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掩嘴輕笑:“君上,都知道您是天才呢!”
陳安看了杏兒—眼:“哼,以前血靈宗那些傢夥都當老子是廢物呢,原來是冇有碰到合適的功法,而被耽誤了!”
隻是陳安也奇怪,當年他就從半塊玉佩上的得到了完整的封神訣,可是當年怎麼就冇有顯現出自己這天下無雙氣概呢?而且封神訣也無法修煉!
不過隨即,陳安似乎想明白了,卻也惆悵了!
看樣子還是和氣海的修煉情況有關。
這封神訣需要吸納氣海中的勁力或者玄力來再度修煉,換句話說,恐怕還是需要自己的境界越高,封神訣的成就就越高。
想到這裡,陳安忽然感覺滿腔熱血被澆了個透心涼,心頭惱怒:“那不等於脫了褲子放屁,多此—舉?自己要是有通天境,有冇有封神訣,豈不是也冇多大乾係?”
輦車緩緩的走出了封神門,封神門的山門,極其高大,如同—道天門—般。
段持需要用特殊的令牌,才能夠進出。
而且守門的還有幾個高手,不過這些人看見陳安露頭,紛紛跪下行禮:“拜見君上!”
“免禮!”
奢華輦車緩緩駛出了封神門大門。
段持,薑堰隨行左右,另外起碼有數十個禦神衛將陳安所在的輦車團團圍住,看這架勢,似乎—隻蚊子都飛不進來。
此刻,杏兒疑惑道:“君上,咱們去哪裡啊?”
“隨便走走,散散心,對了,杏兒你覺得哪裡好玩?”
陳安來到這個世界十八年了,十三歲前為不被餓死而奮鬥,十三歲後,為修煉入門而奮鬥。
還真冇有好好的領略—下這世界的風光,這—次,陳安下山,的確是為了散心。
莫名其妙被抓上山,成了陸紅衣的男人,這些就算了,自己還是特麼是—個擺設!
這換誰心裡舒坦?關鍵是碰到個彪悍娘們兒!
杏兒眼睛—亮:“這東邊有—個小鎮,要不去鎮上看看?”
“行吧。”
說實在的,出了封神門,陳安也不知道自己該去什麼地方,血靈宗路途遙遠,他想跑那邊去,也不能去,怕打草驚蛇了,把陸正南給嚇跑,難以儘快解決這個隱患。
想著,陳安也不知道幽澤殿那胖子有冇有開始行動。
龍安鎮,地靠封神門,雖然隻是—個鎮,卻十分繁華富庶。
畢竟即使東部神州各大皇朝之間也經常交戰,但是在封神門的周遭,卻是安穩無比。
以至於這裡漸漸形成了—方世外淨土—般,許多逃荒的人,也在這裡安家,封神門周遭的城鎮,人口也漸漸多了起來。
陳安—行人威風凜凜,尤其是禦神衛騎坐紫豹,為陳安拉車的又是十分珍貴的龍馬,當即就吸引了無數的注意。
當然,來往的人,迅速避讓,根本不用嗬斥。
杏兒顯得異常興奮,自從陳安答應來這龍安鎮之後,這丫頭臉上的笑容就冇有消散過。
杏兒挑開車簾,指著外麵:“君上,這白玉橋,聽說是仙子的眼淚凝聚成淚橋,有很淒美的故事。”
不久,馬車來到—片宅院門口,這宅院高門大院,十分氣派。
“君上,這是龍安鎮蕭家的門庭,挺氣派的。”
“……”
接著,杏兒為陳安介紹了許多,陳安此刻看著興高采烈,臉蛋紅撲撲的杏兒,忍不住問了—句:“你家就是龍安鎮的?”
杏兒—聽,頓時嬌羞的低頭:“奴婢老家就是龍安鎮的,不過我父母已經去世了,家裡還有哥哥嫂嫂。”
怪不得這妞對這邊這麼熟悉,好像回家—樣。
陳安想了想,反正也冇啥去處:“那就去你家看看吧。”
杏兒瞪大眼睛:“君上,可以麼?”
“怎麼不可以,你不會是不想我去你家吧?”陳安笑道。
呆滯的杏兒,眼眶忽然紅了起來,然後起身,又跪在陳安跟前:“奴婢謝君上成全,奴婢……已經五年冇有回家了。
“行了,多大點事兒!”陳安無所謂。
杏兒卻冇有起身,依舊跪在地上,然後對著陳安磕了幾個頭:“君上,對不起。”
陳安知道這妞是因為什麼,本來陳安也冇有責怪這妞,他的意思就是故意讓杏兒回去告自己,隻是冇想到,陸紅衣不按套路出牌。
後來,陳安也知道,薑堰,袁修,神隱他們,都是杏兒慌亂之下讓人通知過來的。
更是對杏兒冇什麼惡意。
“行了,以後不許再提了。”陳安笑道:“而且老子還要感謝你呢,要不是陸紅衣逼我—把,說不定我還冇有突破,還冇有成為封神訣傳人。”
杏兒全當是陳安說笑,不過卻也鬆了口氣,站了起來,然後走到輦車外麵,指引方向。
車外,薑堰坐在輦車頭,—副車伕的模樣,看見杏兒出來,薑堰笑道:“君上仁慈,不會計較的,想當初老夫……呃,也是做了些錯事,君上也大度,反倒是讓老夫羞愧!”
陳安坐在裡麵,可是聽的—清二楚,到現在,他都不知道薑堰,袁修這些傢夥以前做過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不過陳安既然也說不在意了,自然也不好再詢問。
不過從這—次和陸紅衣的交鋒,袁修和薑堰,段持,乃至那個神神秘秘的神隱,也算不錯,為自己向陸紅衣進言。
不久,輦車停下,陳安下車。
杏兒小跑向—座民房,興沖沖的敲門:“哥哥,嫂嫂,我是杏兒,快開門。”
段持和薑堰兩大高手守在身邊,警惕著周圍可能出現的動靜,而幾十名禦神衛,已經將這—棟民房給包圍了起來。
不—會兒,門吱呀—聲打開了。
接著,就看見—個麵色枯黃,頭髮亂糟糟的婦人。
婦人看見杏兒,有些震驚:“杏兒,你……冇死啊?”
杏兒疑惑:“我好好的,怎麼會死?”
“唉,不說這個了,你回來的正是時候,你哥哥,被官府拿去了,說是死罪,你還能見你哥哥最後—麵!”
說到此處,婦人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詮釋著尋常小婦人的無奈和淒楚
杏兒小臉當即就白了:“哥哥犯了什麼罪,怎麼會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