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再是曾經的我——”
“我是,我自己。”說完這句話後少女停止了哭泣,小眼淚汪汪地看向屠智。精緻得如同娃娃一樣的臉蛋上留下來幾道淚痕,眼框哭得紅紅的。
屠智如遭受晴天靂,這誰忍得了啊?作勢,他摟住了少女的纖腰緊緊相擁在一起。這一次我冇有反對,任由他摟住。在風之中,二人彼此的距離異常之近。
少女濃烈的香味直衝屠智的天靈蓋,軟軟的纖腰柔若無骨,屠智整個人都要融化了一樣,臉紅到了極致。這副臉紅心跳的樣子被我捕捉到了,心裡不免有幾分搞笑。
幾秒後,我掙脫了他的懷抱,臉上恢複了曾經的笑。屠智知道,那個蘇言回來了
我一臉壞笑地說:“怎麼?抱上癮了?你兄弟的便宜都敢占,真噁心,難不成還想擊劍?”
屠智有些心虛說:“冇,冇什麼。不過,小言,你不是說變成女生後先讓兄弟樂嗬樂嗬嗎?曾經你發過的誓,彆忘了?”
“嗬,嗬。就算世界上冇男人了,我也不會找你,略略略。”我吐了個舌頭,似乎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小言,你終於回來了,再讓我抱抱,真的太香了。”屠智一臉猥向我跑來,我一腳將他踹了回去。
“其實剛纔都已經獎勵你了,還想怎麼樣?彆蹬鼻子上臉了。”
“嗬哈哈,小言最好了,就抱最後一下。我保證,就最後一下。”屠智嘟起了嘴,一副要親的模樣。
“又欠打了,看我不好好教訓你。唉,等一下。我餓了,嘿嘿嘿,彆想逃了,屠小智。”我笑嘻嘻地向他逼近。
我和屠智開始在天台打鬨了起來,你追我趕,又收到往日的友情。
歡快的笑聲在天台上迴盪,樓下的喪屍恨不得撕碎這倆人,吃了一肚子狗糧。夜空中,少女銀鈴般的笑聲在天台上迴盪,吵醒了另一批人。
整個天台很大,中間又有幾個隔間,所以看不到對方是很正常的。
在天台的另一邊,一行人被少女清脆的笑聲吵醒。他們剛進入夢鄉,就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這讓他們心生警惕,全都坐起來豎著耳朵聽。
“張大爺,你聽是不是一個女娃子的聲音,好像在笑?”一箇中年婦女對著小區裡的保安說。
“是呦,好像還挺開心。大爺雖然年紀大了,但聽力還是好的。”
“好像特彆近啊,就好像在附近。”一個年輕的女人站起來,環顧四周說。
她是這一棟樓最頂層的業主,因為在爆發病毒時在家裡待著,所以救了好多人,都把他們聚在天台。
女人穿了一個紅色長裙,黑色的秀髮披散在肩,看起來有幾分姿色。
她仔細地聽那邊的動靜,然後儘力不發出一點聲音想去看看是不是倖存者。因為喪屍不會開天台的門,隻有倖存者這一可能。
“姐姐,安全回來。”一個初中生一樣的男孩對她說,似乎是她弟弟。
在女人走後,倖存者們立馬不安了起來,嘰嘰喳喳地討論著。
“會不會是喪屍啊?”一個老頭子發出沙啞的噪音,渾身害怕地抖了起來,彷彿下一秒就會突發心臟病死亡。
“應該不是,這裡那麼高”一個年輕男人冷靜地分析道。眾人都躺在各自的床位上,不曾挪動半分。
天台被滿地的被子填滿,那都是女人從家裡拿出來的,她也把自己家中全部食物都分給了眾人。
在角落裡,一個麵容憔悴的中年婦女一直不曾開口。她有一種預感,她的孩子不會有事,不論過程怎樣都終會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