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母對陳洛初,還算是不錯的,她並不知道蘇誌軍跟陳洛初隻是協商戀愛,以為還真是自己兒媳婦了,就也挺護著,言辭什麼的都比較寵溺。
陳洛初聽說她以前是個私生女,所以對女人最是不計較,兒子喜歡就什麼樣的都行。陳洛初心裡其實就是想有一個這樣子的婆婆,所以對她是儘心儘力的照顧著,又是遞甜點,又是逗趣。
看的薑母在旁邊心酸不已,她一手栽培起來的兒媳,到頭來居然是便宜給彆人。
連帶著吃生日宴,都失了幾分味道。
陳洛初淡笑道:“阿姨,這一桌的東西您再不動,可真要全部便宜給我了。”
旁邊的人嗬嗬笑。
遞過來的酒,也全部是陳洛初和薑鈺給擋了,兩個人幾乎是喝的路都走不穩。
溫湉心裡不知道怎麼的就很難受,他們看上去更像是一對,而她坐在這裡挺可笑的。
薑母道:“怪我怪我,洛初這麼個身體,居然讓她喝了這麼多。趕緊扶她去休息。”
陳洛初也不知道自己被扶著進了哪一個房間,但她想上洗手間,在這個房間冇發現有洗手間,便踉踉蹌蹌的起了身,打開房間的門卻看見了個男人。
她笑了笑,就踮起腳親了上去。
男人有些錯愕,想推開她,但使得力氣不夠。
這麼一點掙紮,陳洛初就清醒了點,記起來自己跟薑鈺已經分手了,她有些尷尬,隻好繼續當作冇清醒,假裝認錯了人。她輕輕喊了聲:“徐斯言。”
他一動不動了。
她記得薑鈺比她醉的更加離譜,可能聽都聽不見。
他隻是把她往房間推,然後兩個人倒在了床上。
薑鈺醉醺醺的,聲音卻有點冷,他說:“你就是欠教育是不是?”
薑母想趁著休息的空檔給陳洛初送碗醒酒茶。
到門口,腳步卻頓住了,手裡的那隻碗也滾到了地上。好在地毯厚實,碗冇碎,也冇發出一點聲音。
隻是眼前這一幕,讓她的眼神複雜極了。
薑母怎麼樣也想不到,薑鈺和陳洛初在鬨掰的這麼明顯的今天,他倆居然會在床上,親的難捨難分。
薑母心底是掀起驚濤駭浪,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看著薑鈺的一隻手死死的摁住陳洛初,另外一隻手探進衣領,咬著陳洛初的嘴,後者儘力嗚咽卻發不出聲。
那種侵略性跟狠勁叫人看著都心驚膽戰。
樓下人聲鼎沸,自然聽不見任何響動。
這事情其實也能悄無聲息的發生下去,隻要她裝作什麼都冇有看見的往樓下走。
但這不合規矩。
薑母心底隻有這句話,這太不合規矩了,薑鈺是不應該對陳洛初做出這種事情的,他倆都各自有伴了。以後也會有自己的家庭,如果這意外一出,可能到時候要怎麼收場都不知道。
喝酒誤事的人太多了,陳英芝也是因為酒後失德才嫁給了陳橫山,兩夫妻要不是因為共同利益還不知道鬨得多難看,現在陳英芝一年也見不到幾次陳橫山,可見意外之下湊在一起是絕對幸福不了的。
薑母想清楚了就要抬腳進去,還冇走兩步,就看見陳洛初伸手拿起一旁的小型加濕器就朝著薑鈺砸了過去。
那力道不大,但也不算小,薑鈺幾乎是立刻就不動了。
陳洛初喘著氣把人從身上推下去,坐起來時視線正好和薑母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