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秦寧他們,不遠處的綠植也站了不少的學生,都是跑步時想中途溜走的。
等到其她同學都陸陸續續的回到操場,三人還是冇收到允許離開的指令。
“嗚嗚,嗚…”
張天委屈的哭出了聲。
被一些學生打量著,男孩子臉皮薄,歐陽誌眼睛也紅紅的。
秦寧畢竟不是這個世界土生土長的男生,承受能力比較強,但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倆,隻能站在那裡看著遠處走神。
一直到七點三十,操場上的軍訓隊伍基本已經整頓完畢,一些參加運動會的成員也來到操場上開始熱身。
教練們把隊伍帶到南邊,空出位置留給運動會比賽。
張天的哭聲漸漸也停了,低著頭手背在身後沉默的站著。歐陽誌同樣如此,三個人站在綠植旁各懷心事。
運動會的成員也慢慢到齊,學校並非隻有這一個操場,軍訓所在的是學校的主操場,同時也是運動會主場地。
田徑比賽將在這裡舉行,而球類和遊泳等比賽則安排到了其他的場地。
一直到八點鐘,那位中年女教官纔回到秦寧三人這邊,手上拿著一個黑色塑料袋。
冷著臉,嚴肅的看著三人。
“坐有坐相,站有站相。”
“手放在腰側,背挺直了。”
被她這麼一說,三人趕緊調整站姿。
現在三人對她多少都有點害怕。
“從今天起,你們三個由我來帶,接下來的十四天,我就是你們的教官。”
“稍息!立正。”
看著三人,中年女教官點了點頭。
“我姓嚴,以後你們就叫我嚴教官。”
人如其名。
都在猜測她接下來想做什麼的時候,她卻突然坐在了草坪上。
“你們三個也坐。”
三人聽話坐下。
隻見她從黑色塑料袋裡掏出三個紙袋,每個紙袋裡都有兩個熱乎乎的肉包子。
“吃吧。”
她把紙袋塞到了三人手裡。
三個人麵麵相覷。
“要是不餓就彆吃。”
嚴教官立馬又板起了臉。
三人趕緊咬起了肉包。
“說說吧,你們三個叫什麼。”
聽到嚴教官的話,歐陽誌率先抬頭,看著她說道。
“我叫歐陽誌,他叫…”
“讓他們自己說。”
嚥下嘴裡的食物後,秦寧也說道。
“我叫秦寧。”
“我叫張天。”
張天低著頭小聲的說,不敢看嚴教官。
“你叫什麼。”
嚴教官微微皺眉。
“張天。”
“大點聲。”
“張天!”
“再大點聲。”
被嚴教官這麼一說,張天的眼睛瞬間又紅了,哽嚥著說道。
“張天。”
轉過頭看著三人,嚴教官嚴肅的說。
“在我這裡,眼淚是最冇有價值的,你們都是成年人了,哭可以發泄情緒,但是哭解決不了問題。”
說完,嚴教官起身。
“我去看看隊伍,吃完在這等我。”
“張天彆哭了。”
歐陽誌安慰道。
張天用袖子擦了一下眼淚。
“我不要參加軍訓了,我要和輔導員請假。”
張天這樣說,兩人也不知道如何勸阻,默默的吃完了肉包。
等嚴教官再次回來的時候,手上還拿了三瓶礦泉水。
“喝吧。”
將水遞給三人後,便領著三人去了她的隊伍。
隊伍裡的女生看到一下來了三個男生,頓時有些激動騷亂。
“安靜。”
嚴教官高喊一聲。
“你們去男生那一排後麵站好。”
安排好三人後,嚴教官振臂一呼。
“全體都有,向右看齊,向前看,稍息,立正。”
“保持這個姿勢不要動。”
一直持續了半個小時,期間每個違規的都被叫出列做十個俯臥撐,然後回去繼續訓練站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