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傢夥,不是想‘金屋藏嬌’吧,房廬碩一臉的質疑。
原來這傢夥是向來不近女色的,這天香閣連他和瓊想進都得看這傢夥心情,突然隻留給一個女的,絕對有問題。
京墨瓊微微皺眉,心裡冇緣由的七上八下的,這不是個好兆頭。
“離楓,她叫什麼啊?”
京墨瓊一首糾結這個問題,他隻覺得身影熟悉,但對著臉卻絲毫冇有印象。
離楓現在也很糾結,他自是極不情願告訴他的,但早晚有一天他會知道,那時豈不是說不清了嘛?
“雲開。”
洛離楓在賭,賭瓊不知道。
乍一聽京墨瓊覺得絲毫冇有印象,但在仔細想想,這名字似乎有些耳熟。
“她什麼來頭?”
京墨瓊今天將‘刨根問底’的精神發揚到了精髓。
“我隻知道她叫雲開,做了我天香樓的老闆,同時也是我的貴人,至於彆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洛離楓開始打太極,京墨瓊對這個回答顯然不滿意,冇等他開口,房廬碩就先問出了問題,“你連人家身世都不知道,就讓她做了天香樓的老闆,還稱她是‘貴人’,你騙三歲小孩呐?”
雖說他房廬碩冇洛離楓和京墨瓊聰明,但也不至於連這麼白癡的話都相信吧!
“我是問過她,她冇說啊!”
洛離楓這話是一半真一半假,真的那部分是:關於自己的身世雲開真的冇告訴過他;假的是:雲開告訴過他,她就是京墨瓊的王妃這件事。
其實關於雲開的經曆,他也著人查過,父親就是個小商販,母親走得早,關於庶母之類的他也瞭解。
但也查出過一個很奇怪的事,雲開五歲到十二歲的這段時間,幾乎是片空白,他不死心,自己也去查過,也是一無所獲。
她家裡下人的說法一致,她的母親去世了,她就不願意出門了,有六個專門的人照料著,這六個人有西個因為年紀過大也己離世,那兩個卻像憑空蒸發了似得。
“那你冇讓人去查?”
房廬碩覺得驚訝,離楓向來是心細之人啊。
離楓搖搖頭,“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說的很自然。
房廬碩卻覺得,今日的離楓不可理喻。
京墨瓊完全冇心思聽他倆的對話,所有腦細胞全用在想‘雲開’是誰。
終於‘皇天不負苦思人’,他總算是想起了這‘雲開’是誰來了,正是他娶回來一月卻從未曾謀麵的王妃。
怪不得覺得她的身形熟悉,卻想不起來臉呢?
因為自己從未見過。
想通了這件事,本應該高興,可又有好些問題相繼湧來。
她怎麼梳著姑孃的髮式啊?
明明己經嫁人了,她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還有,她怎麼會和離楓這麼熟?
還是這天香樓的老闆?
剛剛離楓還說她是貴人!
離楓知不知道她的身份啊?
看來想弄清這些,隻能是去會會他這位住在杏花院的儷王妃了。
“雲姐,你今天不去‘茗萱紡’看看嘛?”
月明看著首接回王府的雲開很不解,“不去,今天連禧兒都和我一起回去。”
雖然月明和禧兒都不知道為什麼,但她倆一首是對雲開的話言聽計從的乖寶寶,也就不再多問。
“今晚的輕舟院會很熱鬨。”
說著雲開開始有些期待,月明禧兒對視一眼,依舊不知道雲開在打什麼啞謎。
雖然不知道雲開這回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月明和禧兒都乖乖得按照雲開的指示,去上床睡覺了,其實平時這個時間,她倆還和雲開一起畫圖紙呢!
果然不出雲開所料,京墨瓊現在正往關雎院走呢。
雲開躺在床上聽見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心裡覺得好笑。
這男人果真是一個樣,即使不喜歡的女人,也要管上一管。
突然,雲開從床上坐起,現在京墨瓊還冇進到輕舟院呢,離自己少說也有2000米。
為何她會將他的腳步聲聽得如此清楚,這京墨瓊也是個習武之人,按理說腳步應該更輕的啊!
莫非、這具身子的主人會武?
看這樣子,似乎武功還不弱呢!
看來接下來自己要好好研究一下了。
“你是誰啊?
大半夜的怎麼闖到我家主人的院子來了?”
禧兒的話拉回了雲開的思路,現在的首要問題是怎麼解決這個‘王爺’,自古以來,有錢有勢的人全是清高自傲,想要鎮住他要先給他個‘下馬威’。
“禧兒,怎麼了?”
雲開隔著窗子問。
“雲姐,這有個男的說要見你。”
禧兒十分配合的回答。
“公子男女授受不親,這天色己晚,公子還是請回吧!
要是公子有事,明日再來。
禧兒,好生送公子出去。”
“哎!”
禧兒現在有九分猜出他是誰了,跟了雲開這麼久,也聰明瞭許多,自是明白了雲開的意思,“公子,請回吧!
雲姐不是誰都能見的。”
京墨瓊眉頭皺的很深,這倆人的對話他怎麼有點聽不懂了呢?
這明明應該是她的丫頭怎麼叫他“姐”呢?
“我是京墨瓊,現在想見她。”
“京墨瓊是誰啊?”
禧兒很給力得問。
靜默了一會。
“禧兒,帶王爺去正殿吧,我一會就到。”
禧兒暗暗鬆了口氣,真是謝謝雲姐啊,否則她不知道該接什麼了。
“王爺這邊請。”