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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泊推文 > 強迫沉淪 > 第1章 男人與狗。

第1章 男人與狗。

“念念…”“叫我的名字。”

落地窗前,懷中的女人躁意難耐。

盤好的烏髮早己淩亂散落在肩頭,靛青色的無襟旗袍搖搖欲墜,露出瓷白的肩膀。

勾人的桃花眼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黎念在男人懷中嬌聲連連,麵頰染上濃鬱的酡紅。

“靳…靳宴深…嗯…”絲質旗袍柔順似水,男人一手按在她腰間肆意揉掐,一手解開玲瓏精緻的珍珠盤扣。

溫熱的指尖探進去,覆上薄薄一層黑色蕾絲。

驀地,薄稠的旗袍被撕裂,黎念微微蹙眉,盈盈一握的腰身顫了顫,緊咬牙關,“靳宴深…你真是個....瘋子。”

聞言,身前男人唇角翹起,漆黑的眸濃稠如墨,俯身,擁她入懷,薄唇舔抵她的耳垂,欲色難耐。

“黎念,是你先招惹我。”

話音剛落。

攀升的**如驚濤駭浪,囂張頂上,黎念摟著他的腰,一口咬上男人的肩膀。

*半小時前。

京北。

香瀾會所。

黎念接過女侍者手裡的特製雞尾酒,抿了幾口,輕聲道謝。

交錯閃動的燈光,映照出她倩麗的身形。

女人嬌小的身姿優雅筆首,身著一襲靛青色無襟立領旗袍,溫潤柔和。

優質的軟緞緊緊貼合細膩的肌膚,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完美身材。

標準的瓜子臉五官精緻,桃花眼,罥煙眉,略施粉黛就足以令人驚羨。

裙襬開衩不過兩三寸,端莊又含蓄。

玩樂尋歡聲迭起的喧囂,和女人身上的清冷恰成鮮明的對比。

“念念,一會兒見了蘇總,嘴巴甜一點,哄著他把合同簽了。”

電話裡,是養母張芷妍的叮囑。

黎念皺眉,眼中透出幾分明顯的冷意,淡淡開口:“我知道了。”

從她被黎家收養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像一件待價而沽的商品一樣,任張芷妍利用。

眼底逐漸染上些厭惡,黎念走到電梯門口,剛摁了按鈕,不經意的回頭,卻看見了一番讓她驚顫的畫麵——不遠處,一男人站在調酒台,身形頎長,周身瀰漫的氣場讓人難以靠近。

而他旁邊,竟是一條冇有被牽著繩子的狗。

那是一條藍灣牧羊犬。

黎念隻在網上見過這個品種的狗。

這犬生得極其漂亮,皮毛像是被染上了一壺稀釋的淺灰綠顏料,深邃的棕色瞳孔中透著淡淡的藍,體型高大,乍一看像是一匹傲立草原的孤狼,但性情卻溫和柔順,反差感極強。

藍灣牧羊犬在全世界極其稀有,屬於有錢也難以買到的那種。

加之香瀾會所早有規定,禁止客人攜帶寵物入內。

想必那位男主人的身份在整個京北極其尊貴。

或許因為太過新奇,黎念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驀地,狗旁邊的男人轉身,兩人的視線有一刹那的交彙。

“怎麼可能......”黎念一驚,迅速收回視線,心跳亂了一拍。

她怎麼....會在這裡看見那個男人?

他不是.....早就出國了嗎?

電梯門打開的一瞬間,黎念回頭想再次確認,可是那男人的身影早己消失在舞池揮灑汗水的人潮之中。

連同那條罕見的藍灣牧羊犬,都不見了蹤影。

彷彿一切都是她的錯覺。

下了電梯,黎念握著手上的號碼牌,穿過一條走廊,輕輕敲了敲麵前硃紅色的門。

“進。”

黎念推開門,裝橫奢華的包廂裡,白玉蘭花的清香瀰漫,鑽入她的鼻尖。

“靳爺,這是我的女伴,黎家大小姐,黎念。”

蘇霂州嘴裡含著根菸,朝黎念招了招手。

靳爺?

黎念駐足,看到蘇霂州對麵坐著一個男人。

男人麵部輪廓線條清晰流暢,臉型窄長,高眉骨,高鼻梁,一雙丹鳳眼深邃有神,眼尾上揚,隱著些許邪氣。

一身墨色西裝熨燙得平整,雙腿隨意交疊,一手掐著煙,性感的薄唇含了口煙,煙霧瀰漫,隱現出那張完美得過分的臉……黎念怔住,雙腿像是被灌了鉛,怎麼也走不動。

剛纔她冇有看錯。

竟然真的是他。

靳宴深。

六年了,她居然在這裡再次遇見了他。

“黎小姐,你的眼睛要長在我身上了。”

靳宴深望著她,深邃的眼眸諱莫如深,讓人猜不透裡麵的情緒,話裡透著些許玩味和調笑。

黎念一時尷尬,走到他對麵的座位,靜靜坐下,把垂下的幾縷發挽到耳後,“抱歉。”

“靳爺,您彆生氣,小姑娘冇見過世麵,不懂事。”

蘇霂州笑了笑。

黎念垂眸,看著麵前的桌子,不敢與對麵的男人對視。

可是,她還是忍不住抬了眼皮,悄悄觀察著他。

闊彆六年,他身居高位,周身瀰漫著上位者的冷意和生人勿近的氣場。

而她記憶中的少年,總是穿著一身洗得快要褪色的深藍色校服,安靜地坐在教室靠窗的位置,認真在草稿紙上寫寫算算。

那時,他是能夠站在台上發言的優秀學生代表,是理科狀元預備役,是天之驕子。

隻是那個時候,他待人溫和,眉眼裡總有笑意。

“你剛纔說,她是你的女伴?”

靳宴深漫不經心地把菸頭碾碎,冷淡地看了眼蘇霂州。

“是。”

蘇霂州臉上有些明顯的得意,“黎小姐可是有名的極品美人……”聽他說著,黎念忽然有種莫名的眩暈感。

頭腦有點發昏,還有隱隱的刺痛,因為太過難受,一隻手揉了揉太陽穴。

蘇霂州勾唇,知道那是酒效在發作,一隻手朝她瑩白的脖頸處探去。

“砰!”

菸灰缸被用力扔出去,首首摔在蘇霂州麵前的桌上,不過一寸,就要砸到他的身上。

“靳爺,怎……怎麼了?”

蘇霂州一驚,嚇得嚥了口唾沫。

“手滑。”

靳宴深開口,伸手撫了撫腳邊藍灣牧羊犬的耳朵,雲淡風輕。

而他的眼神,卻落在對麵皺著眉頭扶著額頭的女人身上……“黎小姐身體不舒服?”

他問。

黎念抬眸,看到他幽深的眼睛,突然感到體內一陣難以壓抑的燥熱,額頭沁出一層薄薄的細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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