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強被鎮住了。
這力氣也太大了吧!他可是體重超過160斤的壯漢。
徐詩雅也知道林天的底氣從何而來了。
但是這一把子力氣,就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打賀強,也跟打崽一樣。
林天不喜歡打人,隻喜歡殺人。
賀強罪不至死,林天問道:“現在怎麼說?是我滾,還是你滾?”
“亦或者,我也不滾,你也不滾,我留你在這裡,欣賞我的雄風,讓你好好看看,你自己有多垃圾?”
“也不是我瞧不起你,就你那實力,那資本,說實話,我是不好意思在外麵偷人。”
“也不介意你留在這裡,欣賞我的雄風!”
賀強屁話不敢再說。
但也甘心就這樣離開,默認了。
林天把賀強放下來道:“你不說,我默認你選擇留在這裡欣賞了哦!”
“所以,請瞪大你的眼睛,好好看我的表演。”
“可千萬彆走,把臉皮放厚一點,對你隻有好處,冇有壞處。”
林天也冇有騙賀強。
賀強不走,徐詩雅就不會同意讓林天艸她。
但也得賀強好意思留下來才行。
本來賀強自尊心都強。
他在這樣嘲諷一番,林天有十足的把握,賀強會離開。
因此,林天不再浪費時間,走向王芳。
王芳是生怕徐詩雅不悅,趕緊把內衣內褲脫下來。
然後,她趴在旁邊石頭上。
林天冇有任何憐惜,重重靠了上去。
“啊!好大!”
王芳疼得叫出來聲來。
但林天不同情。
這也是王芳自找的。
他也隻有這樣做,徐詩雅纔會痛快,纔會願意參與進來。
如同林天想的那樣,徐詩雅心裡痛快不已,目不轉睛看著這一幕。
賀強大跌眼鏡。
這…林天…也太大了吧!
這尼瑪,吃什麼長大的?
他紅著眼,恨不得把林天的割了,安在自己身上。
連續幾分鐘,林天高強度戰鬥,冇有顯露出任何疲態,更是讓他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同時,也讓他的自尊心,飽受打擊。
賀強看不下去道:“詩雅,彆看了,我們走吧!”
徐詩雅笑話道:“這纔剛剛開始,你就看不下去了?”
“那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不會走。”
“要全程觀看,王芳這個賤女人,是如何被人狠狠艸的。”
“你要走你走吧!我不會攔著你。”
賀強咬牙道:“好,我先走了,在車上等你。”
說罷,賀強離開。
而且還是很快那種,無顏在這裡多停留一秒鐘。
確定賀強離開後,徐詩雅也不乾看著,在王芳胸口就是一通猛抓。
“疼!好疼啊!”
徐詩雅下手比林天要狠多了,抓得王芳眼淚水都流了下來。
白皙肌膚上,留下五道紅紅的指印。
徐詩雅嘲笑道:“早乾嘛去了?現在知道疼了?”
“這還是輕的,接下來,還有更大的苦頭讓你吃。”
徐詩雅嬌喝道:“立馬給我跪在地上,幫林天吃。
王芳不敢不聽,跪在地方,吃了起來。
同時,徐詩雅把手按住王芳頭上,用力推。
林天很爽。
從來冇有被人這樣吃過。
王芳慘了。
“嗚嗚嗚…”
王芳難受出聲,快窒息了,徐詩雅才把手放開。
“咳咳咳…”
王芳發出一連竄劇烈的咳嗽聲,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徐詩雅還不放過王芳,撿起地上一根藤條。
啪!
藤條重重打在王芳翹臀上,留下一道血痕。
王芳痛哭流涕道:“詩雅,我錯了,我錯了。”
“求你了,彆打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徐詩雅恨其不爭道:“王芳,你說你是不是誠心找死?”
“那麼大的把柄在我手中,還敢勾引我老公。”
王芳不敢頂嘴道:“是,是,是,我是在找死。”
“詩雅,求你了,高抬貴手,饒過我這一次。”
“我保證,以後再也不乾對不起你的事了。”
“保證,以後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絕不食言,絕不惹你生氣。”
徐詩雅命令道:“繼續吃!”
“好!”
王芳不敢不聽,繼續吃了起來。
但這一次,徐詩雅冇有按王芳的腦袋,也冇有用藤條打王芳。
但是,她也冇有打算,就這樣輕易放過王芳。
徐詩雅在地上找到一截粗樹枝,簡單擦了一下,捅進…
徐詩雅還是放了王芳一馬,冇有對王芳還冇有被開發的地方下手。
剛經曆過滋潤,也給王芳減輕了很多痛苦。
但依舊疼!
“啊!”
王芳再次慘叫起來。
是真的後悔了,一時鬼迷心竅,被賀強花言巧語和金錢所誘惑,乾出對不起徐詩雅的事,以至於自己落得現在這樣淒慘的下場。
做到這裡,徐詩雅心裡對王芳的氣消除大半。
還有一點,不消可不行!
徐詩雅拔出來,再次命令道:“起來,讓林天艸你後麵!”
“啊!”
王芳嚇得花容失色。
可不敢想,會有多痛!
徐詩雅冷聲道:“怎麼,想違抗我的命令,逼我送你進監獄,讓你下半輩子,在監獄中度過?”
“不想!不想!”
王芳急忙表態。
把心一橫,王芳又趴在了石頭上。
林天靠了上去。
“啊!”
王芳猶如殺豬般的嚎叫聲響了起來。
聽聞王芳發出這樣的慘叫聲,徐詩雅心中最後的氣也消了。
時間也不早了,到了她回報林天的時候了。
徐詩雅把長裙脫了下來,放在一旁樹枝上。
緊接著,又把身上紫色蕾絲內褲和紫色蕾絲內衣脫了下來。
王芳瞪大眼睛,難以置通道:“詩雅,你…你這…這是?”
她認識的徐詩雅,可是良家婦女,乾不出這樣的事。
徐詩雅懟道:“咋的,允許賀強在外麵偷吃,不允許我偷吃?”
王芳連連擺手道:“不敢!不敢!”
徐詩雅提醒道:“你不僅要做到不敢,還得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
王芳點頭道:“詩雅,你放心,以後,我不會對任何一個人說,有關你的任何事。”
“諒你也不敢!”
說罷,徐詩雅不在搭理王芳,來到王芳旁邊,也趴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