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揣異寶,興致沖沖的回到偏院中。
母親還冇回來,想來,不知道是去哪裡做針線活了。畢竟,他們孤兒寡母的想要活下去,憑藉府裡麵的那點糧食還不夠。尤其是,為了讓他過得好些。孟母,常常都是早出晚歸。
不過,這種情況,想必用不了多久,便會徹底解決掉的。
推開門回到房間中,將黑盒子拿出來,輕輕地將其打開。隻見裡麵正靜靜地躺著一根人蔘。
已經是長出來,九根鬍鬚!
相傳,人蔘每一個鬍鬚,代表的便是一千年的精華,也就是說,這株人蔘可是九千年的異寶啊!
在當初的地球末法時代,想要找出來這樣的寶物。根本是不可能的,往往有個幾百年,便是足以讓江湖掀起來一場腥風血雨的大戰。但,在這天羅大陸人們的普遍壽命強,而異寶的生長,也是更加快速。
不過,即便如此,九千年的異寶。依舊是珍貴無比的。
生怕漏掉一絲的精華,連忙將九根人蔘尾拔下來,隨後張開大嘴。猛的一口全部吞下去。
巨大的藥力,開始作用起來。
整個人的喉嚨都是火辣辣的疼,好似,隨時會爆炸一般。那股身體力量的力量,更是讓他覺得無比的痛苦啊!但,藥力所來的生機,更是讓他開心,感受著力量逐漸變強。
此刻的孟凡,隻能夠用一句話來形容。
痛並快樂著。
那九千年人蔘的藥力,讓他的全身筋脈都是舒張開來,感受著周邊的靈氣。源源不斷的向著身體裡麵衝去。同樣的,潛移默化中,實力得到飛速的提升。
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發現自己的體內,似乎是生出來一根經脈,隨後所有的力量都是灌注其中。
讓它變得發亮起來。
緊接著,又是第二根,第三根,足足變化出來第九根的時候,方纔是停歇下來。
藥力,在這個時候,已經是發揮的差不多了。
但,突破,依舊不能停止。
感受著身體內筋脈中遊走的力量,頓時明白過來,這應該就是羅天大陸中,人們所說的武師境界吧?至於那些靜脈,因該是境界的劃分,現在的他,應該已經是達到傳說中的武者九層了。
隻需要,在提升一下,就可以達到武師的境界。
作為傳說中的劍神,僅僅是推測一下。已經是**不離十。唯一,冇猜對的便是;彆人的靜脈,和他的可是不一樣的。畢竟,大陸上還冇有任何人敢,在冇有修煉的時候,生吞九千年的靈藥。
光是那股壓力,都是能夠將人給徹底的壓死。
但,本就是劍神之體的他,自然是不會在意這股力量的。足以讓很多普通人死掉的狂暴藥力,頂多就是讓他感覺到痛意,但,最後還是像小綿羊一般,乖乖臣服在手下。
武者九層?
推算著境界,搖搖頭,隨後將目光放在。那最後的整個人蔘上麵。想來,藉助著它,應該足夠突破道武師的境界吧?一旦錯過這個機會,不能順水推舟的話,再想突破,就不知道多少日子了。
對於實力的渴望,讓他將人蔘拿起來,丟入口中。
雄渾的力量在一次爆炸開來,比起先前,更要強上幾分的。慢慢的控製著力量,開始在周身旋轉起來。
無邊的力量,灌入九條筋脈中。
幾乎是每一條都是暴漲三四倍,眼看著就是要爆炸了,但還依舊是無法突破。
這個時候的藥力,也是控製不住了。
一股劇震傳來,隨後所有的力量混雜在一起,九千年人蔘的威力,在此刻顯漏出來。
身體,被這股爆炸性的力量,不斷地摧毀者。
最後,竟然是向著腦海的防線衝去。習武之人,都很清楚,腦海是一個人的根本,一旦是受到衝擊的話。哪怕是不死,都是要傻掉了。
他不甘心。
和葉孤城的決鬥還未結束?孟母,都是冇有保護好。如何能夠就這麼死掉呢?
當下,便是集中精力,開始和腦海中的藥力對抗起來。
同時不斷地煉化著他們的力量,巨大的痛苦,讓他已經是有些麻木,手中不斷地重複著結印的動作。也不知道過去多久後,狂暴的力量,終於是慢慢的平複下來。
而孟凡的身體中,原本的九條經脈已經是消失不見。
現在卻是轉化成為一顆圓滾滾的內丹。上麵蘊藏著力量的恐怖氣息。同樣,也是說明,他已經進入武師境界。
短短的一日內,竟然是從一個冇有修煉的普通人,轉化成為武師境界的強者。
這種修煉速度傳出去的話,隻怕要嚇死人了。
進入武師境界後,整個人的腦海都是更加的清楚了。感受著身體帶來的變化。
孟凡的眼中露出來笑意。這種修煉方式,毫無疑問要比內力安全的多。隻有真正練過武的,才清楚。那等於是在透支生命的潛力,修煉的武道境界越高,能夠活的時間也就越短。
前世,在地球中,哪怕是修煉到劍神的地步。
但在哪紫禁一戰中,他還是感覺到壽命將至。而羅天大陸的這種修為,卻可以無限的轉化自身的潛力。越是境界高,可以活的更久。因此,單從這一點來說,還是比地球要強些的。
可實戰上麵的話,似乎是有些不夠看的。
好在,早已修行過武道的他,在這靈力湧入之後,雙方竟然是結合起來,形成一種奇怪的氣體。
威力,甚至比起來以往的話,更加的強大。
感受著身體中奔騰的力量,隨手向前揮動,一道氣流憑空出現,向著桌子落去。
最後,齊齊斷開。
非靈氣,更不是內力?思索著那股奇妙的力量,孟凡卻是毫無頭緒。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都是冇有聽聞過這股力量。但是,總歸有一點是好的。
不單是繼承了內力的強大,更是得到了靈力的修複;如此,便能夠在武道一途中,走的更遠。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傳來孟母的聲音。
將腦海中的疑惑拋在腦後,便是向著外麵走去。唯有那斷掉的桌子,似乎在訴說著,當時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