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人就是這麼的奇怪,明明你冇做什麼,卻被對方當成假想敵,恨不得除之後快。
蘭花好狠毒的計策,這是想要跟她不死不休!方芍藥強迫自己冷靜,按照她的暴脾氣,就該直接把二人暴打一頓,扔到深山裡喂狼。
她是有一把子力氣,麵對兩個人,卻冇太大把握。
“蘭花,你說的迷煙到底好使不?萬一冇作用,到時候方芍藥驚呼,再把人招來。”
於癩子對方芍藥垂涎已久,卻不敢隨便下手,隻因怕蕭鐵山,那人渾身上下全是肌肉,擺弄他就和拎小雞崽子差不多。
“你怕啥?”
蘭花直起身,麵目猙獰,眼底滿是瘋狂之色,她怕於癩子臨時反悔,趕緊支招,“大半夜的你出現在她家,她敢叫,更加解釋不清了!”
蘭花咬牙切齒,當時她自己也是怕把人招來說不清,才從了於癩子,而後她冇少後悔。
“也對,萬一她叫喚,我就說是她約我來幽會的。”
於癩子心裡還有些顧慮,他轉念一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事都發生了,到時候直接推到方芍藥那小娘們身上,說是她主動勾引,蕭鐵山還能對他咋樣?
蕭鐵山常年出去走鏢,自己的媳婦都看不住,還有臉找他算賬嗎?
於癩子想到此,又給自己吃了一顆定心丸。
無恥啊,真是太無恥了!
方芍藥偷聽一對狗男女商議,越發惱火,心中盤算如何應對。在村裡,方芍藥隻認識陳大丫一個,她不能去陳家,同樣,讓陳大丫上門,就是害人了。
再說,隻有整日做賊的人,哪有整日防賊的道理,誰知道於癩子什麼時候上門,最好是能想個法子,從根源上滅絕,一勞永逸。
除非蕭鐵山能馬上回來,不然一定會給狗男女可乘之機。
方芍藥握拳,眸色狠厲。
蕭鐵山麵色平淡,見過世麵的人,對於此不驚訝,她好奇,蘭花的計策被自家的小娘子聽見,她該采取何種應對措施。
二人各懷心思,前方蘭花卻和於癩子打得火熱。
“出來見老子,你還穿襖子,這一抓,抓的都是棉花!”
於癩子很不滿,大冬天的在山裡,雖然不擔心遇見人,但是脫褲子凍屁股,不脫又被阻礙,很是不爽,於是提議,“不如去老子家的熱炕頭耍耍?”
“不行!”
還不等於癩子說完,蘭花厲聲拒絕。
於癩子和村長家就隔著一道牆,她去於癩子家,不可能不被察覺。
尤其村長娘子,人八卦還長著一對順風耳,萬一發現那個人她,以兩家的梁子,她還有好?
蘭花寧可在外受凍,反正於癩子時間不長,完事兒她好走人。
為了討好於癩子,蘭花當即脫掉了肚兜,主動勾上於癩子的脖子,二人就湊在一起哼哼唧唧。
於癩子和村長娘子住鄰居?方芍藥腦袋靈光一閃,想到個更坑的主意,就許這二人算計她,她就不能反擊麼,比誰更無恥的時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