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瓷也不隱瞞,“後半夜他們打算搶了15樓的田家。”
司北辰麵色一寒,“他們隻要彆來招惹我們就不要管。”
司建華輕歎一口氣,“這世道是真要亂了,管不了那麼多了,隻要我們一家人都好好的就好。”
薑瓷試探的問道:“萬一他們來招惹我們怎麼辦?”
“當然不能輕饒了他們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溫淺月停下織毛衣的手,生怕薑瓷心慈手軟被人欺負,連忙嚴肅的教導自家閨女。
“這現在世道已經變了,社會秩序都亂了,你可彆怪媽媽冇有教你,誰要是敢來招惹欺負我們家,就給我往死裡揍,你的跆拳道黑帶九段是白學的不成!”
薑瓷趕忙一副受教了的模樣。
倒是司建華和司北辰一臉驚訝的看向薑瓷,“冇看出來啊,我閨女還是跆拳道黑帶九段?”
小姑娘雖然長了一米七的高個子,但是骨架小,人又瘦又白,長得又精緻漂亮,平日裡也又乖又溫順,真真一點也看不出來還是個會打架的。
溫淺月不以為然,“你們可彆被她的外表給騙了,這個臭丫頭打起架來凶得很!”
司北辰眉梢一挑,像是剛認識薑瓷似的,把薑瓷認真的掃視了一圈。
倒是薑瓷一臉尷尬的坐在那裡乾笑。
真是她親媽,咋還揭她短呐,她不要麵子的嘛。
司建華高興的哈哈大笑起來,“閨女會打架好呀,不用擔心她被人欺負,越厲害越好!聽你媽的話閨女,你媽說的對,誰敢欺負你,就往死裡揍,千萬不要手軟。”
薑瓷嘟嘟嘴,“知道啦。”
她還以為她媽還有她司爸會教育她要善良,得饒人處且饒人呐,結果一個比一個會慫恿她把人家往死裡揍。
行吧,隻能說不愧是她的家人。
那她以後可就不客氣了。
講真,她凶起來,她自己都怕,嗷嗚!
……
後半夜的時候,薑瓷果然聽到門外有輕微的響動。
司北辰還站在門口聽了會兒動靜。
細碎的聲音很快就消失了,門外重新安靜下來。
翌日一早。
薑瓷就聽到外麵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
原來是田家凱的老婆袁嬌嬌,正坐在樓梯過道上哭。
邊哭邊罵。
“一群狗孃養的搶劫犯!不僅搶我家的糧食,還把我家老田打傷了!”
“你們不得好死!你們這群人渣!”
……
司北辰捂住薑瓷的耳朵,把貼在門上偷聽吃瓜的薑瓷給拉進了客廳。
還拿出自己的手機放了首歌,插上耳機,把耳塞塞進了薑瓷的耳朵裡。
薑瓷被迫聽歌,結束吃瓜……
聽了差不多有三首歌的時間,袁嬌嬌嚎的嗓子冒煙,滿身大汗,整個人熱的有些頭暈眼花,這纔不得不回家休息補水去了。
當天晚上,廣播再次響起,說是政府的送水車來送水了,讓社區的業主們每個人拎著自家的水桶拿著身份證下樓領水。
司建華和溫淺月留在家裡,薑瓷和司北辰倆人帶著四張身份證,拎著四個水桶下樓去領水。
水桶還是薑瓷裝大桶水的桶,她從空間拿出來放在廚房櫃子裡的。
溫淺月和司北辰雖然有些奇怪哪裡來的桶,但都什麼也冇有問。
畢竟溫淺月每天在廚房做飯,就冇見過這些桶。
不過這都不重要,她覺得薑瓷有自己的秘密也正常,畢竟長大了,是個成年人了。
對於當媽的來說,隻要孩子健健康康快快樂樂吃飽穿暖,其他的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