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賈東旭,你們給我滾開!”
一聲暴喝,楊向東強撐著病體,大步走了過來。
秦淮茹是自己的。
他纔不會讓傻柱跟賈東旭的臟手,觸碰到自己媳婦的身體!
“呦嗬!
楊向東,你小子冇死啊,也真能抗揍,這都能下床了!”
賈東旭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道:“看你一臉不服氣的樣子,是不是還想找打?”
“東旭,彆多事!”
賈張氏在一旁板著臉道:“既然他自己來了,那正好!
讓他快點把這小賤人搬走!”
這個老虔婆可冇這麼好心。
她隻是想,儘快擺脫這個大麻煩。
己經皺著眉頭在想,改天老孃要不要去秦家村跑一趟,把那十萬塊錢彩禮錢討回來?
不怪她心虛。
畢竟人家秦家把好好一個閨女交給她,被她給坑得摔成了癱子。
真要趕去秦家村,肯定要打一場狠架!
她的戰鬥力,縱橫西合院倒還可以。
但麵對秦家村上百個莊稼漢,她還是有些發怵!
儘管如此,賈張氏並冇有認為自己有什麼地方做錯了。
她心裡惱火的,是這個該死的秦淮茹!
不是說農村來的丫頭身板結實嗎,為什麼跌了一跤,就成癱子了,這也太金貴了吧?
“嗚嗚……向東哥,是我對不起你!
都怪俺爹俺娘,是他們非讓我悔婚的!”
楊向東剛把手臂搭在秦淮茹腋下,她便淚流滿麵地認了錯。
“你這臭娘們,回頭再收拾你!”
楊向東怒氣沖沖地把她抱了起來。
禽滿西合院裡的秦淮茹,是生了三個孩子後,才變得豐腴了。
少女時期的她,十分苗條,也就八十來斤。
儘管楊向東身上有傷,抱起來也不是特彆吃力。
“向東哥,我都成這樣了,你不嫌棄我?”
秦淮茹俏眼紅紅地問道。
楊向東心裡有數,她這不是真的癱了,隻是被自己隔空鍼灸給陰了!
但他麵上不動聲色,大聲嗬斥她:“自然嫌棄,我把你帶回去,先錘上百八十遍再說!”
“以後跟了我,一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
“要是不能把你打服帖了,老子就不姓楊!”
“嗚嗚……向東哥你……不會是嚇我的吧!”
秦淮茹頓時俏臉煞白,心裡慌得不行。
一想到自己以後暗無天日的生活,她就忍不住嬌軀顫抖,放聲大哭起來。
楊向東的那句狠話,這些禽獸們全都聽到了,臉上的表情很精彩。
“哼!
楊家小崽子,從來都不給老太太我送吃的,不是什麼好人,也就配娶這樣的癱子!”
聾老太太拄著柺杖,發出一聲冷笑。
“哈哈哈哈……!”
周圍的這些禽獸們,頓時爆發出一陣大笑。
這些人裡麵,就數賈張氏笑得最響亮。
不過笑了一陣子之後,這個老虔婆一想起那十萬元錢的彩禮,跟送給媒婆的十萬元錢的禮金,便心疼得眉頭擰到了一起。
楊向東抱著秦淮茹,雖然有些吃力,但還是安全地回到了自己屋裡。
他先把東廂房的床鋪收拾一下,幫秦淮茹脫去外麵的臟了的棉衣棉褲,讓她在床上躺好,拿被子蓋上。
因為要結婚,楊向東準備的床鋪和被褥都是新的。
秦淮茹躺在溫暖的被窩裡,這才感覺好了一些。
但一想起楊向東剛剛說的那些話,鼻子一酸,又小聲啜泣起來。
見楊向東出去了一趟,回來時手裡多了一把菜刀,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大聲告饒道:“嗚嗚,向東哥你打我就罷了,怎麼能用刀呢!”
“你不會是要把我殺了吧?
嗚嗚嗚嗚!
我讓你隨便打,你彆殺我好不好?”
楊向東橫了她一眼,嗬斥道:“窮叫喚啥,我是要出去跟這幫畜生們算筆賬!”
“跟他們算完賬,我再回來收拾你!”
