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亮,張建軍就從睡夢中醒來。
習慣性伸手向床頭摸去,什麼都冇有摸到。
張建軍睜開眼不禁一陣苦笑。
“看來現在的生活,還得很長一段時間來適應。
還和以前一樣習慣性的去摸手機”
拿了洗漱用品,一個閃身來的空間。
張建軍不禁睜大了眼睛,昨天播下種的那塊地一片綠意盎然。
整個空間好像大了三分之一,擴大到三個足球場左右。
難道是【係統】甦醒了?
張建軍心裡默唸“係統大大在麼?”
無論怎麼呼喚係統都冇有反應,但眼前的一切張建軍是無法理解的。
算了不去想了反正是好事,本來係統的存在就不科學。
用意念拔起一根蘿蔔,好傢夥小手臂長短。
足有三四斤重,蘿蔔表麵白裡泛青光滑潤澤。
洗漱完畢後,把所有蘿蔔拔出來。
劃分了一個區域堆了起來,一畝地足足有三千多斤蘿蔔。
個頭大自然份量足。
然後又找了兩塊地。把黃瓜種子撒了下去。
洗了根蘿蔔,一口咬下去清甜中帶著微辣。
清脆爽口讓人精神一震,又乾了碗靈泉水愜意啊。
雖然現在喝靈泉水的感覺,不像第一次洗筋伐髓那樣明顯。
但看到腹部越來越清晰的八塊腹肌。
靈泉水一直改造著身體的效能。
張建軍明顯的感覺到,隨著精神力不斷的應用。
神識愈發強大,昨天隻能感應到十米左右。
今天集中精神方圓十五米都近在眼前。
一根蘿蔔吃不完,切了一半再喝了口靈泉水。
出了空間該去上班了。
紅星軋鋼廠,一個擁有兩萬人的國營單位。
現在是上班高峰期。
廠內人頭攢動,每個工人都帶著笑容。
現在的工人可是鐵飯碗,勞動最光榮在這個時代可不是一句口號。
種花家經曆了磨難,如今迎來了希望。
張建軍懷著激動地心情,來到宣傳科。
他現在隻是個十六級待遇小科員。
冇事時隻要待在閱覽室,整理文檔和報紙。
走在閱覽室的路上,迎麵走來一個姑娘。
兩條粗長麻花辮,瓜子臉丹鳳眼。
一雙修長的大長腿搖曳生姿,這時姑孃的眼睛也看到了張建軍。
張建軍腦子裡思索了下,一個名字蹦了出來餘海棠。
果然不愧為廠花,長得確實不錯。
說起餘海棠,也算是和張建國是同事。
都屬於宣傳科,隻是分工不同,一個是廣播員一個宣傳科員。
看到張建軍那亮如星辰的眼睛看著自己。
餘海棠臉上不由得一紅,心想:“這傢夥皮膚怎麼這麼白,好帥啊!以前怎麼冇有發現”
不由得拿李衛明和他比了一下,真冇法比,李衛明一直在追求她。
如果不是李副廠長的親戚,看都懶得看他,長的賊眉鼠眼個子還不高。
“不行不能再理李衛民了,那傢夥最近越來越煩了。還想請本姑娘吃飯,長得那麼磕磣倒胃口”
張建軍也冇有想到,餘海棠此時居然腦補這麼多。
出於同事間禮貌,微笑點了下頭就從餘海棠身邊走過去。
那一口大白牙晃得餘海棠心跳不止,臉色更紅了。
來到閱覽室,張建軍摸了下臉。
喃喃自語:“長得帥也是一種煩惱,”
得益於精神力的強大,餘海棠那點小表情全看在了眼裡。
電視劇畢竟和現實生活不一樣。
劇中賈東旭是被機器砸殘廢了,活了好幾年。
現實是下半身都冇了,按照這個時間段的醫療水平。
無力迴天早就死了。
拿起一份報紙,找了個椅子坐了下去。
就當張建軍上班摸魚的時候。
賈家可熱鬨了,昨晚棒耿被送到醫院。
因為傷口在頭上,需要剃成光頭縫針。
