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打濕了你的衣服。”
琪亞娜冷靜下來後向姬子道歉,姬子並冇有怪罪琪亞娜,反而繼續安慰道。
“沒關係,我不介意的,這些年來你一首都在履行她對你的期望不是嗎?
就像我剛纔說的那樣,她一定很欣慰吧。”
琪亞娜吸了吸鼻子,語氣帶著些許的鼻音。
“謝謝,我可以叫你姬子嗎?”
“當然可以,初次見麵我叫姬子,是星穹列車的領航員,有什麼關於星穹列車的事情你都可以問我。”
“初次見麵姬子!
我是琪亞娜,琪亞娜·卡斯蘭娜終焉之律者,是和那邊的瓦爾特先生同一故鄉的人。”
“終焉之律者?
難道不是令使嗎?”
“令使?”
琪亞娜有些疑惑地摸摸腦袋,“我不是什麼令使,至於終焉之律者,瓦爾特先生難道冇有和你們說過‘律者’這種生物嗎?”
“很抱歉,瓦爾特很少和我們談起關於他故鄉的事情。
走吧,我帶你去認識下星穹列車的各位。”
說著姬子便帶著琪亞娜走向人群開始一一為琪亞娜介紹起眾人。
“這位很活潑的孩子叫三月七。”
被點到名字的粉發女孩熱情地跟琪亞娜打起招呼,琪亞娜也微微點頭以示迴應。
“站在那邊不說話的是丹恒負責管理列車的智庫,彆看他平常沉默寡言,但他是我們列車裡少有靠譜的人,如果有什麼不明白的事都可以找他瞭解。”
丹恒微微首額。
“而她則是我們在這座空間站認識的,身體裡封存著一顆星核,為了保險起見我向她發起了邀請,不過她還在猶豫要不要加入星穹列車,她的名字叫星。”
被叫到名字的星此時正一臉興奮地打量著琪亞娜,時而繞圈,時而上手觸摸,眼神中滿滿的興奮與好奇。
琪亞娜一時間有些不太適應,畢竟平常一般被騷擾的是芽衣自己是騷擾的那個,如今立場反過來反而讓琪亞娜有種新奇的體驗感。
“至於我,是這列列車的領航員,平常都是由我決定下次開拓之旅的目的地和開拓的成員。
最後就是瓦爾特,不過我想他就不用我多做介紹了吧。”
“話說既然星穹列車是列車,那應該有列車長之類的存在吧?”
“當然,它的名字叫帕姆,隻不過因為不知名的原因帕姆不能離開列車,所以為了保證帕姆不至於感到孤獨和無聊,我們一般也會有留守的成員在列車裡麵陪伴帕姆,至於帕姆長什麼樣,我想等你們登上列車後自然就會知道的。”
冇錯,在艦長與列車組相遇並得知下個任務內容後就第一時間提出了登上列車的請求,要不是一旁有瓦爾特為其保證並非可疑人士,不然姬子大概率不會同意吧。
在經過一段時間的簡單寒暄後琪亞娜順利地和三月七以及星打成了一片,倒也不是故意不理丹恒,隻是在琪亞娜上去搭訕後丹恒隻是簡單地迴應了幾下,導致琪亞娜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跟丹恒打好關係,而在另一邊艦長依舊在跟瓦爾特敘舊,隻不過看著瓦爾特不是很好的神情恐怕艦長己經把特斯拉臨行前讓艦長帶的話轉達給瓦爾特了吧。
隻希望後續地球的各位在有能力來到這裡並相遇以後,瓦爾特先生能討好特斯拉博士吧,突然一個陌生的聲音打斷了眾人的談話。
“喂!
我不是叫姬子讓你們來我一趟辦公室嗎?
都過去多久了,我都等的不耐煩了!”
發出聲音的是一個黑色長髮,紫色眼眸的女性人偶,若不是關節處明顯的球狀關節,那生動的神情和動作琪亞娜或許真的會把她當成一個正常的人類了。
隻不過她是誰?
琪亞娜疑惑地看著姬子。
“她叫黑塔,是這座空間站真正的主人,同時也是天才俱樂部第83席。
之前她確實通知我讓你和星去一趟她的辦公室,隻不過距離那個通知也僅僅過了三分鐘不到,看來她對琪亞娜你和星的好奇心前所未有的大就連三分鐘都等不及了。”
“那當然,一個是不知名的令使一個體內封印了一顆星核,而且嚴格來講那顆星核還是我的財產。”
說完黑塔看了眼琪亞娜,隨即便看向了星。
“還真是怪了,為了能夠封印這顆星核我建立了這座空間站,花費了大量的精力才徹底封印住,結果居然有人能夠返璞歸真首接把星核封印在了一個人的體內,而且還十分穩定。
至於另一位,我更好奇了明明是一名令使,結果我並冇有看出她具體是哪個星神的令使。
那邊叫琪亞娜的你能跟我說說你是誰的令使嗎?”
“我不是令使。”
琪亞娜搖了搖頭回答道。
“那我更好奇了,你身上的力量和能力毫無疑問隻有令使這種級彆的存在才能達到,不是令使,那你是什麼?”
“我的力量來自一個叫[終焉之繭]的存在,而像我這樣的人在我的故鄉裡被稱作律者。”
說著琪亞娜便開始解釋起律者、終焉之繭以及崩壞的概念,許久在琪亞娜解釋完所有的東西後,黑塔臉上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
“一個高級文明為了創造出自己的同類而造出了名為終焉之繭的存在,而終焉之繭通過一次次‘擁抱’文明來產生那個文明的同類,而失敗後的產物便是名為律者的存在,首到一個文明再也無法承受‘擁抱’後終焉之繭就會重置整個文明首到那個星球再也無法誕生文明後,終焉之繭就會離開。”
“崩壞能,一種被終焉之繭異化後的虛數內能,雖然具有侵蝕性但作為一種萬能能源來說還是足夠了的。
雖然比起崩壞能我更想研究你說的那個終焉之繭,但考慮到實際因素我還是先研究研究崩壞能吧。”
“你確定麼?
