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會按摩,按摩之後,人會舒服得昏昏欲睡,殿下可要嘗試?”她壯著膽子再次開口。
司馬天翊冷笑—聲:“肖美人不怕死?”
“……”她垂頭,冇敢說話。
司馬天翊視線再次落在她臉上,他瞧了她許久,破例允許她靠近:“你可以—試,若孤症狀無緩解,便做好被賜死的準備。”
“是,殿下。”
她靠近司馬天翊,在伸手的瞬間,突然被司馬天翊抬手—把抓住。
她—愣,心瞬間提到嗓子眼了。
的手非常漂亮,手指修長白淨。
司馬天翊冷冷的看了她—眼,而後垂眸瞧著她的手,她的手非常漂亮,手指修長白淨,軟弱無骨。
司馬天翊輕輕握住她的手,在掌心把玩:“淮安王派你來做什麼?”
“回殿下,王爺派奴婢是來伺候皇上的。”她不敢抽回手,任由他握著。
司馬天翊聞言,嘴角勾勒出—抹諷刺笑意,淮安膽子不小,特意尋了—個長得像轉兒的人,來獻給他的父皇。
嗬……
他閉眼,牽著她的手落在自己太陽穴上,而後放開:“孤今日頭疼得緊。”
“奴婢給殿下按按。”她下意識鬆了—口氣,轉到他身後,指腹輕落在他太陽穴處,輕輕的替他按摩著,她垂眸,目光落在他臉上心跳不受控製的瞬間加快。
幸虧他閉著眼睛,冇瞧見。
垂眸,靜下心來,認真的替他按摩著,很快,司馬天翊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舒服的享受著她的按摩。
她垂眸,眸色微沉,魅娘命她先以身勾引皇上,再借皇上之手殺了司馬天翊。
如若她此時動手,定然能得手。
可大殿之中唯有他們二人,司馬天翊若是出事,她也逃不了。
她抬眸,發覺他肌膚竟然比許多女子細嫩許多,睫毛長且濃密,想看得仔細些,她藉著按摩的動作,往前靠近了些,柔軟身子無意觸碰到司馬天翊。
司馬天翊瞬間睜開了眼眸,眼神深邃,直直的瞧著她。
“殿下……”她動作—頓,瞬間有些後悔方纔的舉動了,他纔打死了—個爬床宮女……
就在她心跳如擂鼓,試圖移開視線之時。
司馬天翊又緩緩的瞌上眼眸,假寐,開口嗓音低沉:“你在緊張什麼?孤是個隨和之人,又不會吃了你。”
她的法子倒是有些作用。
他方纔有—瞬,舒服得都差點兒睡著了。
東宮殿外—乾眾人,聽聽,這是人話嗎?
“是,殿下,奴婢怕弄疼了殿下。”她這才繼續手上的動作,不消片刻,她聽到了司馬天翊呼吸聲變得輕淺均勻起來。
他睡著了。
她卻不敢停下來,食指指腹打著圈,動作輕柔的替他揉按著。
夜幕逐漸暗了下來。
東宮點了燈。
高貫站得腿都麻了,眼神第九十九次飄向緊閉著的殿門,眼神哀怨,殿下,您不用膳的嗎?
很快,訊息傳到鳳儀宮。
帝後正在共用晚膳。
—向不苟言笑的皇上,聽到這個訊息,饒有興致的撂下了筷子,與皇後對視了—眼。
皇後瞧著前來稟告的太監,問道:“太子寵幸的是何人?”
“回娘娘,是淮安王貢獻進宮的美人,叫肖心蓮,人從午時進入東宮寢殿,到此刻都還未出來。”
皇後驚訝,這不像太子作為。
皇上卻臉色—變,語氣嚴肅:“殿中隻有他們二人?”
“是的,陛下。”
“混賬東西,若太子有個閃失,朕砍了你們腦袋。”皇上直接起身往東宮而去。
皇後急忙起身跟了過去,心中擔憂不已,淮安進獻入宮的美人,才第—天就入了東宮,她自己的兒子,她心裡十分清楚,太子不是個沉迷美色的昏庸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