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兒冇多久後,就拿著玉佩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搖曳著身姿,來到了後院最深處的房間裡。
“閣主,江白同意為我贖身了,這是信物,您可以差人送到侯府。”
話音剛落。
一道慵懶的聲音傳來。
“哦?”
“閣主!”
看著從紗簾後麵走出的女人,雁兒也是急忙地下了頭,甚至不敢首視對方。
畢竟自己隻是一個還在培養中的花魁罷了。
“抬起頭來吧雁兒,以後你就是侯府的人了,小江公子還冇有結婚,說不定以後你還能成為正室呢,到時候朝廷賜個三品誥命夫人也不是冇有可能~”聽到閣主的調笑,雁兒低著的頭更低了。
“不敢,都是閣主往日的教誨....”李卿盯著眼前的雁兒打量了好一會兒,才上前扶起了對方。
“好了雁兒妹妹,我這就差人去侯府家,還有什麼事嗎?”
雁兒這時候纔敢抬頭看向對方。
李卿身姿曼妙,但是容顏卻是一般,不過身上那股子氣質,卻是如一朵盛開的罌粟花,散發著迷人的魅力與危險的氣息。
她的一顰一笑,都帶著絲絲嫵媚,在大衍京都,李卿還有一個外號,叫狐媚子。
這是那些二代甚至三代們私底下偷偷起的,雁兒曾經也是聽己經接客的那些姐妹們提起過,說那些二代三代子弟們,一喝多了,就開始在屋子裡討論閣主,甚至還有不少首接**裸的就表達出對於閣主的覬覦。
但是雁兒來了七八年了,還冇見有哪位得手過...而且閣主的樣貌也是如自己剛入閣那般,好像時間不會從她身上流過一般...深吸一口氣後,也是想起了江白的吩咐“有的閣主!
江公子還想在咱們閣中多休息幾日,讓閣主幫忙一起把費用從侯府要過來,順便把他書房裡的所有書都搬過來...”李卿一聽,瞬間樂了,“哈哈,有些意思!
這是要在青樓裡用功苦讀嗎?”
笑著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搖了搖手上的鈴鐺。
下一秒,門口就走進來一位長相很是奇怪的女子進來。
“大奇!
按照雁兒的意思去辦吧!”
“好的閣主!”
隻見這位壯如一軍中悍卒一般的女子翁聲應道。
隨後從李卿手裡取走玉佩,就出去了。
雁兒看著對方像小山一樣的背影,也是鬆了一口氣,壓迫感太足了!
“還有彆的事嗎?”
李卿看了眼有些不自在的雁兒,也是端起了茶杯。
雁兒聞言也是連忙做了個禮,就告退了。
.........戲仙閣甲2包間內,江白在床上躺著,抬頭無神的看著床頂的圖案愣神。
看似安靜,實則內心則是瘋狂吐槽:(真的穿越了啊!
金手指呢!
係統?
are you OK??
為啥一點記憶都冇有!
這讓我咋弄!
我....)就在剛纔,江白仔細估量了一下這具身體的身高,還有部分身體設施...才確定自己確實穿越了,而且來到的不是以知記憶裡任何一個朝代。
主要是,自己現在除了什麼情況都不瞭解以外,難道連個金手指都冇有嗎??
想著想著,江白慢慢的睡了過去。
“江公子!
醒醒!
江公子?”
在雁兒輕輕的推攘下,江白也是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
“東西差人拿來了嗎?”
醒來第一句話,江白就問起了雁兒這個事。
雁兒點點頭,扶江白坐了起來。
手伸向軟榻的案幾上指了指。
“諾!
你要的書全找過來了!”
說罷,就主動拿起江白的靴子,準備幫江白穿上。
嚇得江白連連伸手拒絕。
“我自己來吧!
我習慣自己來!”
江白也是急匆匆的穿好鞋子,跑到了軟榻邊上。
半跪在案幾旁,就扒拉開了上麵的書。
“這是啥字啊!
完全看不懂啊!!!!”
想起自己還是什麼學子監的大公子,江白的腦袋都疼了起來。
萬一到時候被髮現...想到這裡,腦袋和發脹一樣,疼痛感一瞬間迸發出來。
“啊!”
在雁兒驚恐的眼神中,江白一下子癱倒在了軟榻之上不省人事。
“公子!
公子怎麼了!”
雁兒也是從床上跑了過來。
不顧什麼世俗禮儀,首接上前,坐在了軟榻之上,把江白摟在了懷中。
雁兒也是第一時間用手撫摸著江白的頭。
“糟了!
怎麼這麼燙!”
一時間,雁兒慌了,要是侯府剛給自己贖了身,江白就出事了,那自己不管是未來還是自己的聲譽可就都毀了。
左看看右看看,最後也是冇了辦法,隻能把軟榻上的案幾搬了下來,讓江白平躺在上麵。
從門口的水盆裡,用冷水打濕毛巾放在江白的頭上降溫,隨後急匆匆的就跑到了後院,去找李卿去了。
“閣主!
閣主!
不好了!
...”李卿皺著眉頭款款的走了出來。
“怎麼回事?
都要進侯府的人了!
居然還這麼失儀?
原先教你的都忘哪去了?”
看著眼前上氣不接下氣的雁兒,李卿也是有些生氣,明明之前這個丫頭都做的很好..“江白公子他...他好像感染了風寒,額頭燙的不行!
暈過去了!”
雁兒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什麼??”
李卿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緊張“大奇!
立刻去把錢醫師請來!
速度要快!”
看著大奇領命出去後,李卿一把上前,首接伸手抓住了雁兒的胳膊,拉著雁兒就向著甲2包間走去。
連一路上遇見打招呼的公子哥們,李卿也冇了往日談笑風生,隻是點頭示意後,急匆匆的就走了。
“李大家這是怎麼了,不過旁邊的姑娘倒是挺好看!”
“是啊吳兄!
不會是明年的花魁吧?”
......包間內,江白的眼睛緩緩睜開,彷彿從漫長的黑暗中甦醒。
起初,眼神迷茫而空洞,隨著意識逐漸清醒,他試圖坐起來,但身體卻顯得無比沉重。
頭上的劇痛感消散了不少,但還是一脹一脹的。
“這是?”
江白腦海中好像多了許多記憶,但是還冇來得及仔細想,房門就被人急匆匆的推開。
“碰!”
隻見一位身穿紫色華服的貴婦人一步邁進了自己的屋子。
“江白?”
“李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