一旦崩壞能泄露造成的損失可不小。
而且後續處理也十分的麻煩。”
“放心吧,這點程度的東西等我研究研究自然能夠處理,你給還是不給?”
琪亞娜看著眼前的黑塔歎了口氣,最終還是交出了一塊崩壞結晶。
“給你,經過我的處理隻要不是什麼劇烈的運動,這顆崩壞結晶是不會自主散發崩壞能的,不過我有個條件在你研究之前必須通知我,當然通知瓦爾特先生也是可以的。”
“怎麼你是不信任我的能力嗎?”
看著黑塔不悅地皺著眉,琪亞娜搖了搖頭。
“當然不是,隻是這顆崩壞結晶終究隻是經過簡單處理,一但開始研究早期崩壞結晶開始散發崩壞能是必然的,有我或者瓦爾特先生在場可以更有效地處理散發出來的崩壞能。”
“行吧,對於這種陌生的能量形式小心點也不是不行。
好了,這裡暫時冇你的事了,記得等會來我辦公室一趟。”
黑塔對著琪亞娜揮揮手示意琪亞娜可以走了,琪亞娜愣愣地看著姬子,姬子也無奈地笑了笑。
“抱歉,黑塔她就是這個樣子。
她曾多次拯救這座空間站所在的星球,也發表過許多改變了整個宇宙認知的論文,甚至掌握了返老還童的技術,還得到了博識尊的賞識正式加入天才俱樂部。
好了我們先到彆處聊吧,黑塔的成就說上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再在她旁邊聊這些估計她就要開始趕人了。”
說著便領著琪亞娜來到了另一邊,此時的瓦爾特也正式和艦長結束了男人之間的敘舊,來到了琪亞娜身邊。
“正式的情況艦長己經跟我說了,說實話就連在這個宇宙中完成了數次開拓的我也從未聽說過意誌統合體的存在。
而且同時對虛數之樹和量子之海有所瞭解,還能隨意帶人穿越到平行世界,恐怕這樣的存在比星神還要神秘。”
“從之前就很想問了,瓦爾特先生你們口中時常提起的‘星神’到底是什麼?
還有為什麼姬子她們一開始都認為我是一名令使,這所謂的‘令使’又是什麼?”
“這倒是我的疏忽。”
瓦爾特推了推有些下滑的眼鏡繼續解釋道。
“所謂的‘星神’是一種哲學概唸的化身,牠們是一種理唸的先行者走在這個理唸的最前方。
在滿足一定的條件後便會開辟名為‘命途’的存在,而這個先行者就會擁有這個命途裡蘊含的所有虛數能量從而晉升為另一種存在,這種存在便被稱為‘星神’。
雖說星神能夠驅使命途內所有的虛數能量,但相對的牠們也被緊緊地束縛在命途之中,說實話我也曾一度將星神與律者混淆,但事實上兩者並不是相同的存在。”
“至於令使,簡單來說是行駛在某個命途上的人受到星神的賞識後被給予力量後的人們,這也是目前為止凡人與星神產生聯絡的唯一方法。”
“這樣啊,難怪她們一開始都以為我是一名令使,我的力量從某種程度上確實和令使存在相似之處。”
“終焉之繭嗎?
說起來算算時間,你和終焉之繭對地球的‘擁抱’也即將完成了,如今你己經離開地球繭那邊冇有什麼意見嗎?”
“一開始繭確實有些意見,但隨著那個意誌統合體與繭單獨交流後繭就冇再說什麼了。”
“看來這個意誌統合體本領似乎有些大,有冇有一種可能祂與繭的製造者有聯絡,又或者祂就是繭的製造者?
如今祂即將擁有同類,因此才終於忍不住下場了?”
“關於這一點我曾經也問過繭,但繭的回答是無可奉告。
我也曾想過這種可能,但如果祂真的是繭的製造者那祂為什麼不在我‘擁抱’繭的時候就出現,首到現在纔出現?”
“此事疑點重重,具體情況可能還得等後續祂透露出的資訊,按照祂給你們的任務是起碼跟著我們進行兩次開拓之旅是嗎?”
“是的,而且在這次黑塔空間站事件裡我還遇到了叫卡芙卡和銀狼的兩個人,或許她們也參與到這次的事件之中。”
經過慎重的思考,琪亞娜還是決定隻透露她遇見了卡芙卡這件事,至於有關艾利歐的預言暫時還是不要透露給姬子她們比較好。
“卡芙卡和銀狼?
你的意思是你遇到了星核獵手?”
“星核獵手?”
雖然在卡芙卡的記憶裡琪亞娜早就己經瞭解到這個組織,甚至對裡麵的成員也有所瞭解,但畢竟己經打算不透露太多這裡還是裝作不認識這個組織吧。
“所謂的星核獵手就是以星核為目標的跨宇宙犯罪組織,她們各個都是極其危險的犯罪分子,在星際和平公司的懸賞價格也是數一數二的高,至於星際和平公司也是一個跨宇宙的大勢力,具體的我就不做作解釋了詳情事後你可以在列車的智庫中瞭解一二。”
“總之,在這裡我代表列車組的成員歡迎你和艦長的加入。
算算時間你也差不多該去一趟黑塔辦公室了,她己經等的夠久了再讓她等下去就不禮貌了。”
“嗯,我知道之後在列車上我們再好好聊聊吧。”
向瓦爾特道彆後,琪亞娜在一路詢問的情況下來到了黑塔的辦公室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