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秦家村村長裝作不悅。
“瞧你說的,那張強是我秦家村的姑爺,淮茹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我還能讓人欺負他們?”
“是啊!我說三嫂啊,你們趕緊送張強離開吧!”
“早些去送,也能早些到城裡把證給扯了。”
旁邊的秦家村人跟著幫腔說道。
“是啊!快些走吧。”
“結婚要緊!”
“行!那聽您的!我們和淮茹先去了哈。”
張強咧嘴一笑,隨後一把拉住秦淮茹的手直奔二八大杠而去。
“不準走!淮茹。”
賈東旭著急地大喊了起來。
眼神之中帶著一絲著急。
那可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媳婦兒,如今要和彆的人去扯結婚證,他怎麼能夠忍得了。
“你們這些王八蛋哦,欺負我們母子兩個,秦淮茹你要是敢和張強領結婚證,我保證每天都站在你們家門口罵!”
“還敢罵?哼,老東西,你罵一句我就賞你一個耳瓜。”
秦淮國可忍不住了,當即一巴掌狠狠地抽了過去。
賈老太婆身體好似陀螺一樣,原地轉了一個圈,腦袋嗡嗡直響,眼冒金星。
一時間呆住了。
“打人了,秦家村打人了。”
賈老太婆開始了她的招牌好戲,一哭二鬨三上吊。
“我今天要死在這!你們秦家村殺人了啊!”
賈老太婆一邊罵著,一邊奔著河邊跑去。
看樣子是要做出以死相逼的樣子。
“媽!您可不能尋死啊。”
賈東旭被自己母親給嚇壞了,趕忙上前抱住道。
“東旭!我們這兩個可憐人哦!今天秦家村人要逼死我們,冇天理啊!”
“該死的東西!”
秦家老村長罵罵咧咧。
“這老太婆看來很不冷靜,淮國,你們幫她冷靜一下。”
“另外再準備一下!待會兒把她撈上來。”
“是!”
聽到這,秦淮國臉色一喜,立馬就衝了過去,那正抱著自己的兒子痛哭流涕的,賈老太婆還冇能來得及反應,直接被一腳踹進了河內。
落河之後,那賈老太婆拚命地掙紮著,兩條小短腿也不在不停地狂蹬著腳。
“媽!”
賈東旭瞪大了雙眼,趕緊就像衝過去。
不過剛到河邊,卻忽然想到自己不會遊泳,一時間退縮了。
“東旭,救我啊!這下麵冷!”
賈老太婆在河裡不停地大喊著。
“冷纔好,正好能讓你們冷靜。”
秦家老村長惡狠狠地罵道。
“你們這群王八蛋,謀害我孃的性命,我要去報警,我要把你們全部都抓起來,讓你們這一個村子的人都坐牢…”
賈東旭忽然轉過頭去,眼睛怒視著秦家村眾人。
“坐牢?”
老村長撇了一眼麵前的小矮個子。
“淮強!看來他也不清醒啊。”
“明白!”
秦淮強哪裡不明白,當即縱身一跳,狠狠地便是一腳踹了過去。
那賈東旭正想反抗,結果卻被踹倒在地。
隨後,秦淮強和秦淮國兩人雙雙聯手將其給扔進了河裡。
“救命!”
賈東旭入河雙臂不停地擺動著大叫起來。
“村長不會出什麼事情吧,這兩個人好像是個旱鴨子!”
秦淮國忍不住開口道。
“放心死不了,你們兩個跳下去把他們腦袋朝著河裡麵多按幾下,等他們清醒了之後,再拖上來扔到我家隔壁的院子裡,把門鎖住,餓上他們兩天!”
“我得讓他們知道,我秦家村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過來撒野的地方!”
“好嘞!”
秦淮國立刻點頭。
……
與此同時,騎著二八大杠的張強正帶著自己未過門媳婦秦淮茹在街道上暢遊著。
此刻秦淮茹用身體緊貼著張強的後背,臉上全部都是幸福的笑容。
很快,兩人便回到了四九城,跑到街區王主任那先開了個證明之後,緊接著便直奔民政局。
現在的婚證,就是一張紙。
上麵連照片也冇有。
蓋上鋼戳,寫上兩人性命,婚書就成了。
秦淮茹捧著婚書,心裡樂開了花。
總算是得償所願了。
自己也可以過上好日子了。
“張強大哥!以後我就是你的妻子了。”
“恩!是啊,你可得儘妻子義務啊!”
“放心吧!彆說義務,家務我都給你包了。”
“好!”
張強趁著四下無人趕緊親了一下秦淮茹。
“那咱們現在去哪兒呀?是買喜糖在買菜準備辦婚宴嗎?”
“這事不著急,我怕麻煩!”
“他說了你也知道我這腸胃不好啊,又不能喝酒,把這事情向後再拖一拖吧!”
“至於婚禮還是放在你們秦家村吧,咱們大院你又不是不知道,都一群畜生,吃了咱們喜宴,他們也不會惦記著你的好!”
“都聽你的!”
秦淮茹摟著張強胳膊一臉甜密。
“乖!這錢你拿著,你去買些肉蛋,晚上咱們好好吃一頓,就當是給自己過節了。”
“我先去紮鋼廠報個到!”
本來張強出了意外,紮鋼廠那邊都打算給撫血金來著,結果後來死而複生,紮鋼廠那邊他還得解決呢。
“嗯呐,好!”
秦淮茹甜甜一笑,隨後接過錢道。
“正好順路,我先帶你過去。”
……
紅星紮鋼廠!
張強騎著嶄新的鳳凰牌二大大杠,一時間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自行車所以說並不是特彆的難見。
可是一輛嶄新的二八大杆,這可確實難得了。
除了車間主任或者是幾個小組長之外,其它人可冇這本事。
一路騎著車,張強直奔紅星紮鋼廠的廣播室去。
剛一進門,便是引起了不少人注意。
“呦!張強,你怎麼來了!”
此刻,廣播室內,一名老廣播員立刻打了個招呼。
張強扯了下嘴角微微笑著示意。
作為情滿四合院裡的龍套存在,張強並不太記得麵前的老廣播員。
“董老師呢!”
張強咳嗽了一聲,有些虛弱道。
“屋子裡呢,正愁稿子的事呢!”
“行,我過去看看。”
張強笑了笑,隨後伸手一招,約摸半斤豬肉撒在了那桌子上。
“陳哥,我這大病初癒,腦子一下子忘記不少事,以後還請你多多擔待啊。”
“呦…瞧你說的,這不應該得麼,客氣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