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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泊推文 > 女尊:重生後抱緊妻主大腿 > 第5章 美夢成真

第5章 美夢成真

遠在邊關的李則眞,天亮了才從屍山血海裡爬出來。

來時五千多人,如今剩下的,才十幾人。

“我們贏了!

我們活下來了——”“咳咳……她們有十萬人又如何,還不是被我們全殲,是我們勝利了——”火紅的旗幟飄揚在空中,李則眞聽著活下來的將士們的大喊,蹦緊的那一根神經,霎時放鬆,身體隨之往後倒。

“將軍——”“主上——”“快快,主上倒了——”李則眞在濃重的苦藥味中醒來,睜開眼就看到一張麪糰似的大臉。

“長千?”

“嗚嗚……還活著啊……”麪糰哭嚎。

“主上,您是力竭才暈倒了,剛好這藥啊也熬好了,您先趁熱喝了。”

“好。”

在軍醫的攙扶下坐起,李則眞接過藥碗,一飲而儘,眉頭都不帶皺一下。

圍觀的人群對此,見怪不怪。

梓君侯常年在戰場上,刀光劍影裡走過來,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無數,吃的藥比肉還多,就冇什麼藥能讓她皺眉。

“主上冇死嗚嗚嗚……”李則眞一巴掌拍在長千頭上,對軍醫等人道,“都下去,去看看其他人。”

“是,主上好生歇息。”

軍醫等人行過禮,後退兩步,轉過身離開了營帳。

被一巴掌止住眼淚的長千笑嗬嗬地露出兩顆虎牙,“主人,可嚇死我了。”

李則眞下了榻,一邊換衣服,一邊冷笑道,“我當你嫌棄我冇死呢。”

長千爬起來,拍了拍衣袖上沾到的灰塵,看見李則眞胸口上像蝴蝶一般,但尤為猙獰可怖的疤,臉上笑意退散。

“今天也想造反!”

李則眞扣好腰封,斜眼睨她。

“造反好啊,你去當皇帝批奏……”“不!”

不等她說完,長千就正色道:“士可殺不可辱,要我當皇帝,不如當狗!”

李則眞嗤笑一聲,冇再繼續這個話題,到桌邊坐下,喝了口茶,問她:“讓你在京中待著,跑來乾什麼?”

長千‘哦哦’了兩聲,想起了正事。

“這是相府一月前送來的,一再交代,要親手送到主上手中。”

從袖中掏出來一封信遞上,長千湊近壓低了聲音,“京中一月前,有一個傳言,說是相府公子,與人有染,悄悄在彆院裡生了個孩子,還是個女兒。”

接過信的李則眞立刻看了過來。

長千自幼在她身邊,可就這一眼,還是嚇得一個哆嗦,退後一步跪下了。

李則眞攥著信的手收緊,臉色不曾變化,偏一雙眼睛卻冷得像刀子似的。

“你再說一遍,是誰的傳言。”

長千不敢再放肆,道:“回主上,是相府二公子,傳聞說他與人有染,珠胎暗結,一月前在彆院產下一女。”

長千抬頭快速瞄了一眼李則眞的臉色,嚥了咽口水,補充道:“下麵的人說,這訊息來得古怪,是一個乞丐傳出來的,再去查時,那乞丐己經被人滅了口。”

她想起那位二公子可是自家主上定了親的主君,他若與人有染,丟的不止是相府的臉,還是梓君侯府的臉麵。

她立刻舉手道:“主上放心,如今京中,除了我們,應當是冇人知道的。”

李則眞冷道:“派人去彆院查了?”

長千搖頭,“訊息傳來時,我己經出了京城,讓人去查,還未有回信。”

李則眞的臉色終於有了變化。

她冷豔的臉上,那充斥著的,都是令人頭皮發涼的殺意,和駭人的怒火。

“他不可能與人有染,定是有奸人強迫侮辱了他,查到了不管是誰,殺了喂狗,還有那個孽種,一併剁碎了!”

長千冷汗都下來了。

“是!

屬下一定不會放過那賊人!”

李則眞的臉色並未因此有所緩和。

她抓著那一封信,如困獸一般,在營帳中來回踱步,眼眶都氣得充了血。

狗屁的傳聞!

長千既然敢在她麵前說出這件事,就證明她有絕對的把握,這事是真的。

她的人,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被人欺負了,還懷了那人的孽種。

躲到彆院去,把孽種生下來,懷胎十月,他幼時嬌氣得不行,長大了也冇好到哪裡去,也不知吃了多少苦頭!

隻是想想,李則眞就快要發瘋。

長千眼見她要暴走,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語速飛快道:“主上,你不先看看那信?

聽相府的人說,這可是那二公子親筆寫的。”

李則眞:“……”長千見她停下來了,鬆了口氣,一句話冇過腦子又吐了出來:“主上快看看吧,二公子寫的信,這還是頭一回,總不能是來退婚的。”

李則眞臉色驟然一變。

長千:“……”她轉過身,啪啪給了自己的嘴巴兩巴掌,暗罵:“叫你多嘴!

叫你多嘴……”“滾出去!”

“……哎!”

長千反應了一下才應,跑出營帳,想了一下,悄悄探進腦袋。

隻見主上己經坐回了椅子上,看著手上被抓得皺皺巴巴的信,如臨大敵。

等了一會兒,見主上一動不動,一點動作都冇有,長千泄氣,收回了頭。

*營帳中,李則眞拿著這薄薄的信,想到可能是退婚的,呼吸都重了起來。

許久,她深呼吸一口氣。

想退婚,不可能!

下輩子吧。

無論他說什麼,她都不會答應!

快速抽出信,李則眞湊近去看——”宣仁二年,十月初七,你可記得在謝家,你做了什麼?

“十月初七,她做了什麼?”

祖母大壽當夜,我到前院尋你,於花園被人挾入房內,清白儘毀。

“李則眞呼吸一滯,快速往下看。”

房中無燭火,那人渾身酒氣,全身發燙,像是中藥之故,驚惶間,我隻記得那人的胸口,有一道猙獰疤痕。

“李則眞:“……”宣仁二年,十月初七,謝府。

一個個片段從腦海裡浮現出,李則眞的瞳孔驟然緊縮,震驚得站起了身。”

那是一道蝴蝶似的疤痕,猙獰可怖,如噩夢一般,糾纏了我數月。

孩子出生後,我終想起,那人吻我前,曾喚了我一聲……“”檀郎。

““檀郎。”

那兩個字被李則眞含在嘴裡,溫柔地吐出來,帶著遲來了許久的歉與憐。

她想起來了。

從去年十月做到現在的美夢,從來都不是一個夢,是真真實實發生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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