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婚事,戰司寒臉上的溫色漸漸退散了。
“咱們還年輕,不著急,過兩年再說吧。”
曾蘭還想說些什麼,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身上那股曖昧的氣味刺激到了她的腸胃,喉嚨裡竟然泛起了一股酸味。
她連忙捂住嘴巴,這才堪堪壓製住想要嘔吐的衝動。
戰司寒連忙詢問:“你怎麼了?還是不舒服麼?”
曾蘭捂著嘴一個勁的搖頭,心裡卻升騰起了一絲慌亂。
她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那個狗男人每次碰她都不做措施的,雖然她事後服了藥,但總有那麼個萬一。
越想,她心裡就越慌亂,戰司寒從未碰過她,她要是懷孕了,豈不是要落得跟雲汐一樣的下場?
不,或許她的下場會比雲汐更慘,畢竟她不是戰司寒放在心尖上的人。
“冇,冇事,你剛回來,應該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吧,不用陪著我了,你去處理公務,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戰司寒也不想跟她虛與委蛇,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然後起身離開了。
等戰司寒走後,她連忙遣退了客廳裡的傭人,隻留王醫生在裡麵。
“你趕緊給我做個檢查,看看我是不是懷孕了。”
王醫生一聽這個,臉色陡然一變。
但他如今跟曾蘭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即便曾蘭真的綠了戰司寒,懷了野種,他也不敢往外泄露半個字。
十分鐘後。
檢查結果出來了。
王醫生麵色慘白地道:“少夫人,你確實懷孕了,孕四周,這孩子你打算怎麼辦?
如果你想打掉,我立馬去備藥,不然等月份大了,再想弄點就麻煩了。”
最初的慌亂過後,曾蘭反而平靜下來了。
“誰說我要打掉這孩子?她可是戰爺的種,生下來就是戰氏的繼承人,我是有多想不開,巴巴的去流產?”
王醫生驚呼道:“可戰爺冇碰過你啊,怎麼……”
曾蘭的唇角勾起了一抹陰毒的笑容,“今晚就會碰,碰完一個月後我就能順理成章懷孕了,懂?”
王醫生渾身一個哆嗦,連忙點頭道:“懂,懂懂懂。”
他能不懂麼,要是不懂的話,小命就冇了。
曾蘭招來女傭,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女傭聽罷,拍著胸脯保證道:“少夫人放心,我一定放倒戰爺。”
“去吧。”
…
雲汐回到下人房後,就開始計劃怎麼去救盛陽。
等她將人救出來後,立馬想辦法帶著盛陽一塊逃離戰家。
這次他們就往冇人的深山老林跑,哪怕被野獸啃了,她也不要再落入戰司寒手裡。
晚上。
曾蘭趁著夜色正濃去了一趟蛇窟見盛陽。
她給盛陽帶了一個好訊息。
“我的人已經找到了合適的骨髓,你如果想讓你媽活著,就乖乖聽我的,否則我就讓他們將那骨髓扔去喂狗。”
盛陽無法眼睜睜看著母親死在病床上,隻能帶著無儘的愧疚與自責妥協了。
對不起,雲汐,我不想傷害你,但局勢所迫,我不得不將屠刀對準你。
對不起,對不起。
“說吧,你又想讓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