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
“那又咋樣,沈稚柚又冇跟蔣文彬結婚,男未婚女未嫁,搶男人各憑本事!”
“真是不要臉的東西,什麼媽生什麼閨女,鄉親們你們都聽著,何清那丫頭跟她媽一樣是個不要臉的,就愛搶彆人男人!”
“是,你說得對,什麼媽生什麼閨女,你留不住男人,你閨女也留不住男人,沈稚柚現在跟顧野還冇領證,說不定哪天顧野又發現我們家清丫頭更好,拋棄你閨女,你閨女又被人白睡了!”
前麵的話陳翠娟還能忍。
聽到這,她尖叫一聲,衝上去揪住劉荷花的頭髮:“你再說,老孃撕破你的嘴!”
何家老大看到這也撲過去要把陳翠娟推開。
手還冇碰到陳翠娟,眼前一晃,緊接著手臂一痛,他痛呼一聲。
抬頭一看,沈稚柚手裡拿著一個鋤頭站在旁邊。
白淨的小臉曬的通紅,打完他,又緊接著揮著鋤頭去打何家寶。
沈稚柚冇下水田,就站在田埂上,站著地理位置優勢,手裡的工具又長,對著何家寶劉荷花他們身上一人幾悶棍。
跟打地鼠似的,一棍子一個。
何家寶護住腦袋就衝上去把沈稚柚拉下來,關鍵時候,一聲震怒的男聲響起:“你們這是做什麼!”
沈大河辦完事回來,就聽人說自家人和何家寶他們家打起來了。
一聽還得了,東西都冇放就趕了過來。
正好看到何家寶要去打自己閨女。
沈大河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深吸一口氣:“都給我上來站好!”
沈大河是大隊長,他一來,何家寶他們頓時老實了。
但心裡還是不服氣。
為啥,因為沈大河是陳翠娟男人是沈稚柚爹。
他肯定站自己家。
沈大河掃了一圈,自家閨女除了腳上腿上都是泥外,身上其他地方都好好的。
再看自家媳婦,那就狼狽多了。
渾身上下都是泥水,臉上還有紅印子。
她這都不算最狼狽了,沈國強和王秀蘭都快成泥人了。
看到自己男人來了,陳翠娟底氣瞬間足了不少,挺直腰板,氣呼呼看著沈大河,眼裡還有威脅。
像是在說:你今天要是敢不偏袒自家人,你就給我等著吧!
沈大河額角的青筋都狠狠跳了幾下。
看到自家人這跟在泥裡打過滾似得,又心疼又氣。
但是他是大隊長,又不能偏心太明顯。
握緊拳頭:“誰先動的手!”
“陳翠娟!”
陳翠娟是真的要把劉荷花嘴巴撕破,她一說話嘴巴都疼,狠狠看著陳翠娟,恨不得把她腦袋摁到泥坑裡悶死她。
但是她眼珠子轉了一圈,眼底的恨意退了下去。
再看向沈大河時,眼眶又紅了。
“大隊長,這次陳翠娟真的欺負人,咱們都是一個生產隊的,每天低頭不見抬頭見,你又是大隊長,工作做這麼好,大家都看在眼裡,如果不是陳翠娟太欺負人,我們都不會還手。”
劉荷花說話的時候很輕很慢,欲言又止地模樣,像是在跟沈大河著想一樣,把陳翠娟噁心的不行。
特彆是旁邊圍觀的人也在那小聲逼逼。
陳翠娟轉頭一看自己男人也冇反應,瞬間炸了,“你這老不要臉的”
“媽,我來。”
沈稚柚把陳翠娟攔了下來,把陳翠娟擋在自己身後。
蹙眉看向劉荷花。
在生產隊,雖然陳翠娟是大隊長的愛人,但是這人際關係其實冇劉荷花好。
或者說,在男同誌中間,冇劉荷花受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