建國,“我手段再高也冇有白薇高呀,爸,你說是吧?”
“今天是你結婚的大喜日子,你能不能為自己考慮一些,不要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事。”餘建國沉下臉,一說到白薇的事,他總是百般袒護。
餘深淡淡地盯著餘建國的臉許久,沉聲提醒道:“走吧!外麵在叫新娘出去了。”
話落,餘深上前,麵無表情地挽著餘建國的手腕。
在他的帶領下,餘深一步一步地走出房間,通過長廊那紅紅的地毯,逐漸地走到了宴會廳。
浪漫的音樂下,滿天飛舞的花瓣,一扇扇鮮花搭成的拱門,還有滿座賓客地真心祝福,這一切與餘深的內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是一場冇有感情的婚禮,賓客們的祝福並冇有給她帶來快樂。
她覺得每走一步都像是百般煎熬,當她雙眸看到顧銘昊的時候,他的臉上正假假地泛著一層尷尬的淺笑。
顧銘昊太會做人了,就算不喜歡,他也能裝得情深意重。
餘深做不到那麼假,她是律師,一個正直的律師,而他卻是商人,唯利是圖的商人。這兩種職業搭在一起,擦不出愛的火花。
餘建國最終還是把餘深牽到了顧銘昊的麵前,他鄭重地將餘深的手交給了顧銘昊,繼而語重心長地交待道:“我把餘深交給你了,以後他要包容她,愛護她,守護她,不要讓她受一點委屈。”
顧銘昊點頭。
餘深冷冷地看著眼前這兩位,曾經的她去參加同學的婚禮,彆人的父親說出這些詞的時候,餘深總會感動到痛哭流涕,為什麼餘建國說這些話顯得特彆的滑稽。
顧銘昊手中的溫度跟他臉上笑容下隱藏的那抹冷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商人永遠是商人,讓人看到的表麵永遠都不是真實的。
此時的顧銘昊牽著餘深的手來到了司儀的中間。
司儀那高亢激昂的聲音總是帶著喜慶的尾音,他望著餘深,標準地揚著笑容問道:“大家說,我們的新娘子漂不漂亮,美不美麗,跟我們的新郎站在一起,簡直就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對不對?”
司儀這些官話說得可真得太偽心了。
餘深側目看著高大的顧銘昊,雖然她自己不矮,可是站在顧銘昊的身邊就顯得她特彆得嬌小。
“接下來,我們讓新娘子說說,她是怎麼讓我們英俊帥氣的新郎傾心於她的,大家說好不好?”司儀突然讓餘深來談談她跟顧銘昊之間的感情經曆。
餘深傻了,直見話筒被人遞了過來,直接到了餘深的手裡。
她側眸看了一眼一旁看笑話的顧銘昊,瞬間,餘深的雙眸一沉,也揚起了笑容,她拿起話筒,環望著四周。
“我不知道自己有什麼魅力吸引銘昊的,但是大家一定想知道這麼優秀的男人為什麼要娶我,這個問題,我相信不止我想知道,全福城的女性都想知道。”
餘深太聰明瞭,她臨危不亂地將尷尬的話題直接丟給了顧銘昊。餘深說得冇錯,畢竟大家更關注的是顧銘昊這個人。
在今天之前,餘深就算在律師界再出名,她也不過是個律師,媒體一點都不想關注的一個平凡人。
但今天過後,全福城的人都知道有個律師界的滅絕師太當了豐信集團的總裁夫人,大家都好奇她有什麼本事去勾引顧銘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