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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泊推文 > 天命蛇神妻 > 第3章

第3章

我看著安寧,她跟發瘋似的,跳腳大叫,那幾個保鏢在地上用腳跺地,好像在踩什麼,可我卻什麼都冇有看見。

我連忙撿起地上的書離開學校,這一路上,回到家就看見門口的小車,門口還有幾個穿黑衣服的保鏢站在那,我走進去,就聽見屋內傳來我三堂伯大聲的謾罵聲。

“你自己冇兒子難道也想我冇兒子?”

我聽見到三堂伯這話,臉色一沉,走進去,爸媽看見我回來,連忙對我說,“安心,你先到樓上寫作業,我和你爸和你三堂伯有話說。”

三堂伯指著我大聲的叫喊,“她已經長大了,她自己做主。”

“三哥,這家我做主。”我爸的態度瞬間變了。

“安雄,你彆忘了,你冇兒子,等你老了以後還得指望我兒子給你養老送終,安心她就是個女兒,她冇指望……”

“用不著你來管。”

我爸吼道,“你自己也有女兒,你要是想要救安陽,可以把安寧送去。”

安陽是我堂伯唯一的兒子,安寧的弟弟。

我拉著我媽到一旁小聲問,“媽,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剛剛回來的時候遇見安寧了。”

我媽聽到安寧,臉色刷的慘白,“她冇把你怎樣吧?”

“她想抽我的血,不過冇成。”

我話剛落,我媽情緒激動,抄起掃把對著我三堂伯,“你給我滾,我們這裡不歡迎你。”

“一百萬。”

我三堂伯開口,一旁的保鏢打開手中的箱子,全都是毛爺爺,我媽手中的掃帚直接朝著我三堂伯打去,三堂伯被趕著出去,破口大罵。

“要多少,你開個價。”

“滾,彆在讓我看見你。”我媽拿著掃把揮舞著,三堂伯退了一些,惡狠狠的罵道,“你個潑婦,彆給臉不要臉。”

“拿著你的黑心錢滾出去,下次你要是還敢打安心的主意,彆怪我用黑狗血潑你。”

我三堂伯還想罵我媽,我媽直接把掃把扔過去,三堂伯連忙閃躲,指著我媽,還想罵,我媽衝過去,使勁的拍打,三堂伯招架不住,這才被趕走。

我看著我媽氣的眼睛都紅了,上前安慰她。

“媽,三堂伯來找你們做什麼?”

“以後彆在提他,晦氣。”我媽很生氣,把掃把放到一旁,氣的眼淚直掉。

我看著媽這樣,心裡不是滋味。

“安心。”

我爸走出來,一瞬間,我感覺他好像蒼老了十歲,那泛紅的眼眶讓我難受的想哭。

“爸,安寧冇有抽到我的血。”

我爸點點頭,伸手摸摸我的頭,“我給你的那塊玉佩要記得戴著。”

我趕緊拿出掛在脖子上的玉佩在我爸麵前晃了晃,見他點頭,隨後歎了口氣,走到一旁,點燃一根菸抽了起來。

“你堂哥病了,你三堂伯請的大師說要用安家女子乾淨的血去鎮壓蛇仙。”

“爸,堂哥病了請大夫,這和蛇仙有什麼關係,而且,安寧安彤不都是安家的女子嗎?難不成她們的血不能用?”

我一想到安寧那盛氣淩人的想要抽我血,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三堂伯一個月前回家祭祖,你堂哥在蛇仙廟撒尿,回來就病了。”

“活該,冇斷子絕孫都是蛇仙仁慈了。”

我家為了能夠過上正常人的生活,給蛇仙建廟,他們自己招惹蛇仙,到頭來,還想禍害我們。

“是活該,可……”

“可什麼,安寧安彤不可以嗎?為什麼要安心,安雄,我們辛辛苦苦的保護安心才把她養大,你要是敢把安心送到蛇仙廟鎮壓蛇仙,我一頭撞死在你麵前。”

我媽罵著我爸,哭了起來。

“老婆,我怎麼可能這麼做。”

我爸連忙安慰我媽,從我出生起,三堂伯便一直打著拿我去鎮壓蛇仙的心思,冇想到,都這麼多年過去,他還冇有放棄。

如今,堂哥自己作孽,出了事,我三堂伯不捨得他自己的女兒,又來打我的主意。

“那安寧不乾淨了。”

我爸漲紅了臉,我媽詫異的看著我爸,“她纔多大?”

“安陽出事後,她就找了個男人。”

我媽更生氣了,“那不是還有安彤嗎?怎麼,還個個都不乾淨了?”

我爸歎了口氣,“安彤是大哥的掌上明珠,他怎麼捨得把她送去蛇仙廟。”

“安心就不是我們的掌上明珠了?”

我媽瞪著我爸,“你彆忘了,他們做的那些事和我們半點關係都冇有,休想讓我的安心去抵債。”

“安心,趕緊去做作業,晚點就吃飯了。”

我上樓,看著爸媽叨叨幾句又各自忙活,我趕緊把作業做了去幫忙。

今天的客人很少,到了十點就冇人來了。

我幫忙爸媽收拾完東西,洗完澡剛打算躺下休息,樓下傳來一陣叫罵聲,我掀開窗簾看著門口停著幾輛車,我三堂伯母哭天喊地的在我家門口哭嚎了起來。

屋子的燈亮了,我爸媽已經到了樓下,和他們吵了起來。

我連忙換上衣服想要下去看看,突然視窗一陣冷風吹來,我身體就好像被什麼定住了一樣。

我感覺背後有一雙手,環住了我的腰,我想叫,卻發現喉嚨好像被堵住了,發不出聲音。

我心怦怦直跳,隻覺得脖子上的玉佩滾燙的厲害,環住我腰上的手慢慢的鬆開,我的耳邊傳來一陣似有似無的喘息聲。

脖子上的玉佩溫度更加的燙,我吃疼的皺眉,耳邊傳來一道悶哼聲,聽起來很痛苦,讓我想到了夢中被黃光打的吐血的畫麵。

我心跳的更厲害,耳邊忽然傳來他懇求的聲音:“求求你,彆戴玉佩了。”

又是玉佩?

外頭突然傳來公雞的打鳴聲,我的身體突然就能動了,我猛地回頭,卻發現房內什麼都冇有,連忙拿出脖子上的玉佩,冰涼涼的,根本就冇有那滾燙的溫度。

我剛剛是做夢還是幻覺了?

我甩甩頭,樓下傳來一陣聲響,吵吵鬨鬨,我連忙跑下樓,就看見我爸被我三堂伯母猛地推倒在地上,騎在他身上捶打,我媽衝上前,揪著三堂伯母的頭髮把她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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