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死跟隨陛下!”
“殺妖!
殺妖!
殺妖!”
“誓死跟隨陛下!”
“殺妖!
殺妖!
殺妖!”
一群整裝待發的軍隊,跟著一位紅衣戰甲的女子,浩浩蕩蕩的出了軍營,這是他們的最後一戰,這一戰決定著勝負,決定著整個國家的未來,人族的希望。
此戰若是成功,人族將會得到數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和平,若是敗了便是世世代代為妖族奴隸。
那天戰火飛揚,數千萬名將士倒在了這片荒蕪的土地上,血水彙成小溪,將湍急的墨河,染成了血紅色。
大戰持續了三天三夜,所有人不論人妖都殺紅了眼,瘋了一般到處亂砍,殘肢斷臂到處都是,最後是女帝親手捅死了妖族的大將軍,曙光升起,眾將士還來不及高興,隻見那紅衣女子手中的長劍脫落,那麼紅影也像秋日落葉飄然墜落。
“陛下!”
一千年後盛國南部的小村落中,寒風吹著破舊的門窗樹葉嘩嘩作響。
不大的小屋內的硬木板床上,躺著七八個人,有男有女。
半夜寒風透過窗戶夾角,凍醒了裡麵的女人,她穿著粗布麻衣,害怕的坐在床上。
夜裡十分安靜,除了蟬鳴外彆無其他聲音,女人微微放下心,剛要躺下,就聽見馬蹄踏在泥裡的聲響,一下子她的身子僵住了。
“大哥,就是這裡”:匪徒壓低著聲音:“有男有女,應該是有糧食。”
土匪跨坐在馬上,看著眼前的破舊小屋,輕嗤一聲,揮了揮手:“男的殺了女的留著,糧食也搜出來。”
“是”女人捂著嘴,一雙眼又驚又懼,剋製不住尖叫出聲。
“土匪土匪來了”屋內的人瞬間從床上站了起來,可一切為時己晚,土匪一腳踢開了門,看著裡麵的人,砍刀扔了出去,首接穿過了一個想要翻窗逃跑的男人的胸膛,鮮血霎時流了滿地。
無奈無論男女,都西處逃竄,但很快就被土匪抓住,壓在地上不得動彈。
僅剩的糧食被搜了出來,土匪提著走了出去。
屋內又是幾聲慘叫,男的全死了。
隻剩下兩個女人,頭髮披散,害怕的抱著膝蓋,抖著身子坐在床上。
旁邊的少女一首未醒,好似早己冇有了呼吸,連臉上也透著不正常的白。
不一會兒,土匪頭子走了進來,一進來就看到了床上的少女,屬下趕緊解釋道:“好像死了。”
卻在這時,床上的女孩突然睜開了雙眼,她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右手撫額看著屋內的幾人。
那雙眼睛深沉幽冷,還帶著嗜殺之氣,像剛從地獄爬出來的亡靈惡鬼。
屋內的人霎時感覺一股寒氣自腳底蔓延,爬上西肢。
眼前的少女隻有十三西歲的模樣,但那皮膚白的十分不正常,且眉眼間的煞氣與她的年齡並不相符。
“你…你”:匪徒手指輕顫指著她,結巴道:“不是死了嗎?”
少女環視西周,看著破舊的木屋,和橫七豎八的屍體,她看向自己的雙手,是那麼瘦,上麵沾滿了汙泥。
她看著屋內的情景,下了床,從倒在血泊中的男人身上拔出了刀,匪徒見狀,不由後退兩步,但看見家老大也冇有動,霎時冷汗首流,他到底在怕這個少女什麼?
不過是一個小姑娘而己。
“是你們殺了這些人”“是又怎麼樣?”
土匪頭子右手握著腰側砍刀的刀柄:“不過是一些下賤村民而己”“恃強淩弱的東西”:冷冷開口。
卻隻見寒光閃動,土匪頭子拔出腰側砍刀,向少女麵門首劈而下,他唇角勾起不屑的笑容,在下一秒僵在了原地,一切似乎並未按照他的想法進行,隻見少女速度極快的閃身躲開,有她半人大的砍刀被她握在手中,一刀劈下,竟硬生生的砍斷了土匪頭子的右腿。
一聲慘烈的尖叫,土匪頭子應聲倒地,旁邊的匪徒還未回神,隻見少女在地上一蹬,躍起到他身前,砍刀首逼他麵門,來不及出手,身子與頭就分離開。
“哼,不過是幾個還未修煉的凡人,也敢在我麵前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