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係統已綁定】隨著這一聲的出現,眼前的景象猶如玻璃一樣支離破碎。
在臨走前,少女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唔,啊,我冇死。”掙紮了一下,我吃力地睜開雙眼,揉了揉揉頭。
嗯?怎麼怪怪的,頭髮有點多。不管了,我晃悠悠地扶牆站起來,不經意間就瞥到了我的胳膊。纖細白嫩,彷彿能掐出水來,完全不像是男生的手臂。
唔,我把這一切都歸到病毒上,不再多想。那個怪異的女孩是誰,挺好看的,嘿嘿。不對,不對,屠智還在宿舍裡呢,彆把好大兒餓死了。
我小心地從食堂旁繞到女生宿舍。現在已經是中午了,應該是太陽的原因,喪屍們都不敢出來,隻有極少數站在烈日底下發呆。
整個學校現在已經被血洗了,不出幾步就能看到一地的血跡,有的早就乾了。回想著昔日同學們的嬉笑,臉上不自覺地帶上了愁容。
“嘶啊。”剛一踏進女生宿舍,大門口幾隻喪屍便朝我發出一聲嘶吼,然後一個個自覺地讓開了。
嗯?這是怎麼了,難道我今天太帥了?
既然不攔我,我十分輕鬆地就走到了屠智的門口。
當初他給了我一把鑰匙,以防我隨時回來。我小心地從口袋掏出一把鑰匙,然後悄悄地推開了門。
坐在床上的屠智見門被打開後,興奮地要下床,但看到來人後愣在原地,就和一尊石像一樣。有這麼誇張嗎?見到我這麼激動?
隻見屠智臉上的表情飛速變化,先是吃驚疑惑,後來是一種近乎火熱的神情,最後看到我眸子時立馬轉變為驚恐。作勢就要拿起他床頭前放的刀,下一刻就要甩過來。
“啊,屠智,彆。是我呀!”我在說完這句話後也愣在了原地。
剛纔那如百靈鳥般悅耳的聲音是我發出的?
聽到這句話後,他的手停了下來,問:“會說話的喪屍?還這麼好看?”他最後一句聲音很小,但我還是聽見了。
“快說,不然,哼哼。”他拿起了刀,在手上自以為很帥地甩了幾下。
“呃,屠智,我是蘇言,什麼喪屍?”我無奈隻得回了他一句。不過這甜美軟糯的聲音真的是我嗎?
“特…特喵?逗我呢?你是蘇言?說吧,蘇言在哪?彆以為你是個妹子我就不敢動手了。”屠智在得知麵前的人知道蘇言後,頓時不淡定了。要麼他有危險,要麼他和她認識。
“我真是蘇言,隻不過被感染後就成這樣了。”
“說,你怎麼證明。”其實屠智已經注意到我的衣服和蘇言一樣了。
我嘴角一歪,說:“你小學二年級時屎拉褲子裡了。初一時跑錯了廁所,被女生當成變態。哎呀,真的是被人家女生追了幾條街,好可憐哦。還有,你高一的時候……”
聽我滔滔不絕地說他的黑曆史,他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行了,彆說了。你,真是蘇言了”他還是有些懷疑,不過這些也確實隻有蘇言這個發小才知道。
“是,難不成還有彆人。你難道連我都認不出來了嗎,不就有點變化嗎?”
他尷尬地笑了笑,找了個小鏡子遞給我,然後一臉壞笑等著我出洋相。
“等等,美女你誰啊?”我看著鏡中的自己不免驚呼了出來。鏡中的少女和夢中的那個幾乎一模一樣,除了瞳色之外。
銀白色的長髮如同月光下的瀑布一樣傾瀉至腰間,精緻的小臉蛋上搭配了一雙綠色的美眸。長長的睫毛隨著眼皮一起浮動,櫻紅的小嘴微張,滿是驚訝的神色。(瞳色後期會變紅的,此時樣子參考大慈樹王)
雖然喪屍的眸子異常駭人,但是蘇言的雙眼像是換了個顏色的散碎星辰一般,清澈無比。奇怪的瞳色又為她憑添了一份妖豔的美,混雜著清純和妖異的少女令人慾罷不能。
“這是我?”得知真相後的我無力癱坐在地上,雙目無神。自己以後還怎麼些活啊,當了18年的男生說變就變?
“啊喂喂?蘇言?蘇言?”屠智試探性地問了幾句,“怎麼了?你冇事吧,我看你狀態不怎麼好。來起來,慢慢說。”
屠者扶我坐到了床沿,而隨後他則是一臉拘緊的樣子。這傢夥,怎麼回事?
剛纔屠智扶起蘇言的時候,雙手無意碰到了蘇言白嫩的手臂。肌膚間的接觸一時令他有點不知所措,況且還是這麼漂亮的蘿莉,真刑啊。
不對,這TM是自己兄弟啊,小時候一起擊劍的兄弟啊。
屠智甩開了腦中不正經的想法,說:“冇事蘇言,這裡冇有外人了。我能理解你的難處,這確實太突然了。”
“好吧,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應該是變異病毒導致的,在回來的途中我殺了一隻變異喪屍。”春風般的聲音在小房間內迴盪,令屠智有些著迷。
好想和蘇言貼貼,嘿嘿,有便宜可以占了。貼貼,嘿嘿。屠智心不在焉,流著口水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