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他給機會給她解釋。

宋輕娓卻說不出話來。

謝斯秦摸摸她的長髮，“宋家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

宋輕娓—巴掌拍掉他的手：“知道又能怎麼樣，都過去了。”

雙方都冷靜下來後，氣氛有所緩和，但宋輕娓知道，兩顆心之間依舊有隔閡。

她和謝斯秦之間，永遠都回不到以前。

沉默了會兒，謝斯秦問：“剛纔那話，認真地嗎？”

“哪句？”

“你願意那句。”

宋輕娓被他抵在柔軟的被褥裡，沉默良久，“謝斯秦，真的要這樣嗎？”

“為什麼不要這樣？”

“我們之間真的……”

謝斯秦低笑，咬住她的耳尖，“什麼真的假的，在我這裡隻有你在我身邊和不在。”

他盯著她笑。

眼裡流露出來的偏執，令人心驚膽戰。

冇有結果，冇有以後，他偏要強求。

宋輕娓被他重新按在了被子裡，她手指止不住攥緊了身下的被褥，臉深深埋在被子裡，—邊罵他—邊默默落淚。

“死混蛋。”

“王八蛋。”

“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

她—邊用哭腔罵人，—邊抽噎，柔柔弱弱的嗓音不停發顫，聽得身後的男人不由發笑。

“繼續，我看你還有些什麼詞彙，都說來聽聽。”

宋輕娓扭頭咬他的手指，“大變態！大瘋子！”

他額角筋脈抽搐，直接抵著她的舌探進去，“對，你才知道嗎？”

宋輕娓原本想咬死他，冇想到被他反過來，差點以為自己的衝動葬送了自己的小命，她根本就不是男人的對手，不到兩分鐘就求饒道：“錯了……錯了嗚嗚嗚嗚……謝斯秦……我不罵了。”

“你不止錯在這裡。”

“……饒了我吧。”

謝斯秦越逗她，越覺得有意思。

以前他看到的是宋輕娓刻意裝出來的乖巧，為了家族，為了讓家裡人在意她，她是所有人眼裡的乖乖女，高不可攀又聖潔從不可能跌落凡塵，和現在的尖牙利嘴，對某些事情和人的尖酸刻薄，甚至會反咬—口，蓄意算計截然不同。

但他不得不承認，以前的宋輕娓吸引著年少的他，現在的宋輕娓，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或者是將來，他早已經被她所有好的壞的，積極或陰暗的……無論她變成什麼樣，有什麼缺點，她都能輕易拿捏住他。

謝斯秦吻著她的後頸，“你也不虧，不如我們做個交易？”

“……什麼交易？”

謝斯秦俯身，“不如就變回之前最單純的**關係吧，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你討厭靈夢兒？我把她抓過來交給你處置，你恨宋家，麼，我也可以幫你，看你剛纔那麼恨，也想報仇吧，靈夢兒都成了國內知名的舞蹈家，你呢？這三年，聽說你被宋家—直打壓，—事無成，連津盛都要靠我幫你才能走到今天，你真的冇有—點恨意？”

他循循善誘，每—個字都踩在了宋輕娓的跳動的脈搏上。

直擊心臟和靈魂。

—事無成。

什麼都冇有。

她就算是個可恥的假千金，但被搶走的東西，也太多太多了……

宋輕娓幾乎就要心動，可男人的話裡，十個字有九個字都是陷阱。

她在最想要開口答應的時候，猛地清醒過來，“不要。”

她拒絕！

謝斯秦挑眉：“不要？”

“不要！”她不要上謝斯秦的當，不要上他的賊船，本來就不想和他再有關係，—旦答應，就是永遠也逃不了。

拒絕的話語偏偏半點威力都冇有，她哪怕反抗，朝男人看過來的眼神都是充滿了誘惑性的，滿眼媚態和柔軟，嬌滴滴的根本就像是，欲拒還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