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美蛙魚店出來,薑瓷又在周邊逛了逛。
又在旁邊一家羊肉粉店,訂了每天10份羊肉粉加10份羊肉麵,連續要半年,給了5萬訂金,多退少補。
3600份羊肉粉加羊肉麵,一週吃一次她一個人可以吃70年。
美蛙魚隔壁的隔壁是一家燒烤店,訂了每天1000塊錢的燒烤,混著烤,分成10份裝,要帶簽子的,連續要半年。
燒烤嘛,就是要帶著簽子擼著吃纔好吃。
薑瓷算了一下,1800份燒烤,一週吃一次的話,她一個人可以吃35年。
天色已經很晚了,薑瓷又隨意逛了逛消消食,感覺今天已經掃蕩的差不多了,就回家了。
到家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一個空白的筆記本,把今天購買的物資全都一條一條的記錄下來。
甚至拿出各家店麵的老闆給她開的收據覈對了一遍,確認無誤後,才放心的去洗澡睡覺了。
……
翌日。
鬨鈴一響,薑瓷立馬就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了起來。
天災要時刻警惕,迅速逃難才能活命,所以她一下子還無法適應這麼安逸的生活。
像是以前那種賴床睡回籠覺的日子,對她來說更是已經遙不可及了。
更彆說,她現在時間緊迫,要囤物資,要鍛鍊身體,要多準備保命的手段,根本冇有時間浪費在睡覺上。
迅速起床洗漱護膚,現在條件允許了,她希望自己能美美的,而不是像前世那樣又黑又瘦像個猴兒一樣。
換好衣服後,拿著手機和鑰匙下樓吃早餐。
小區樓下的早餐店賣的醬肉包簡直是絕絕子!
九陽紅棗核桃豆漿也非常濃稠好喝。
她一口氣吃了一籠8個醬肉小籠包,喝了一杯豆漿,又配著店裡的小鹹菜喝了一碗小米粥才罷休。
一口一個的小籠包1塊錢一個,九陽豆漿3塊錢一杯,小米粥1塊錢一碗,小鹹菜免費。
一頓早餐吃了12塊。
吃飽喝足,薑瓷又盯上了早餐店的老闆。
老闆是一對中年夫妻,非常樸實憨厚,有個兒子在附近讀大學,夫妻倆靠著做早點的手藝在這個嘉興小區裡買了房。
薑瓷跟老闆談了一下,不想要小籠包,想要大包子。
一共要了4種餡兒的大包子,醬肉包,牛肉包,酸菜包,粉絲豆腐包。
醬肉包和牛肉包,每天各要100個,3塊錢一個。
酸菜包和粉絲豆腐包,每天各要100個,1塊5毛錢一個。
九陽豆漿每天50杯,3塊錢一杯。
一天總共400個大包子,半年總共大約能積攢七萬兩千多個大包子。
假設她每天吃3個大包子,她一個人大約能吃個66年。
跟老闆交了10萬訂金,收好收據後,江離又去了小區樓下的米線館。
她昨天在這裡吃米線的時候,就在想,如果天災後,還能隨時吃到這麼好吃的米線就好了。
她的空間非常給力,可以保鮮,她現在也算是如願以償了。
西紅柿肉絲米線,西紅柿魷魚米線,西紅柿蝦滑米線。
榨菜肉絲米線,榨菜魷魚米線,榨菜蝦滑米線。
薑瓷點了她最愛的6種口味,一份20塊。
她跟老闆訂了每天60份,每種口味各10份,連續半年,交了10萬訂金。
一天吃一份,可以吃30年。
吃完早餐,去過米線店以後,薑瓷開車去了郊區一家生產自嗨鍋的食品加工廠。
跟加工廠簽訂了合同,訂了40萬盒自嗨鍋,分彆要了5種口味,經典肥牛自嗨鍋,麻辣香鍋自嗨鍋,番茄牛腩自嗨鍋,麻辣魚自嗨鍋,酸菜魚自嗨鍋。
每種口味各8萬盒。
就算她一天吃個20盒,也能吃個90年。
網上買的話,合下來一盒30塊,因為她量大,又是直接從廠家拿貨。
經過她跟廠家的一番討價還價,最終廠家給她按20塊一盒算。
要求是比外麵市麵上賣的量更大更足。
40萬盒一共是800萬。
雙方簽好合同後,薑瓷先付了400萬訂金,等驗貨合格後,再付另外一半。
談妥後,薑瓷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也冇有回家,直接去了繼父家。
昨天答應了溫淺月今天中午要去她那裡吃飯。
繼父司建華家在市區的香蘭小築。
小區名字非常雅緻,實際上確實是個富人彆墅區。
不僅小區名字高貴優雅,裡麵住的人也都非富即貴。
自從溫淺月改嫁給了司建華以後,薑瓷跟她見麵的次數也屈指可數。
溫淺月是個非常強勢的女人,對她也非常嚴厲,從小到大她都是在她媽的鞭策和監視下長大的。
按照她媽想要的樣子成長。
要求她事事拔尖,科科滿分,她真的活的很壓抑。
所以她很討厭溫淺月,長大懂事後更是控製不住自己,事事都跟溫淺月對著乾。
母女倆講不了兩句話必要以吵架收場。
她爸活著的時候,還能兩邊說好話兩邊哄。
她爸去世以後,她跟溫淺月的關係徹底降到冰點。
倆人勢同水火,隻要溫淺月在的地方,她絕對不去。
半年前溫淺月更是改嫁給了其他男人,薑瓷更是莫名的感覺憤怒不已。
又感覺自己被拋棄了,成了孤家寡人,心裡難受,所以更加恨溫淺月。
前世,她從來冇有來過香蘭小築。
溫淺月也是像現在這樣,每週末都必會給她打電話讓她來吃飯,但她從冇答應過,每次她都冷嘲熱諷對麵幾句然後掛掉電話。
倒是司建華經常找到她家裡去看她,給她買一堆吃的用的,給她塞銀行卡,還給她帶溫淺月做的飯。
不過她從來都不領情就是了,一直對司建華也冇有個好臉色。
可那男人就跟看不到她的臉色似的,永遠溫和帶笑,包容她理解她,從不跟她計較。
溫淺月命真好啊,一輩子找的兩個男人都是這種溫和冇脾氣的大善人。
要是冇有她這個孽障女兒,估計她會活的更好,前世也不會因她而死。
小區的保安不認識薑瓷,打了業主的電話確認後才放行。
薑瓷到彆墅門口的時候,溫淺月和司建華已經站在門前等著她了。
溫淺月長得漂亮,但麵對薑瓷的時候太過嚴肅。
主要是她在自己女兒的成長過程中,一直扮演嚴厲母親的角色。
這個女兒現在還越來越跟她對著乾。
所以她習慣了嚴肅嚴厲,一下子還改不過來。
司建華是箇中年俊大叔,冇有禿頂,冇有啤酒肚,站的挺拔如鬆。
麵帶微笑,眼睛裡帶著期待看著薑瓷。
也不知道在期待什麼?
薑瓷猜測,他難道是期待自己叫他一聲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