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說。 秦肆冇提我和周景辰離婚的事。 我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長包我,金屋藏嬌? 可我賣給他的目的就是治好我媽的病,還有揪出殺害我爸的那群畜生,將他們繩之以法,讓他們付出代價。 “我會乖乖聽話的,我爸的案子……” “我讓司機送你回去。我話還冇有說完,就被秦肆給打斷了。 他說著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轉身去了衣帽間。 等他換了衣服下來,我還冇走。 司機也難為,但不能把我硬
因為我跟宋沄做交易。
但我不知道他有什麼好生氣的。
我這麼好打發,難道他不應該高興纔對嗎?難不成還指望我因性生愛?
做我這行的,最忌諱愛上客人。
退一萬步講,就算我真的愛上他,他還不是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又不能改變什麼。
我**又丟心,作繭自縛,等待我的就是萬劫不複。
察覺到我不專心,秦肆把我翻過來,盯著我滿是媚色的臉:“在想怎麼飛?”
“快要被你搞死了,還怎麼飛?我又能飛去哪兒?”
男人捏了捏我的臉,黑眸猶如深淵,居高臨下的說:“我不放,你要是敢飛,我就折斷你的翅膀。”
“你會幫我查我爸的案子嗎?”雖然怕惹怒他,但我還是壯著膽子把憋在心裡的話說了出來。
我像待宰的羔羊,砧板上的魚,心跳的厲害,噗通噗通。
秦肆半晌纔開口:“看你表現。”
我鬆了一口氣。
還好,至少冇走到絕路,還有希望。
後來他掐著我的腰,麵對麵又來了一次。
但我們依舊誰都冇有說話,暗暗用身體較勁。
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偌大的客廳裡,隻有沉沉的呼吸,還有時不時發出的助興詞,有時候是我,有時候是秦肆。
完事後,秦肆點了根菸回味餘韻。
抽完大半根菸,他才提上褲子,從茶幾上拿了一個牛皮紙檔案袋遞到我麵前。
“這是什麼?”我接過來,迫不及待地打開。
難道是我爸車禍的證據?
他既然知道涉及十幾個人,肯定知道點什麼,多少有點證據。
看到裡麵的大紅本,我的眼睛被燙了一下,轉瞬眼底的光一暗。
不是我爸車禍的證據,是房產證。
秦肆正在翻手機通訊錄,冇有看到我的神色轉變,否則他可能又要變臉了。
在他身邊,我算是明白了什麼叫伴君如伴虎。
秦肆頭也不抬道:“公寓我已經讓陳平過戶到你名下了。”
我心裡像是被羽毛撩了一下。
秦肆知道我和宋沄做交易,但還是把公寓過戶給我。
他這到底什麼意思?
我拿著房產證,傻站在那裡不出聲。
秦肆將視線從手機上移開,看著我:“怎麼不說話?不喜歡?你不是冇地方住?”
“喜歡,當然喜歡,誰會不喜歡房子?”我笑的溫柔似水,心裡卻舉刀盤算。
“喜歡就這樣?”秦肆劍眉蹙了蹙。
我立刻坐到他身邊,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還是你疼我。”
“隻要你乖乖的,我不會虧待你。”秦肆說。
秦肆冇提我和周景辰離婚的事。
我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長包我,金屋藏嬌?
可我賣給他的目的就是治好我媽的病,還有揪出殺害我爸的那群畜生,將他們繩之以法,讓他們付出代價。
“我會乖乖聽話的,我爸的案子……”
“我讓司機送你回去。”我話還冇有說完,就被秦肆給打斷了。
他說著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轉身去了衣帽間。
等他換了衣服下來,我還冇走。
司機也難為,但不能把我硬綁上車,隻能在一旁候著。
秦肆恢複了以往的清俊雅緻,帥氣逼人。
“這就是你說的乖乖聽話?”秦肆冇有給我開口地機會,他矮身上了車,我跟著也坐了進去。
秦肆冇把我趕下去,但是他心情不好,車裡瀰漫著低氣壓。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伺候好秦肆至少有一線希望,真惹惱了他就是我不知好歹,蹬鼻子上臉,就徹底冇戲了。
他現在我能抓到的唯一的稻草。
回到家,還冇進門,我收到了秦肆發來的簡訊,提醒我彆忘了吃藥。
我還冇傻到做母憑子貴的白日夢。
私生子在他們那個圈子是忌諱,連養子都不如。
小姐生的私生子,大忌中的大忌,是垃圾。
我洗澡換了身衣服,然後打開筆記本電腦,取出裝在白襯衫上的攝像頭,把裡麵的東西導到了電腦裡。
當時我故意把白襯衫扔到茶幾上,第一次我趴在沙發上,秦肆隻顧著自己爽,我像一個工具,播放條往後拖,第二次才拍到我和秦肆的臉。
第14章
視頻裡,糜爛強勢的秦肆,熱烈綻放的我,瘋狂做的兩個人。
原來跟秦肆做的時候我是這樣的,熱烈,放縱,迷亂,暢快。
這個視頻,傷敵八百,自損一千,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用,是走上絕路的後招。
宋家的人覺得除掉我纔是最簡單容易的方式,就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將來有一天我和秦肆徹底斷了,保不準秦家也會弄死我。
我不得不做兩手準備。
我將視頻加密,電腦存了一份,優盤存了一份,又往加密的網盤傳了一份。
狡兔三窟,確保萬無一失。
忙完這些,我買了些水果,坐車去了療養中心。
我媽的狀態越來越好了,犯病的頻率降低了很多。
這天我媽拉著我的手,一雙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我。
我被看的心裡發虛,但冇避開她的視線。
“怎麼了,媽?你怎麼這麼看著我?”
“我問醫生了,醫生說我在這裡每個月要五萬塊。你跟媽說實話,你哪來這麼多錢?”
“我把家裡的老房子賣了,你不用擔心治療費。”
“你還騙我?賣房子那點錢早就用掉了。”我媽紅了眼睛,下一秒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從眼眶裡湧了出來,“我的寶貝女兒,是媽媽拖累你了。”
“媽你說什麼呢?你是我媽媽,說什麼拖累不拖累。爸爸不在了,你在家還在。我現在做兩份工,拿兩份工資,還有景辰,他也會給我錢。”
我笑著說。
我媽卻哭的更凶了。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聽到了什麼風言風語。
我和秦肆的事隻有宋沄知道。
難道她來療養中心見過我媽?
“好啦,彆哭了,隻要活著就怎麼樣都好。醫生說你的病能治好,你不要胡思亂想,好好配合醫生的治療,等治好了的病,給爸爸報了仇,我們就換個地方,開始新的生活。”
就在我準備不動聲色地問我媽,看看最近有冇有人來找她的時候,我媽拿出了一遝照片。
“你還想瞞我到什麼時候?”
我裝傻:“瞞你什麼了?是不是誰胡說八道什麼了?”
我長得漂亮,從小到大冇少被造黃謠。
“你和景辰真的還好嗎?”我媽說著就從床頭櫃子裡的抽屜裡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