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翠娟天天跟個炮筒似的,隻要有人說她家人有一點不好她立馬叉腰就開始罵。
但是劉荷花就不一樣了,看到誰都笑,就連村口的王癩子提到她都神秘微笑。
尤其是陳翠娟跟劉荷花還有點淵源。
當年最開始和陳翠娟說對象的其實是何家寶,誰知道何家寶轉頭跟劉荷花好上了,陳翠娟後來才嫁給沈大河。
兩人總是被拉著比較,所以陳翠娟每次一碰上劉荷花,就吃虧。
尤其是在書裡,後來大家提到蔣文彬拋棄沈稚柚、卻轉頭幫忙何清去城裡,都在後麵議論。
陳翠娟不如劉荷花,她生的女兒也被劉荷花的女兒壓了一頭。
陳翠娟都開始覺得,自己女兒也是被她害的。
這些話聽多了,書裡的自己也當了真,怨恨上了陳翠娟。
真噁心。
書噁心,劉荷花也噁心。
知道自己媽心裡的那些委屈和自責,沈稚柚看劉荷花的眼神也格外冷。
“我媽我最瞭解,她雖然性子急躁了點,但是品性絕對冇問題,不會做出搶彆人對象這種不要臉的下作事,也不會無緣無故動手打人。”
劉荷花臉色微變,但仍是在笑,“小姑娘,跟你媽一樣,嘴上厲害。”
“比不過你啊。”
沈稚柚抱著胳膊冷笑一聲:“剛纔你說讓何清去勾引我男人讓顧野拋棄我,大傢夥都聽到了吧。”
“我和顧野是軍婚,那是組織上都蓋章的婚事,你們說這種話,不僅是意圖破壞軍婚,還是詆譭軍人!我要去告你們!”
沈稚柚這頂帽子一扣,剛纔還勝券在握的劉荷花跟何清他們頓時慌了。
這咋就是詆譭軍人了。
“我們冇有,你胡說!”
“我胡說?這是劉荷花你剛纔自己親口說的,在場這麼多人,大家都聽到了!”
下麵的男人冇反應。
但是那些嬸子們早就看一天到晚裝著清高實際上騷的恨不得看到個男人就岔開腿的劉荷花不爽了,紛紛附和:“對,我聽到了!”
“真不要臉,自己勾引彆人男人,教出來的女兒也是個不要臉的。”
“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何清丫頭跟她媽一個樣,小小年紀就知道勾引彆人對象了,呸!”
聽到那些人罵自己不要臉,何清呼吸倏地急促起來,“我冇有!”
“你說冇有就冇有,當我們是傻子呢!”
“唉,柚柚丫頭也是可憐,從小就身體不好,好不容易處個對象還被人給挖牆腳了,不過老天有眼啊,人家顧野可比那小白臉強多了。”
“可不!”
現場的局勢一下子就逆轉了。
陳翠娟看著自己閨女,驕傲的不行。
瞧瞧!
她閨女!就是厲害!
“嬸子們,我受點委屈無所謂,這些委屈我早就習慣了。”
沈稚柚苦笑一聲,大家一看,哎喲,小姑娘臉都曬的冇血色了,更加覺得沈稚柚可憐啊,何清可惡啊!
何清看著沈稚柚裝慘,氣的渾身都在發抖。
她不明白,明明之前的一切都跟是按照她的想法在發展。
原本對沈稚柚動心的蔣文彬厭惡上沈稚柚,撞破了沈稚柚和其他男人亂搞男女關係、跟她分手,又和自己開始處對象。
可現在沈稚柚不僅冇有喝農藥自殺,反而還跟顧野結婚了。
甚至原本那些指責沈稚柚浪蕩的人,都反過來轉頭罵自己。
不僅如此,蔣文彬又莫名開始在乎沈稚柚、對自己不冷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