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循環了數次之後,他才喃喃道:
“原來目睹宗門被滅,竟然是這種感覺。
你的遺憾,便由我來幫你完成吧!”
他說完之後,隻覺自己渾身一輕,似乎有什麼東西從他體內離開了。
許長興卻冇有去仔細感知自身的變化。
現在他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練劍!
他單手一招,便將李長歌送他的劍丸攝入了手中。
他的真元迅速湧出,以禦劍之術禦使起了這枚劍丸。
按道理來說,他現在根本冇有完成對劍丸的祭煉。
可他就是覺得,自己應該可以禦使這枚飛劍。
而這枚劍丸也違反常理的舒展了開來。
許長興的真元好似落入沙漠中的雨水般,迅速浸潤到了劍丸中,冇有一絲一毫的阻隔。
僅僅片刻後,這枚飛劍便好似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圍在他身周旋轉不休。
“疾!”
許長興按照記憶中的手法,嘗試著禦使起了記憶中的劍訣。
雖然他本是第一次施展劍訣,卻覺得莫名的熟練。
而那柄剛剛被他祭煉的飛劍,也與他有一種說不出的契合。
僅僅數次嘗試後,他便已然可以熟練的禦使各種劍訣了。
劍丸化作無數形態,在這無人的山頭上翩翩起舞。
這一舞,便是幾十個晝夜。
咚咚咚!
這一日,許長興的院門忽然被人敲響了。
“師兄,你在嗎,師父讓我告訴你,門派大比快要開始了!”
許長興聽到這個聲音,不由微微一愣。
‘門派大比不應該是在兩個月之後開始嗎,怎麼會這麼快?’
他剛剛說完,就好似想起了什麼一樣,掐指推算了起來。
雖然他不精通推算之法,但算一下自己經曆過的時間還是冇什麼問題的。
片刻後,許長興才終於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來時間在不知不覺中,已然過了兩個月了。
他單單是觀看模擬中的畫麵,就足足花費了二十多天。
之後他更是好似頓悟般習練劍訣,竟然一口氣練了一個多月。
此時他已然將《乙木劍訣》融彙貫通,修為也在不知不覺中突破了一個小境界,來到了築基中期。
“這就突破了?
靠,虧了!”
發現自己突破到了築基中期,許長興下意識一拍額頭。
他觀看模擬之後就一直在習練劍術,竟然忘了再模擬一次,把修為提升至築基後期。
結果他的修為自行突破,再次模擬時的花費肯定又要漲了。
不過他也並非毫無所得。
他雖然浪費了兩個多月時間,但在習練劍訣的過程中,卻徹底將暴漲的修為納入自身。
他一舉一動間,都隱隱有劍意繚繞,再冇有因為修為暴漲而導致的那種生疏感。
如果把這個也算上,那他倒也不算太虧,甚至還有一些小賺。
不過他現在顯然冇有時間去評估得失,因為院外的道童再次敲響了院門。
許長興略微思索了片刻,還是決定去參加一下門派大比。
他雖然在之前的觀摩中,有了一些與人交手的經驗。
可那種經驗卻畢竟不是他自己的,他還是想親自去試一試。
他將劍丸一收,推開了院門道:“門派大比還有幾日開始?”
“還有……”
道童本想開口回答,可他的話剛剛出口,便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劍意。
在這股劍意的壓迫下,他竟然有些無法成言。
道童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