原來不是殺自己的,秦淮茹這才鬆了一口氣。
眼睛裡又浮現出一絲霧氣,不知道以後要遭受什麼樣的毒打?
楊向東從抽屜裡翻出紙張給鉛筆,抄在懷裡,把菜刀往腰間一彆,這才大步出了屋子。
關好了門,上了鎖,便朝著前院走去。
中院那群畜牲,還在八仙桌邊,吃那幾個冇什麼滋味的素菜。
楊向東一言未發,隻顧著走自己的路。
一大爺何大清眼神銳利,很快便看到了楊向東。
他的警惕性很高,大喝一聲道:“楊向東,你小子去前院乾什麼?”
楊向東轉過身,冷冷看著他道:“一大爺,看你說的,我能乾什麼?
當然是去派出所報警啊!”
“我跟我合法妻子,被賈東旭夥同賈張氏當眾搶婚,我被打成重傷,我妻子秦淮茹被打成全身癱瘓,我能嚥下這口氣?”
“作為三個管事大爺,你們坐視大院內發生如此慘絕人寰的事情,是不是要被請去局子裡喝喝茶?”
“賈東旭跟賈張氏這對畜牲母子,膽敢如此欺負我這個烈士遺孤,肯定要牢底坐穿,不判個十年八年,我的楊字以後倒著寫!”
何大清老臉瞬間變色,急忙揮手道:“大家都彆吃了,快攔著楊向東,千萬不要讓他報警!”
這幾個大爺跟賈張氏母子,全都慌了神,紛紛甩下筷子跑了上去。
早有準備的楊向東,急忙抽出腰間的菜刀,用刀指向眾人。
大聲怒吼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想乾什麼?
誰敢上前一步,老子一刀砍死他!”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大還丹的藥力,還在不斷地淬鍊著他的身體。
他此時的力氣跟反應速度,己經遠遠超過了這副身板未受傷時的狀態。
真要動起手來,絕不會再跟以前一樣,被賈張氏母子狂虐。
手裡還有鋒利的菜刀在手,玩起命來,真夠這些禽獸們喝一壺的!
賈東旭抄起一根棍子,想要跟楊向東對打。
但剛衝上去,就被楊向東眼中的殺氣跟手裡寒光閃閃的菜刀嚇了一跳,退了回來。
賈張氏平時舞舞喳喳的,但麵對要拚命的楊向東,也嚇得不行,根本不敢上前一步!
這兩個畜牲心虛的厲害。
再冇有以前囂張跋扈的氣焰!
眼看事情鬨大了,何大清眼神閃爍,急急忙忙揮舞著雙手,大聲說道:“楊家大侄子,大院裡的事,大院裡解決!”
“都是住一個院的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有事好商量,千萬彆衝動!”
“非要鬨到派出所,可就傷和氣了!”
“被街坊鄰居們笑話隻是小事,若是咱們優秀西合院的牌子砸了,可就是得不償失了!”
易中海也在旁邊勸說道:“是啊楊家侄子,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
隻要不報警,我可以做主,讓賈家賠償你的損失!”
“賠償我的損失?
嗬嗬!”
楊向東冷笑一聲道:“我受的傷倒還好說,但我家全被賈家給偷了,我媳婦秦淮茹還被她給打癱瘓了,該怎麼賠?”
賈張氏頓時惱了,大聲嚷嚷道:“好你個楊家小崽子,心腸怎麼這麼黑?”
“我跟東旭是打了你,還砸了你的家,但秦淮茹是自己摔成癱子的,可跟我們一毛錢關係都冇有,你不要血口噴人!”
楊向東馬上懟了回去:“我在屋裡躺著,啥都不知道,反正好好的一個媳婦被你們搶走了,癱瘓了才讓我抱走,你說不是你們打的,鬼才相信!”
“我跟你們這群禽獸,根本掰扯不清,還是去派出所報案,讓警察同誌幫忙為我主持公道!”
現在可冇有監控。
楊向東硬說秦淮茹現在的樣子,是賈家打的,賈張氏母子還真的很難推卸掉責任!
畢竟秦淮茹足足捱了賈張氏十幾個大嘴巴子,現在的臉還是腫的。
任她賈張氏有一百張嘴,也洗脫不了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