醫藥費花了十三塊五,秦淮茹使出茶藝大師表演。
傻柱立馬屁顛顛去付了錢,折騰到後半夜纔回家。
按理說剛縫完針還得住院觀察,但秦淮茹可捨不得這錢。
折騰到後半夜,和傻柱把棒耿又揹回了家。
看到家裡冇有動靜以為婆婆睡著了,也跟著睡了。
第二天起來,看到滿頭紗布的棒耿歎了口氣。
昨天在醫院問明白了,原來是棒耿想砸張建軍家的窗戶。
不知咋的砸到了自己頭上,人家在家裡好好的根本冇出來過。
好傢夥把自己砸進醫院,想想就氣得心口發賭。
秦淮茹畢竟還要去上班,就喊賈張氏照顧下棒耿。
左喊右喊冇有回聲,拉開布簾往裡麵一看。
賈張氏像挺屍一樣躺在那裡,嚇得秦淮茹一個激靈。
連忙上前檢視,這時賈張氏嘴角掛著白沫。
臉色慘白如紙,秦淮茹顫抖的用手指。摸了下賈張氏的鼻孔,還好還有呼吸。
以為是發了啥大病,連忙跑到院裡。
看到一大爺正要去上班,連忙攔住朝易中海說道。
“一大爺我婆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應該是發病昏迷了。你看這怎麼辦?”
看到秦淮茹悲苦的表情,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易中海不由得心裡一蕩,眯了一下眼想起昨晚的種種。
不禁一陣後怕,這年頭雖然破除封建迷信。
不信鬼神,但畢竟解放不久。
昨晚賈張氏那詐屍倒地的樣子,弄得自己半宿冇睡好。
於是開口說道:“淮茹啊,柱子廠裡食堂冇有什麼事兒。你呢,我幫你請一天假。叫柱子在隔壁老王家弄輛板車。把你婆婆送到醫院,啥事等晚上下班再說。”
秦淮茹點頭說道“謝謝您了一大爺,我去喊傻柱。”
周圍還冇上班的住戶,聽到賈張氏還冇醒。
不由得泛起嘀咕,難道真中邪了。
來到傻柱家,傻柱還在睡覺反正食堂有他徒弟馬華。
早上不過是配菜洗菜,用不上他這個大廚,晚點去也沒關係。
秦淮茹也不敲門,就進去了喊醒了傻柱。
拉起了傻柱的大手握住。
傻柱本來冇睡好,被吵醒正要發火。
一看到是秦淮茹,感覺到手裡溫度棉被可恥的頂起個小帳篷。
特麼的老光棍哪能受得了。
臉紅脖子粗激動地說道。
“秦姐,是不是棒耿頭又疼了,放心有我在!”
秦淮茹眼角掛卓淚水,一副受到打擊即將昏倒的樣子。
把傻柱看的著急火燎的,舔狗模式立馬啟動。
“我婆婆昏倒了,感覺快不行了,傻柱幫我把她拉到醫院。姐現在一個寡婦,不知道靠誰好隻能靠你了。”
說完還緊了緊手心。
傻柱聽完一喜,心想,“這老虔婆死了纔好,這樣我和秦姐的中間,就再也冇有阻礙了。”
立馬拍著胸脯:“放心秦姐咱們這就去醫院,我去借板車。”
十分鐘後拖著一百八十多斤的賈張氏,傻柱不禁麵上發苦。
傻柱雖然顛大勺有力量,那也是手頭上的。
心裡發狠,“這老虔婆最好是死在醫院。”
許大茂騎著自行車,看到傻柱拉著老虔婆。
不禁大笑道,“真孝順啊傻柱,拖著你媽上醫院呢。”
許大茂的嘴碎是有名的,和傻柱從小打到大。
經常被傻柱暴揍,看到傻柱那狼狽樣立馬開啟了嘲諷。
傻柱一聽頓時暴怒,“你個孫子,欠打是吧我特麼拉的是你祖宗”
說完放下板車就向許大茂衝過去。
許大茂一看趕緊使勁蹬著自行車,一溜煙冇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