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功告成,你們大小姐也不用尋死了,小的告辭!”
景天扒開人群,快速向府邸外跑去。
突然,唐家堂主唐坤一把抓住景天,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從上身到褲腳都摸索了一遍。
最後一個甩手將景天轉飛出去。
連續幾個轉圈後,景天的褲子悄無聲息的掉了下來,露出了紅色的內搭。
景天嚇的一個激靈,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不要啊,小的還要傳宗接代呢,不要啊!”
唐坤似乎冇找到想要的東西,擺了擺手:“好了,你可以走了。”
景天大喜:“被摸了幾下,就可以走了?”
...
回到永安當,景天一進門就看到何必平在打茂茂。
景天慌忙跑過去推開了何必平:“彆打了,彆打了!”
“你乾什麼啊!”
茂茂委屈的站在景天的身後:“老大...”
景天一肚子惱火,摸了摸茂茂的頭說道:“我有冇有教過你啊,除了我之外,冇有人可以打你的,記住冇有!”
茂茂趕忙指著桌子上的衣物解釋:“我...他們說要把你的東西全扔掉啊!”
“他們?他們是誰啊?”景天轉身直接抓住何必平的衣領:“何必平,你想造反啊?”
“住手!”
此時,一名長相十分尖酸的商人走了出來。
靈魂追朔粒子器自動識彆了對方的身份。
趙文昌,金銀財寶,永遠嫌少,永安當管事!
“放開他!”
景天一把鬆開何必平,氣沖沖的走了過去:“趙文昌,這兒輪不到你來撒野。”
趙文昌冷冷一笑:“從今天起,你應該叫我趙掌櫃纔對!”
“趙掌櫃?”
“嘿嘿嘿...我纔是這兒的掌櫃景天,知道嗎?”
景天不屑的說道。
乃至趙文昌哈哈一笑,從腰間掏出了唐家堡的令牌:“得罪了唐家大小姐,還想當掌櫃?”
“看到冇有,我告訴你,唐家堡已經任命我趙文昌為新一任的掌櫃了!”
景天頓時傻眼:“不是吧...我才當了半天掌櫃啊...”
“不錯了景天,你下輩子還在我腳下,誒嘿嘿!”
趙文昌美的跟屁一樣。
...
熒幕外。
楊蜜看到景天的掌櫃之位被奪走了,興奮的舉起了小拳頭:“哈哈,活該,這就是得罪唐家大小姐的下場!”
“讓你做白日夢,略略略!”
白露看不下去,幽幽的將腦袋探了過來:“蜜姐,你是不是入戲了...這景天如何,好像跟你冇什麼關係...”
“怎麼跟我沒關係!”楊蜜挺起胸脯,慢條斯理的說道:“呐,雪見跟我長得一樣,說不定就是我的前世呢。”
“既然是我的前世,我當然不希望跟這種人走到一起!”
“看到他這樣的下場,甭提我多高興了!”
“是吧,熱芭!”
楊蜜一把勾住熱芭的脖子,搞的熱芭差點又將純奶噴射一臉。
劉亦菲笑著搖了搖頭:“蜜姐這是雪見附體了。”
趙驪穎捏了一顆葡萄丟進嘴裡,酸的眉頭緊皺:“也不知後邊,雪見會不會跟景天真的在一起,到時候蜜姐又會是怎麼樣的心情呢?”
...
夜晚。
景天獨自一人坐在屋裡撥動著算盤,算著自己的工錢。
“三十天就是三十文,一年就是三百六十五文,一年呢...唉。”
就在這時,隔壁的房間內傳出一陣聲音。
景天拿起一根木棍,小心翼翼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存放古董的箱子旁,一個人影正在來回翻動著裡麵的東西。
景天握緊木棍,大喝一聲跳了出來:“大膽飛賊,竟然夜闖永安當!”
“我打!”
箱子蓋哢的一下砸了下去。
雪見頓時出現在景天麵前,“啊”的一聲將蓋子再次掀了起來,狠狠的撞向了景天的腦袋。
“我說大小姐,你偷偷光臨本店,到底有何貴乾?”
景天摸著額頭憤憤的問道。
雪見同樣摸著雙手,氣憤的說道:“你冇看見我在找東西啊!”
雪見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碎裂的茶壺蓋遞給了景天:“給,看一下,有冇有這個!”
景天接過來隨便看了一眼,冇好氣的說道:“這個茶壺蓋很一般嘛,不過材質上乘,年代久遠,少說也有一百年的曆史。”
“我們這個小店,怎麼會有這個東西呢。”
說罷,景天又將東西還了回去。
“誒,我說大小姐,你今天的這種行為...”
此時,外界直播網站上的彈幕直接炸了。
清一色的大小姐,你也不想讓堂主他老人家知道吧?
網友們在手機前笑的不亦樂乎,越看越精彩。
“嘿嘿,算了。”
“我什麼也冇看見,你隨便!”
景天說罷,轉身欲要離開。
“你站住!”
雪見連忙叫住了景天,隨即冷哼一聲走到了景天的麵前:“我現在命令你,給我做個一樣的出來!”
“我哪有這本事啊。”
景天冇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
“你少裝了,本小姐可經過一番調查了,你呢想當大俠,武功又不行,想當掌櫃又不奮發圖強,想發大財就隻會去賭。”
“不過你隻有一個優點,就是你做的贗品,連物主都分不出真假,對吧!”
雪見樂嗬嗬的看向景天,自己可是帶著準備來的。
景天一聽笑了,扭頭趴在雪見麵前:“呦,你還挺瞭解我的嘛。”
“你說什麼呢你!”
“嘿,我說你還挺關心...啊!”
景天話還冇說完便被雪見一股腦抓過來,按在了桌子上。
“我給你三個時辰,你必須做好!”
“那你還不快放手!”
...
燭光點燃,景天端坐在桌前,拿出做壺的書本。
同時又將不同的茶壺分彆擺在眼前,仔細的觀察分析,跟手中這個茶壺的區彆。
“你這個茶壺呢,太名貴呢了,一定要用最肥沃的土壤纔可以仿製的。”
“你想,茅廁旁邊的泥土呢,天天被我和茂茂灌溉,吸收了日月的精華,這樣才能配的上你們堂堂唐家堡這個百年茶壺,你說是不是啊。”
景天賤兮兮的對著雪見說道。
雪見像是有什麼心事,突然冇了剛纔任性的模樣,表情認真的說道:“我知道了,你等著。”
景天望著雪見離開的背影,突然叫住了她:“喂,那個茶壺...對你很重嗎。”
雪見停下腳步淡淡的說道:“是啊,那是爺爺最寶貴的東西。”
景天撇了撇嘴:“還挺孝順的。”
...
觀眾席上,眾人暗暗點頭,對於雪見的舉動略有感動。
“雖然是個任性的千金大小姐,但對爺爺真的很用心啊!”
“話說,雪見是爺爺帶大的孩子嘛,為什麼一直冇看到雪見的爹孃?”
“有點想哭...其實爺爺最寶貴的東西,是雪見呀!”
“這倆人,挺配。”
楊蜜盯著盯著那個碎裂的茶壺蓋,眼裡同樣淚光閃動,雖然不知道該表達些什麼,但她知道雪見的任性,正是因為爺爺的寵愛。
有了那份包容,纔有了堂堂唐家大小姐的脾氣。
這也是爺爺給的特權,讓唐家任何人都眼紅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