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得去啊!
機會始終是難得的。
老楊死後,楊帆過得太憋屈、窩囊,必須崛起。
男人的崛起,其實錢對於楊帆都是其次,權力纔是最重要的。
久在黨政係統,權力帶給男人的滿足和快·感,有時候是無與倫比的。
特彆是現在,老楊走了,陳德平這個垃圾還上位了,又傍上了市委書記的大腿,讓楊帆對於權力的渴望是極度的。
媽的,想想不去的話,還讓前妻秦曉蓮白陪了省城大領導了。
在二樓的客廳裡,他隻是下意識的整理一下襯衣,再在對麵的鏡式屏風裡,看了看自己的髮型怎麼樣。
正好,今天換上了葉之玉買的新衣服和褲子,整個人氣質更拉滿了。
葉之玉正好午休醒來出門來,穿著寬鬆的桃粉點短睡被絮,繃了個前突後翹,性感撩人。
她睡眼朦朧,一看楊帆這樣子,不禁心裡還挺高興,道:“哎喲,看我兒子穿上小老孃給買的衣物,這人模狗樣的,還挺帥,又穩重,不愧是我兒子。
小老孃當年,眼還真冇瞎呢,是有些人眼瞎了!”
楊帆一臉鬱悶,但已習慣了尷尬和難堪,便懶得理她,直接下樓。
“你站住!
這大熱的天,你不是休假嗎,大中午的出去烤太陽休假嗎?
走,媽給你做冰鎮西瓜汁喝喝。”
楊帆頭也不回道:“市委組織部和區委組織部,聯合找我談話,我冇時間享受,你自己喝吧,謝謝!”
“呀?”
葉之玉眼裡放光,頗具青春俏皮,“我兒這是出息了呀?
要升官了嗎?
不錯不錯,升官發財離老婆,回頭,媽給你介紹個好女人啊!
嘻嘻……” 楊帆隻能無語的頭,“好了,說這些乾什麼?
我還不想娶妻。”
“你不娶妻我怎麼當奶奶?
打一輩子光棍很有意思?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哎,哎……死傢夥,還走了,媽都不理了嗎?
冇良心的好兒子,呸!”
冇辦法,楊帆隻能不理,直接離家。
葉之玉一天到晚閒的很,語言上的刺激有時候讓人尷尬、難受。
唉,楊帆真感覺這特麼是什麼命啊?
等到了鎮上,區上分管安監的副區長下來了,臨時有個安全工作會議,連休假的劉連香都回來了。
楊帆因為有組織談話,倒不用參加。
不過,組織麵談結束的時候,已是半下午了。
楊帆回自己辦公室去,路過大會議室的時候,同時進行的安全工作會議剛結束,同事們一邊往外走,一邊悄悄議論紛紛。
“窩內個去!
姓楊的要發達了嗎?”
“是啊,市委組織部和區委組織部聯合談話,這安排恐怕重大了。”
“這都哪跟哪啊?
老楊才死了多久,楊係人馬被清理了多久,他又活過來了?”
“誰知道呢?
不過,我聽訊息說,好像這傢夥把老婆送給一個大領導了,要不然……” 剛說到這,那傢夥看到楊帆來了,馬上閉嘴,裝著什麼也冇說的樣子,趕緊溜了。
楊帆暗自咬牙,差點發作。
這事兒知道的人太少了,除了陳德平那孫子透出去的口風,還能有誰?
艸他孃的,這下子要給老子傳開了啊!
要升官了,臉卻越來越冇有了…… 楊帆憋著氣,快憋出內傷來了。
正說推開自己辦公室門呢,那邊劉連香站在她的辦公室門口,一臉冷冰冰的說:“楊鎮長,麻煩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說完,她一臉冰冷的進門去了,身後的門虛掩上了。
不遠處,兩個女同事同情的看了楊帆一眼,感覺他這要升官了,但走之前還得被劉鎮長懟啊,唉,真是可憐蟲!
楊帆也冇二話,真愁冇地方發泄一下怒火呢!
很快,他來到了劉連香的辦公室,順手把門反鎖了。
可這時候,劉連香進她辦公室內套的衛生間去了,門也剛剛關上。
楊帆不管那麼多,直接到衛生間門口堵著。
不多時,劉連香一拉門出來,迎麵眼前就是一暗,楊帆抱住她,直接又鑽了進去。
她驚呼一聲,楊帆已摟她鐵緊鐵緊的,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劉連香羞澀掙紮,漉漉的小手推也推不開他,隻得好好的迴應了一番。
這一通下來,楊帆整個人都要炸了似的,低聲在她耳邊道:“香表姐,我現在好想把你弄了啊,唉……” 說著,摟著她豐潤的P 古,rua了一把。
劉連香嬌躁的給了他一拳頭,低啐道:“弄你個頭啊!
市、區兩級組織部聯合談話,你真要高升了是吧?
走之前還得占姐的便宜是吧?”
楊帆心氣一下子都消失了不少,搖搖頭,道:“陳德平這狗雜種,真特麼不是個東西,氣死老子了。”
“哦?”
劉連香不解,但馬上悟到了什麼,香滑滑的小手捏住他的兩邊嘴角,“他氣你,你就來欺負我?
在我身上找報複的快·感是嗎?”
楊帆暗自一愣,這女人也太敏·感了,看得似乎也挺透了。
但他馬上苦澀一笑,搖搖頭,“我哪有在你身上報複?
隻是想找個安慰罷了,謝謝你給我的安慰。”
“哼!
這還差不多……走吧,出去說!”
劉連香這才放開了楊帆,搶先一步出去了。
來到外麵,楊帆才說出了同事們的議論。
這聽的劉連香很氣,但又無可奈何,說:“秦曉蓮是不是真的跟了大領導?”
楊帆表情有些哀傷,這是男人尊嚴的痛苦,點了點頭。
“這賤人啊!
陳德平也真賤,肯定是他透出去的風聲!
楊帆,事已至此,還能怎麼辦?
和她離婚,必須離!”
“已經離了。”
“是嗎?”
劉連香臉上還有些驚喜感,“嗯,離了就好!
你們怎麼離的?
我是說離婚協議,比如……” 不等她說完,楊帆已一五一十的都講了。
劉連香聽的臉上都佈滿了一層霜似的,“你啊,你是不是傻啊?
憑什麼那樣子?
她這個賤人,應該淨身出戶!
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可……” 說著,她搖搖頭,有些羞澀的說:“你有時候……也不老實!
不過,氣量格局還是很大的,嗯,很大很大……” 她點點頭,投給了楊帆讚許的目光。
說實話,她真挺欣賞楊帆了。
楊帆謙遜的笑了笑,“謝謝劉鎮長的肯定。
不過,今天的組織談話,讓我更恥辱啊!”
“啊?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